“……我不会。”安民僵硬地在他怀里说,余小豆的胸膛暖洋洋的,带着不算好闻,但是很男人的汗味。
“我不管。”余小豆扶着脑袋,一手搂着安民的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往安民脖子上嗅,“你打伤我的,所以就要你来治。”
他说完,咬了安民白净的耳坠一下。
“啊……不要……疼……啊……”
安民一脸黑线地听着余小豆叫/春似的叫疼,他必须花三分之一的耐心去克制把纱布塞到余小豆嘴里的冲动,再花三分之一的力气扎,还要花三分之一的心思注意着厨房里热着的牛奶有没有烧滚。
“好了。”总算完成了伤口处理,安民仔细地查看过,余小豆主要是皮蹭破了一大块,虽然血流的多,但肿块什么的倒是没有,楼梯年前刚刷过新漆,没铁锈,所以也不用太担心,安民把药膏和剩下来的纱布放到床头边,说,“我去给你把牛奶端来,你喝一点吧。”
余小豆包得和拉美西斯似的,受了个伤连国籍都从中国变成了埃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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