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淅淅沥沥地完了事。
洗了手,欧鹏并不说话,拉著厉剑的胳膊开始带著厉剑乱转。厉剑也不想说话,但是一想起那些个家夥在采购,待会儿要在收银处等他,不知怎麽的,有些著急了,偏又找不到话题,只好再扯那个铃声:“你从哪儿找来那麽首歌?怎麽想著要发给我?”
欧鹏干笑了两声:“你又听不懂,害我白花心思……我在读研究生啦,英语老师下课的时候总喜欢放英文歌的,所以知道啊。”
“学英文的好方法?”厉剑有口无心:“你还是蛮喜欢的嘛。记下来,还当铃声发给你的朋友。”
欧鹏嗤笑一声,拖著厉剑走到一出口处,出去,顺著走廊边走边看。这里人少了很多,都是些员工,旁边有门或紧闭或微阖的房间。欧鹏边走边看边说:“也只有那麽喜欢。不过是拍老师的马屁而已。”
“不明白……”厉剑的心越跳越快。欧鹏打算干什麽?找一偏僻的地方?竟有些口干舌燥了。
“有啥不明白的?”欧鹏哼了一声:“她下了歌,给学生听,还不是为了炫耀她英文程度高?或者让学生瞧瞧她多有品位?要不然就显得她多时尚,见多识广?根本就不用跟她套磁,也用不著表示啥惊奇佩服的,拿一u盘,请她帮助复制一下,然後她一放歌,你就跟著摇头摆尾,得,她立马把你当做知音……如果你再跟她请教有关歌手和歌词方面的问题的话,她就更得瑟了……就这儿……”
欧鹏回过头,得意地看著厉剑:“单间,职工专用,这下子,可以尿得畅快了吧?”
厉剑激动得差点哆嗦了。这里两边都是员工的办公室休息室什麽的,走廊上人来往得并不多。一个门进去左右两个单独的洗手间,一男一女,没有异味,看上去挺干净。
欧鹏率先进去,回过头露出痞死了的笑,问:“哥们,还要不要尿?”
厉剑窜了进去,反手关门上锁,扑了过去,咬住了欧鹏的嘴唇,舌头就伸了进去了。
欧鹏的笑被堵在了口中,不得不咽了回去。厉剑太猛了,一边亲他,一边把他往墙壁上压,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下面,也开始磨了起来。
qín_shòu,qín_shòu不如。欧鹏不知道是在唾弃自己,还是在唾弃厉剑。怎麽每次见面都这麽发情,一次比一次急不可耐?
但是那好像就是事实啊,可不就是那麽急不可耐吗?刚看到厉剑的第一眼,欧鹏的贱性就上来了,这麽多人的超市,偏要挑逗,偏要捉弄。而厉剑,笑,真是有趣难得一见的人。干嘛要在这超市中散发著寒意啊?为了告知自己他的到来吗?其实上前说一声嗨……当然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太俗气了。性命攸关的时候仍然能镇定自若的人,在自己面前偏偏显得有些笨拙,无奈,然,气势仍然不减……
两个人在洗手间撕扯著。但是很明显不能tuō_guāng,而且动作幅度不能太大,而且不能发出啥声音……反而更加显得激烈。
把衣服从裤腰里拽出来是要巧劲的,欧鹏很擅长,厉剑不擅长。但是厉剑有的是蛮劲。欧鹏不得不收腹挺胸,好让厉剑的手更容易伸到他的衣服里面,摸到他的胸膛和腰肢。
嗯……欧鹏竭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厉剑的手粗糙有力,摸上去,自己的皮都好像要被剐了一样,刺痛,却更加刺激,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了,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变得饥渴,哭著喊著要更多的抚慰。
厉剑的指尖滑过欧鹏的胸前,令欧鹏再一次咽下自己的呻吟。欧鹏的手灵活地钻入厉剑的衣服,摸上厉剑的脊背,突然身子抖了一下,一只手收回摸到厉剑的胸,那里有个伤疤。另一只手在厉剑的脊背游弋,那儿不晓得有没有伤?从来没有看过厉剑的背,因此也无从知道,那次的救人,有没有在厉剑的背上留下印记。
厉剑的身体绷得很紧。第一次见到他,他弓著身子往前冲刺,就好像猎豹,动物世界中看到的猎豹,犀利,并且无情。结果并不是要猎取食物,而是为了救人。
欧鹏还是忍不住哼了一下。厉剑已经隔著裤子抓住了欧鹏的性器。滚烫、灼热而又狂乱的yù_wàng。欧鹏没有动,任厉剑抓著那里揉搓,只是两只手,虽然很别扭,仍然在持续地温柔地抚摸著厉剑胸前的伤疤和他那并不光洁的後背。
厉剑在动著,很粗鲁。他掏出自己的利剑,又掏出欧鹏的,把两根放在一起,左手捏著欧鹏的腰,右手开始套弄那两根yù_wàng。一把抓不住,但是也足够了,最起码对欧鹏而言,因为厉剑似乎一直对欧鹏的玩意儿更加照顾。
“不……”欧鹏只能用气声说话:“哥们,你是练过铁砂掌还是什麽……啊……嬲死你……个小鳖……操……哈……嘶……”
厉剑的手轻了一点,欧鹏倒抽了一口气,哈了两声,身子耸动了一下,又往前蹭。
厉剑的左手已经在捏他的屁股了,掐得那个用力,让欧鹏觉得,屁股上的肉非得被厉剑剐下来不可。
门口有人在拧把手,又有人敲了一下,欧鹏放大声音说:“有人,还有蛮久!”
外头的人说了声对不起,走了。
厉剑刚才差点就射了,等脚步声听不见了,这才又开始动作。
欧鹏吃吃地笑,气声道:“其实要你给我发变态的短信,让我知道你想怎麽干我……”
厉剑脑子嗡得一下,魂飞天外,两只手好像捧著一挺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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