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一只手揉着许煜的剪短了的头发,一只手隔着被子,感受许煜肩膀的起伏,也把人控的更紧,好像深怕许煜逃掉一样。
他看不到被窝里的人什么样子,但他能感受那根滚烫的舌头从guī_tóu舔到双丸,然后又整个包起来。许煜吸得很紧,也很安静,深喉的时候都不会发出干呕的声音,秦峥觉得自己就快到了,他抓着头发的手发力,使劲把许煜的头按得更贴近下体。
射完之后许煜还在口,他一边吞咽jīng_yè,一边更快地套弄,延长了秦峥高潮的快感,惹得他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一声长哼,他想把许煜捞出来的,但他还在很认真地舔,他怕液体黏到毛发上让秦峥一时难受,但又看不见,只能全部舔了一遍。
等许煜钻出被窝,他还是怯怯地看着秦峥,眼里反着水光,带着讨好,还有不安。
秦峥还是揉着许煜的头发,一时忘记了思考,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亲许煜,许煜很紧张,像木头人一样动都不敢动,任由自己把舌头伸进来,舔舐他的贝齿和舌头。
那时候自己说了什么来着,自己说,我亲了你,心也给你了。
你可别伤了我的心啊。
许煜笨拙地回吻,说,那我也把我的心给你。
当年那个连亲个嘴都害臊的少年,刚才技巧娴熟的给自己做了个全套,都没用手,全都吃下去了。
谁教他的,他又这样给谁做过?
想到这,秦峥的手不由用力,许煜没忍住头皮的痛感,啊了一声。
秦峥连忙松手。
许煜懂了,他本来也没带什么奢望,此刻更觉得秦峥的目光像像一根根刺:“我去给你烧水,擦一下。”
铲雪的时候两人还是没什么对话,许煜看着羸弱,但动作不比秦峥慢。秦峥以前也奇怪许煜干劲怎么这么足,新生报到的时候,管理学院人手不足,就让旁边的文学院帮忙,秦峥刚到的时候什么都不熟悉,就看着人群里出来一人要来拉自己行李,到了寝室,等电梯的人都挤到了门外,那人怕自己赶时间,就要走楼梯。
秦峥连忙拉住:“学长别,我行李重的。”
那人笑,也不松手;“没事,我搬得动。”
秦峥被那笑容击中了,许煜笑的时候,眼睛微眯,卧蚕更明显,小虎牙也露了出来,秦峥想到了一个词,治愈。
第二次见面是在新生军训,文学院来给女生送温暖,许煜和几个男生扛了好几箱水。许煜目光打眼到秦峥,见他汗流浃背的,就把自己的那一瓶给了他。
一来二去,两人就算熟了,秦峥后来才知道许煜父母早逝,家里只有一个重病的奶奶,读大学前村里的低保不够两人开销,许煜就在星期六天寒暑假打各种零工,到了大学,虽然许煜年年都有奖学金和资助,但他还是天天吃食堂三块钱的盖浇饭,钱都剩下来给奶奶买药。
秦峥觉得许煜很厉害,在那么艰难的环境里生长,还能考上大,他知道许煜的资助是秦氏的,怕他膈应,就一直没和他提自己家室,天天陪许煜吃食堂。
许煜和自己说过他的梦想,他说自己志向不大,毕业了就想当个小学老师,也方便好好照顾奶奶。秦峥说,那我以后把自己小孩给你教。
那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秦峥想,他坐在屋檐下休息,许煜还在干,偶尔停下,往手上哈热气。
“你也休息一下吧。”秦峥道。
“我不累。”许煜手上的动作没停。
秦峥也没说什么,他回屋倒了碗热水,递到许煜嘴边:“休息一下吧。”
两人坐在长凳的两端,一个随意的靠粗糙的墙壁,一个挺着背,双手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水。
这时候太阳出来了,直照到许煜脸上,许煜眯着眼,眼下是一片睫毛的阴影。他肤色偏白,在阳光下,透着象牙般的光泽。
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秦峥的出生日期有些刁钻,是闰年的二月二十九,为了方便过生日,资料上都是用农历的日期,这事秦峥很少和别人说,真正的月份,只有家人和许煜知道。
秦峥过了十九个农历生日,真的到了二十岁的二月二十九,许煜端上一个小蛋糕,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大一的第一个寒假,室友全都回家了,他为了陪许煜,过完年就提前回校了。
“生日快乐!”许煜说,二十根蜡烛发出的光映在他的笑容上,让秦峥看痴了。
“我没什么好送你的,这块御彩石你拿着。”许煜往秦峥手里塞了一个小盒子,催促道:“快许愿啊,蜡烛都快灭了。”
秦峥这才舍得闭上眼,许了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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