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会随机选择受害者,他有自己的方法。”接话,“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这位做着上帝工作的uub认为有罪的人就是有罪的。有点难以置信。”
“是幻觉。”reid说,“肿瘤会影响大脑功能,甚至产生身临其境的幻觉。受害者在他的眼里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但他到底怎么能够确定这些人有罪?”疑惑。
“他不需要确定,只要他是这么认为,是这么看到的h说。
又埋下了头,他不习惯这样的团队工作,也不习惯和这么多陌生人一起工作。
“所以上帝让此人可以看穿人的灵魂?”的遣词和他的举动一般优雅。
“上帝没有给他透视眼,只给了他肿瘤。”对于熟人说话总是直白的。
“他只是一个,”想到了什么,顿了顿,“一个大脑出现问题的人,尝试着寻找一种宁静。”
“就像你所寻找的内心深处最细微的宁静。”开口道。
“你是指我的脑子也有问题吗?”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这笑容同样转瞬即逝,“他一定会大失所望。”
“你已经接受这种感觉是不可能存在的,但天使制造者还在苦苦追寻。”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避开了最为尖锐的话题,“他不会停止。”
“uub是一位脑瘤患者,他下半身的伤口会很快感染。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法医beverly说,“如果他继续作案,下一个天使就是他自己。”
“u检验结果有吗?”h问。
“还需要一些时间,之后的dna比对也需要不少时间。”beverly回答。
“dna比对可以交给,我们需要尽快得到凶手的信息。”h表情不变,沉声说。
一直没有插话的r现在正戴好橡胶手套掀起了受害者被切下的皮肤。
这位受害者刚从冰柜里被推出来,指尖的触感冰冷且比正常情况下的人类皮肤坚硬,r半弯着腰,侧头检查皮肤以下的肌肉组织。
r略微过肩的卷发非常不合时宜地向一侧滑去,平日里他习惯了把金发披散着,现在发梢快要靠近尸体,不巧他两只手上都沾着发黑的血液,只能试着用手肘把头发撩回去。
阻止了自己的头发和手术台上的尸体相亲相爱,r只空下了一只手检查尸体,非常不方便。好在h及时地拯救了他。
hr不远处,他只需要先前走一步就可以站到r身旁,伸手将垂落的金发拢在手心。
r的头发有一些顽强的,永远不会消失的弧度——除非他把头发剪短,这使他的发质相对柔软,发丝握在手心仍然可以感觉到那些任性的弧度。
“谢谢。”r轻声说,他并不需要抬头就知道靠在自己颈后的这双手属于h。
r的变种能力使得他对人体信息十分敏感,th又在他的隔壁住了不短的时间,他就更加熟悉。
“嗯。”h应了一声,继续问,“你在找uub切去的肌肉?”
“对,但这几个受害者没有被切去肌肉。”虽然r一心二用想着其它东西,对待工作依然拿出了十二分的用心。
“什么肌肉?”低声问了一句。
r继续尝试着找出肉翅上的刀痕,h便代为回答:“在宾夕法尼亚的案件中,受害人的皮肤下第一层肌肉被切除了。”
“但这三具尸体并没有遗失肌肉。”beverly确定地说,“会不会这不是一个凶手?”
“很难说。”r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直起身来,h也顺势松开了手上的金发。
后颈上的热源离开了,r有点恋恋不舍,不过贴在脖子上的发丝还有没有散去的温度。
r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这两起案子都发生宾夕法尼亚州案件之后,uub有可能改变作案手法。更重要的是很难找到他取走肌肉的动机,虽然两个不同凶手的可能性仍然存在,我们还是只能一个一个入手调查。”
既然如此,现在只能先等待dna检验结果。
bau组员们下了飞机就赶到bsu办公楼,还没来得及去一趟入住的酒店,现在正好剩下足够的时间把飞机上的行李搬到酒店去,然后晚餐时间可以试试巴尔的摩的美食。
r一点都不热衷于第二项行程。
处理橡胶手套花了些时间,r和h是最后离开法医室的。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r有意避开。
但天不遂人愿,他们在走廊上再次遇见了已经穿好了大衣,特地等着r。
是祸躲不过,r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止不住哀叹自己的运气。
“迎了上来。
“leter医生,是还有什么关于案情的想法吗?”r笑着,完美地掩盖了自己的敌意和警惕。
“不,只是一些私人问题。”放松了面部表情。
r表示出适当的疑惑。
“上一次你来我这里进行了一次心理咨询以后,就没有再来过。作为心理医生,我有义务问一问病人的病情。”出了一句充满职业道德的话。
“我觉得那只是一个小问题,已经解决了。”r没有说谎,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快到有一种自己不是活在犯罪心理世界里的错觉,这可是一个遭受打击就疯魔的世界啊。
“你已经出现幻觉,在心理学层面,这不是一个小问题。”仍在笑着,却有了一种严肃压迫之感。
h闻言不太放心地r一眼,青年人的神色平静而认真,侧头对上了他的目光,湖绿色的眼睛里显出笑意,让他别太担心。
“leter医生,我在那之后几个星期里幻觉就消失了。”r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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