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什么证人……”徐北说了一半,对上刘斌的眼神,忽然明白了。
只有一个方法既能给南星脱罪又能把罪名冠在周桐头上。
揭开他们两人的关系,这样一切都能合理解释了。
徐北很久都没说话。
那相当于把南星的伤疤挖出来示众。
刘斌沉默了一会儿拍拍他的背:“这事儿你自己决定。”
“嗯。”徐北看他一眼。
“你还上去吗?”刘斌往黑着的住院楼望了一眼,“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你这状态看得我蛋疼。”
“我没事儿了,”徐北笑了笑,“刚才就是懵了。”
“看出来了,”刘斌也笑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那你送我吧,顺便去我家坐坐?我爸这会儿估计从床上爬起来搬把椅子蹲大门口等我呢。”
徐北笑着说:“送你到门口吧,我不敢进去。”
生怕晚上失眠,徐北一回家就立马上床躺着,结果还是半晚上没睡着,人生第一次开始数羊,数到快天亮才眯了会儿。
神奇的是第二天也没觉得困,等中午饭点儿人都走了,他上网搜了一下肺癌晚期四个字,出来的内容都让他堵得慌。
刘斌把奶奶的病例和主治医师的治疗方案发过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徐北盯着晚期、不建议手术、保守治疗的字眼,还是觉得喉咙发涩。
那个笑着喊他小北的奶奶。
那个坐在树下听着收音机哼唱的奶奶。
那个笑着打听他家世撮合他和南星的奶奶。
那个说她最讨厌医院的奶奶。
以前总听人说生命无常,他从没觉得什么,这是头一回他得眼睁睁送走身边的人,什么也做不了。
徐北愣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老妈打电话,一听到老妈的声音眼泪差点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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