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哄两只小的睡午觉。谢铭谦嫌修颐中午吃的少,又让张妈去熬点粥给他垫垫胃。
“我吃饱了。”修颐半趴在沙发里跟谢铭谦闹着不想吃饭。
谢铭谦瞪眼,“你当我瞎了啊,你被那两个小的闹的根本没吃几口,上午又喝了一肚子茶水,胃里没东西怎么行?本来脾胃就不好,还不好好养着,非要病了自己受了罪才知道难受是吧。”
修颐被他义正言辞的教训的说不出话了,他说不吃饭也就只是因为身上累了懒得吃,要说饱还真是一点都不饱,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他自觉理亏,便不再说话,乖乖的等着粥好了吃东西。
粥要现熬的才好,这会还没做好,修颐趴着没事干,想起来刚买的军装,推推谢铭谦支使他跑腿儿,“你去把那衣服拿来,我仔细看看。”
刚才进门的时候顾着说话,东西就扔在玄关没拿进来。
谢铭谦甘之如饴从善如流的给他当跑腿儿的,拿回了装着军装的袋子。
修颐接过来之后拆开包装,又指挥谢铭谦拿衣架把衣服挂起来放在他面前仔细观察。正好这时粥也好了,张妈给修颐端过来,他就歪在沙发里一边吃一边看。之前在瑞蚨祥里也就是看了个大概,现下仔细瞧瞧还真有新发现。
这件军装虽经历了百年,但有大半时间是在樟木大箱子里度过的,所以保存的极好,几乎没什么破损。只是袖口和身上几处有黑褐色的血迹,腹部的位置上也有几个圆孔。
“应该是弹孔。”谢铭谦结果修颐的饭碗说,他早年在部队里,对于各种创伤痕迹很了解。
修颐点点头,这样一件被遗弃的军官的军装上有弹孔在那个战乱的年代是很正常的,“应该是军阀混战时留下的吧,周一带到学校实验室去检测一下年代。”他只能凭借服装的特点和款式大概判断是民国时期的东西,具体年代还要靠科学手段来确定。
“不怕被学校扣下不给你了?”谢铭谦反问,这要是让那些老学究们看见还不被奉为宝贝,说不准就找借口留下不给修颐了呢。
“那怎么办?”刚才修颐明显没想到这个问题,一听自己刚到手的宝贝就有要飞走了的危险,立刻就苦了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谢铭谦。
谢铭谦看他着急的模样觉得好玩,还想再逗逗他,摊开手说,“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亲我一下给我点动力让我想想?”
“你有办法?”修颐抱住谢铭谦的胳膊仰着脸望他。
谢铭谦指指自己的唇角,“来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没准儿就能想出办法了!”
修颐满脸怀疑,“你又骗我玩儿呢吧!”
“怎么会!看我这么正直的一张脸!你不亲我的话我可真想不出办法啊。”谢铭谦指着自己假装严肃的脸说。
“真的?”修颐看着他问,表情充分的说明了“你不可信”四个大字。
谢铭谦佯怒的一瞪眼,“这么不信我,那我就不想了!还省点脑细胞!”
“诶……”修颐看他要不说了心里开始着急了,“你别……”
谢铭谦见状假装起身要走,修颐一急赶紧拉住他胳膊,闭着眼亲了上去。原来想碰一下会放开的,结果被谢铭谦那厮按住了后脑狠狠吻了个够本。修颐揉着眼睛里因为窒息出现的生理泪水,抿抿有些红肿的唇瞪了谢铭谦一眼,“快说!”
谢铭谦被他那水波潋滟的眸子瞪得顿时半边身子都酥了,假咳一声,在心理安慰自己说晚上再吃……晚上再吃……做好了心理建设之后说,“你拿真挑下来点纤维,或者拆个线头出来拿去化验就行了,那点东西就够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要化验的话确实不需要把整个都带过去……“不过,他们要是问起是什么东西上的呢?”
谢铭谦把他揽进怀里,“就说是我的呗,难道他们还敢找我要东西不成?”
“好吧……算你出了个好主意。”修颐撅撅嘴,还是有些不满谢铭谦刚才拐着弯的让他主动吻他,伸脚踢他,“去拿个针来。”
“嘿!你还真支使我支使上瘾了啊!”谢铭谦一把把修颐抱在怀里站起来上楼,转头喊,“张妈!去从那件衣服上剪个线头给我!”
修颐被谢铭谦这么一抱没平衡好差点摔下去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你又发什么疯啊!”
谢铭谦又亲他一口,“上楼睡午觉。”
“那衣服……”
“让张妈去弄,张妈肯定弄的比你好。”
到了周一修颐喜滋滋的拿着张妈挑下来的线头去了检验室,等到下午拿到了检验结果。
结果显示这件衣服确实是民国年间的东西,而且是早期的,差不多是1926年——1929年之间,如果还能有更多的部分应该还能检测出更详细的结果。
修颐想到了衣服上面的血迹,血迹化验的话结果应该会很详细,连dna估计都能测出来,这样这件衣服的主人是谁也能知道了。不过血迹也许还有是别人的,dna什么的没有对照样本就算测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早就死了的人在那个年代怎么会有dna图谱呢?
能得到这些结果修颐就已经很开心了,把衣服放进谢铭谦专门定做的玻璃柜里,拍好了照片,传进电脑里,修颐又开始了写书的工作。每天回家都能看见军装,忽然觉得好幸福啊……
修颐现在基本上已经进入扫尾阶段了,内容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类似与这件军装之类的实例和素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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