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张圆桌,季渊任坐在一旁,未来的魔皇如今还是少年的模样,一手支着腮,看着泡沫堆里舒展身子的银蛇,手贱的按住蛇脑袋。
“流熠你太宠流华了,都不知道谁是哥哥。”
银蛇甩尾啪一下抽在季渊任手背上,力道不重,留下一道浮沫的白痕。
泡沫乱飞,流熠皱了皱眉,又笑起来,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
少年拿过布巾,替季渊任擦净手背,再把流华裹住,擦去了泡沫,换了一条手巾,沾着温水替他擦洗。
季渊任闲不住,又伸手去按蛇脑袋,笑他:“懒蛇。”
懒蛇懒得理他,惬意的享受孪生弟弟的服侍,勾起尾尖绕了绕流熠的手腕,一指季渊任,道:“咬他。”
“好啦好啦。”
温柔的少年淡定的敷衍,低头专注的擦洗蛇鳞,银蛇摆动脑袋左摇右晃,跟试图按住他的手指斗智斗勇。
银蛇盘在枝头,细长的身子埋在绿叶下面,鳞片反射阳光,光线星星点点的闪动,如开了细小的花。
流华闭着眼睛,下巴枕着嫩叶,像是睡得正熟。有人同样上了树梢,在他身边坐下,他也依旧一动不动。只是在脑袋被指尖按住的时候,不满的动了动尾尖。
在妖皇宫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避开妖皇,绝对不要引起对方的注意。
然而整座宫殿都在妖皇的掌控之下,何况实力悬殊,再如何小心谨慎,也难免有时运不济,百密一疏的时候。
指腹在银蛇头顶点了一点,顺着脊背抚摸,季渊任抓起流华,放在自己的膝头。
流华爱往角落里钻,细鳞上沾着灰尘,银白的颜色上有一点污脏都很是显眼。
从坐着的枝头向西眺望,可以远远看见妖皇寝宫的飞檐一角。流熠被妖皇发现,看中带入寝宫已过去数日,至今没有消息,以后恐怕也不会有了。
这种事在这里委实司空见惯,如同冰原上呼啸的风,空寂冰冷的四处吹袭,寒意从骨髓往外,将人整个冻得透凉。不单是季渊任,流华虽然难过但也并不感到愤怒,唯有刻骨的恨意如渺渺飞尘,在心底静静沉积。
指尖敲敲蛇脑袋,季渊任道:“回去吧。”
流华动作迅速,慕千华一时不差,被压在了座椅里。
季渊任抬眼望过去,仙人一袭蓝衣凌乱,身后墨发如瀑披散,流华的银发垂下来,银丝和黑发缠绕在一起,如月辉和夜色缠绵,格外撩人心弦。
“千华老实,你别欺负他。”
这么说着,季渊任走上前,却是按住了慕千华正要抬起的手腕,向他一笑,解了他腰间佩剑,随手搁到旁边。
“别动。”
季渊任开口,限制的对象却是慕千华。
笑盈盈的说着别欺负,这个人口中说出来的话,真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舌尖柔韧灵巧,从颈侧到锁骨,一寸一寸舔舐到胸膛。如同软缎与肌肤厮磨,又如花瓣温柔的触抚。敏感的身躯再经不起逗弄,呼吸变得急促,慕千华眼底浮现出羞赧和忍耐。
忍得住喘息,却无法掩饰住本能的反应。情欲的甘美浸透肌肤,争先恐后的骚动起来,慕千华红透了脸,浑身透出绮靡的粉色,随着流华的撩拨四肢发软,体温急剧上升。
银发如帘幕垂下,肌肤紧紧贴着慕千华,流华腰部以下,双腿化作蛇尾。
蛇尾粗长,蜿蜒着缠绕住慕千华的腿根,细密的鳞片与私处摩擦,凹凸不平的触感来回摩挲柔嫩的敏感之处。
流华不怀好意的来回卷动蛇尾,异样的快感如同涨潮,随着摩擦一浪高过一浪,卷刮得慕千华不知所措。受到魔皇命令限制的仙人甚至无法稍作反抗,忽然脸侧一暖,被季渊任的掌心覆上,被带着偏过头,就看见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一面镜子。
倒影清晰,景象纤毫毕现。
最荒淫的春宫图也描绘不出这样的场景,清俊的仙人衣衫不整,满面红霞发丝凌乱,银发的妖魔欺在他身上,腰部以下,下身粗大的蛇尾与仙人的私处紧密相连,蛇尾蠕蠕卷动,仙人的身躯亦随之轻颤。
慕千华竭力克制,然而镜中之人清眸水润,喘息连连,不说是来自九天的仙客,谁都会以为这是个尝惯了男精的淫妖,已是春情勃发,等不及要张开双腿任人肏干。
慕千华看不下去,刚闭上双眼,流华的蛇尾忽然挤进股间,遍布硬鳞的长尾柔韧如鞭,一卷一颤,啪的抽中脆弱的臀缝,顿时股间如放了一把火,热辣辣的直烧起来,然而立马蛇尾又紧贴上来,鳞片覆上红痕,火热灼痛被蛇鳞的凉意冰着,热冷交替,刺痛和舒适交加,让慕千华苦不堪言。
黑发黏在额角被汗水濡湿,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魔皇眼神微柔,抚摸过慕千华的脸颊,走到流华身后,照着蛇尾处该是臀部的地方,扬手用力一拍。
“啊!”
流华失声惊叫,腰上一紧,被季渊任双臂环腰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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