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我咋听着不象商量超市,倒象变着方棒打鸳鸯,你就真是通宝儿他哥了,也不至于一辈子霸着不给他老公碰吧?”
“行,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给你个明白!”韩彬放下正在喝的茶,直起腰杆,果然才要入正题的样,“你说我霸着小通,我倒要问你,就你现在这状况,你有什么资格明了跟我要人?别怒,先听我说完,这不是摆明我要霸着,相反是准备放手的意思,可你得让我放得安心是不?别的不说,现在外头究竟隐着多少人,都是为啥来的?这个不用我挑明吧?当然小通自己不介意我也说不了啥,可我还没修炼到万事浮云四大皆空的地步,我有点人之常情的担忧和恐惧谁又敢笑我杞人忧天?”
韩彬说到这儿,自己都笑了一声,见自家宝贝哭笑不得的样子,忙安抚式的揽了李誉的肩,然后调整了情绪继续放话,“尚远你别觉得我不近人情,本来不想当着小通提旧茬,可是小通你也知道的,我那天就说了要揍你,当时是拿你誉哥当理由,其实比重最大的原因你该知道,那天一进你卧室见你那样了,我真恨不得补着捅你几刀,然后再去捅死尚远,要不是我已经有你誉哥,你应该相信,我绝对做得出来!”
小通抹着泪点头,尚远的神情也凝重起来,李誉则一脸感佩看着韩彬,心里话脱口而出,“你好有侠义风范哦!我能跟你在一起,真的好好!”
“嗯。”韩彬一本正经,尚远也很郑重的拍了韩彬的肩一下,“最好别让我叔看见你,否则他会用尽一切手段,最后还能让你心甘情愿入他的门!”
韩彬笑而不语,李誉急了,“也是黑社会不?”
尚远一脸苦闷,“什么叫也啊?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吗?我不是黑社会,你见过有我这么好的黑社会?”
“会砍人的手,叫什么好嘛……”李誉说着忙捂了嘴,一脸惊恐地看着小通。
小通莫名其妙,他根本不知道有个女人因为打了他一耳光就被砍了手的事,李誉自知失言,忙拿其他话岔开,“你说你不是黑社会,那刚才韩彬说的那些隐着的人,他们不是因为你有很多仇家,怕你被人伤害,才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换着的保护你吗?”
“那国家元首甚至上点档次的官员,不也都有专人保护,也是黑社会?”
“那你又不是元首不是官员嘛……”
“可你说我是黑社会的证据就是有人保护啊!”
“那是佐证,真正的论据你心里清楚嘛……”
“我要真是黑社会,我能清楚?就象你清楚你不是黑社会,然后就认定你的所作所为都是符合道义的,那么我要是黑社会,我也认定我做的都没有错!一个理!”
“理同,情不同!就象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也同时是个大孝子一样,总不能因为他的孝道就抹了他的恶行……”
“那你要我怎样?”
尚远苦不堪言,以前哪有人敢跟他这么论个不停啊,现在只后悔搭理韩彬这个宝贝了!
韩彬自然宠爱自家宝贝,也喜欢看他跟人理论,输赢不重要,过程特别爽,哪怕跟自己的论题相去甚远,但是看着自家宝贝敢于跟人针锋相对,还咬住了就不放的架势,真是爽快之余也有巨大成就感哪!
李誉这时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朝尚远歉意的笑了笑,“你别急,是我极端了,人生有两件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自主的,一生一死,后者或许还有得选,前者却是毫无余地,当然,我并不是指责你的出身,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一些的,只是就象韩彬说的那样,我们都是普通人,只求平常而平安的跟自己的爱人度过一生,那便是最大的幸福了,所以尚远,我们也只是希望你和小通能够平平安安在一起,即使天灾不可逃,最少人祸能免则免吧?这个,你懂?”
“懂毛啊我懂!”尚远这一声很是无奈,却说完就笑,因为就在刚才,韩彬也说了同样的话。
李誉听尚远不懂,正打算解释清楚一点,韩彬说话了,“誉儿所说的,就是我要表达的,总之一个意思,不单小通,包括你尚远,都得尽量避免人祸的发生,那天想捅死小通就是这个意思,与其让自家人死在别人手里,不如自家处理了再料理其他,可是尚远,你现在不算其他了,所以我是真当你自家人,才把这事搬台面上的,随你心里怎么想,总之想好之后,我还是需要你一个答复。”
“行,我想想,过后再跟你谈。”尚远揽了小通要上楼,身上手机却响了,接起来喊了一声老妈,然后就给了小通。
韩彬心里诧异,什么时候的事啊,小通竟然跟尚家太后这么熟络了?别的不说,难道那个无比脱线的太后会脱线到高兴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gay?
韩彬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不然就是生活的时空早就发生转变,他却还在按部就班,才会生出跟不上趟的感觉!
当然这是韩彬的错觉,真正跟不上趟的人是乖乖,入学后,他被强制住校,开始时觉得肯定是年三十晚上借着酒劲跟韩彬表白,终于让韩彬不爽了,才会打着为他好的旗帜将他疏离,后来几乎每晚都会接到韩彬一个电话,他又觉得自己实在做贼心虚,彬哥还跟以前一样嘛,只是真的不习惯住校啊,每个周末回家都象去天堂,可是周日早上就开始了地狱般的煎熬,相比起紧张而繁重的课程来说,不能每天见到彬哥才是最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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