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礼撑着床榻坐起身,身上酸痛感减轻许多,就是脑子里还有些发木。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睡过去,怎么到床上,又是怎么宽衣解带的。
关于清醒前最后的回忆,就是静双顺他跟莫攸宁行了夫妻之礼,破了佛门戒律。
“…宣礼。”从宣礼睁开眼莫攸宁就知道他醒来,但吃不准他会做出什么反应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见他撑着身子准备坐起来,这才忙过去想要搀扶他起身。
手还没碰到他衣角,宣礼编收回胳膊,整个人也往后躲了躲避开他。
“宣礼…”准备搀扶的手还尴尬的悬在半空,莫攸宁愣了片刻才把手收回来,往床尾挪挪跟他拉开距离。
“施…莫王爷。”素来心高气傲唯我独尊的人突然变得束手束脚起来,宣礼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的。
可记起来莫攸宁狡诈行为害自己沦落现在境地,宣礼实在难以同情他,“我既破戒,大概会被逐出佛门,想来以后不能称你施主了。”
想他从懂事起就吃斋诵经一心向佛,而今将要被赶出佛门,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方向陷入迷茫,不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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