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心中的确如白君羡所想,以后要他为难,毕竟师徒相奸这种事,正常人还是有所忌讳。他却没想到白君羡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并且还表示满不在乎。发现白君羡比他所想的还要下作,他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含怒:“你们这群狐狸,荒淫好色,还敢在我面前炫耀,当真无耻!”
白君羡呆了呆,才道:“阿真何出此言?我们并不荒淫好色,毕竟我们狐狸就没有长得不好看的,大多眼高于顶。不过我们一旦动情了,很少会变心的。阿真,我当年骗了你,是我的错,那时对你还没有真情,可是我后来时真的惦记你,阿真!”
白君羡将他抱在怀中,犹嫌不够,双腿夹紧他的腰,整个人几乎都像长在他身上,发现他身体变得僵直,但沉静的神情却像极了那个人,不由更是激动。
亏他自诩目光敏锐,这个人附身在梅花化身,神态气质几乎和阿真一模一样,偏偏自己竟然看不出来!
不,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从一开始,他就发现了自己会忍不住会将目光倾注在他身上,唯恐自己对不起阿真。
结果竟然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师尊,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阿真。”他试图将白君羡推开。
“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吗?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玄真若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白君羡或许还要怀疑,但他却矢口否认,反而让白君羡有了七成的把握。
对于多疑的狐族而言,七成的把握已足够多,不必再踌躇。
白君羡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发出轻微的呜咽,玄真几乎听不到,只觉自己的衣襟渐渐湿润。
倾慕多年的人哭倒在自己的怀里,为往事深深痛悔的模样,又让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拢了拢对方如墨的长发。
往事已矣,你不必太过介怀了……
他沉默着,不知自己是否要出言安慰。
感知到他的小小动作,白君羡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双目泛红,神情激动得不能自已。
玄真刚动了动嘴唇,就觉得自己的小腿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缠绕住了,低头一看,只见白君羡的身后多了许多毛茸茸的白色尾巴,或许是有法力增强的缘故,比他原形时更为蓬松粗大,有的缠在他腿上,有的在他脚背上轻轻扫过,有的甚至伸到他双腿之间……
玄真看着那白绒绒的尾巴,面色登时惨白,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手脚并用,将白君羡摔到床下。
“滚开,不要碰我!”
白君羡猝不及防,但因有尾巴之故,落地轻盈,倒也没摔着,只是没回过神来,不知玄真怎地忽然变了脸色,站在床边,呆愣着看他。
玄真用尽了力气,一下子脱了力,只觉眉心发胀,神魂几乎要从躯体里脱离,只能扶着床沿,仍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只看到一条条蓬松的尾巴轻轻摇动,他却只觉反胃,扶着床沿,不断干呕。他辟谷许久,早已不必进食,又是梅花化身,自然吐不出什么,清夜中带着淡淡的香气。
“阿真,你不舒服吗?”白君羡连忙上前要扶住他。
他推拒不及,只得道:“师尊,请把你的……收起来。”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变得虚软。
“我的什么?”白君羡一怔,游目四顾,尾巴也随着轻轻摇晃。转头发现自己无意中露出尾巴,他面上不由生出几分红晕。
似他这种高手大能,若不是真正失态,一般是不可能恢复原形的,会露尾而不自知,实是前所未有。
他连忙收了尾,看到玄真的脸色不能算好,于是施了个清心术,令他好受一些。但真正要让他平静,却不是那么容易。
“阿真,你很讨厌我的尾巴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是与生俱来的,师尊不必再问了,我不是阿真,阿真不该和我有一样的毛病吧?”他勉强一笑,却是面色苍白。
白君羡看他难受,心下一疼:“阿真,你若不舒服,便含着我的丹吧。我的丹可以缓解一下。”
他俩自说自话,一个叫“师尊”,一个叫“阿真”,都不顾对方有何应对。
白君羡运气将自己的元珠从丹田吐出,含在唇齿中,俯身便欲喂他。
这元珠是白君羡千年修为所化,元珠泛着金光,确确实实是一颗金丹,在妖修之中实属万中无一。修道者在金丹期时虽然也能凝聚金丹,但却与身体合二为一,不能取出,只有妖修出身方能如此。
金色光芒唇间流转,这是因为元珠吐出口,白君羡法力大失,不能将灵气完全收敛进金丹中。
“不必!”玄真推开了他,避免被他借势亲吻到,忽然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不太像一个弟子,连忙恭敬道,“师尊的好意,弟子心领了。”
白君羡本来还有三分疑心他假扮玄真,是想从自己手里拿好处,但看到他几乎是立刻拒绝,不由得眼神更为炽热,迅速爬上床,环住他的肩膀,便要再喂他服下元珠。
玄真大惊,拼死挣扎。
千年妖丹和纯阳功体毕竟不同,在吸收时会流失很大一部分,而且他是花妖之身,吸收妖气过多,难免会沾染几分妖性。
“阿真,这修为是从你身上夺来的,现在还给你,你还像以前那般对我好不好?”
“给我?你舍得吗?”
夺走他的修为,这句话,终究还是刺痛了他。
他前世修炼极其容易,所以被白君羡欺骗时,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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