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我就姓严,所以你必须得严管。”
任东维一扬手机,“好,我都录下来了。”
严展傻眼。
任东维说:“别急,我再录一段。”
严展:“……”
任东维说:“你爱我吗?”
严展:“……”
任东维说:“嗯?”
严展赶忙说:“爱,我爱你。”
任东维说:“严肃点。”
严展说:“很严肃。任东维,老子这辈子就爱你一个。”
任东维笑出来,“想跟我过一辈子么?”
严展说:“嗯,我想。”
任东维说:“那别人追你,带你去吃大排,你会不会跟人跑了?”
严展说:“说的我他妈跟傻子似的……,老婆,我真想和你过一辈子,你怎么一点不放心我?”
任东维哼了一声,“陈越甜,方乐文,我,……随便什么人追你,你都有可能答应,我放心得了吗?”
严展说:“我擦,这个结你这辈子算是解不开了是吧?”
任东维咬他嘴唇:“真的只爱我一个?那以后每天跟我说一遍。”
严展说:“我又不是娘们,还天天挂嘴上了?”
他话说得硬气,胳膊紧紧搂着任东维,脸上喜笑颜开。
任东维公司聚餐,严展跟去了,在旁边那桌见到赵勉。
从落座到开席到抽奖到回家,严展脸上一直赤果果地写着仇恨,饭也没吃饱。
任东维心里乐的开花,“赵勉是同事。”
严展说:“是吗?”
任东维说:“明知道是,就是忍不住吃醋对吧?”
严展说:“你这幅嘴脸真他妈邪恶。”
任东维说:“真的只是同事而已……生气了?你知道我看见你跟方乐文在一起有多难受?”
严展说:“老婆,你别再提她了,我现在听她名字都胃疼。”
任东维使劲吻上去,喘不过气了才松开,“我都快嫉妒疯了,你疼点有什么要紧。”
严展说:“哎老婆,这阵子我认真总结了过去的惨痛经历,得出一个结论。”
任东维说:“什么结论?”
严展说:“我们分开一年,原因可能有两个:一,你缺乏安全感;二,你心理变态。”
任东维说:“你说,我听着。”
严展说:“没了。”
任东维说:“把你自己摘得真干净……”
严展说:“至少你对我没安全感,承不承认?”
任东维说:“嗯,这个我承认。”
严展说:“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会没安全感?”
任东维说:“爱情里什么时候有安全感?我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性,不放过任何隐藏的危机,把所有萌芽挨个掐死在摇篮里……”
严展:“……”
任东维继续说:“……只可错杀,不可漏杀,杀一儆百,永除后患。
严展说:“你反恐安检呢?我是三心二意的人吗?”
任东维亲了他一口说:“你太好了,我怕别人觊觎。”
严展说:“说真的,你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什么虐待,怎么性格这么扭曲?”
任东维说:“老公,你得对我负责,就算我心胸狭窄是大变态,你也不能后悔。”
严展说:“四年前我就说你得赖上我,现在果不其然要我负责。”
任东维说:“放心,我也对你负责。”
严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老婆,对不起。”
任东维说:“对不起什么?”
严展说:“我不该让你没安全感,不该不告诉你我家里的事,不该自暴自弃去结婚……”
任东维说:“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也不应该拿分手来逼你。你这性格……我该想到可能会弄巧成拙。”
严展说:“今天看着赵勉,我心里特难受,老婆,我再不会让你胡思乱想了。”
任东维动情地吻他,“抗战终于胜利了阿——”
严展说:“什么抗战?”
任东维说:“八年阿,咱们已经八年了,抗战都胜利了。”
严展说:“你真能放屁,认识八年,在一起也就三年多点,分手这一年不能算。”
任东维说:“你看看,这不正好是抗战和内战么……”
吃完饭早早爬到床上缠绵,任东维跪在严展身后,一边给他润滑一边掰着他脑袋亲吻。
任东维喜欢后背位,可以尽情揉搓严展的臀肉,吻他后颈耳际。严展手肘膝盖都要撑着床板,随他怎么玩都挣不开。
严展稍费力一些,任东维非要吻他,身子拧得辛苦。
他们吻了一会儿,任东维掐着他的腰往旁边拖,把人夹在墙和自己中间,一手扶着下面慢慢顶进去,没根而入时,满足地叹了口气。
严展后面含着他的家伙,前方是光溜溜的墙,膝盖发软无处着力,只好被任东维按着坐在他胯上,手臂反过去勾着他颈项。
任东维凑过来狠狠吻了他一下,身下开始冲撞,动作热情孟浪,顶得严展弓起身子后仰,正好把耳朵送给他啃咬。
任东维手里也不闲着,熟练地抚慰那个小家伙,严展很快呻~吟出声,他周身电流乱窜,命根子不用碰已经立正站好。
任东维连着大力顶弄了几下,爽得严展什么都忘了,揽住他脖子迎合,乳~尖稍稍一碰立刻充血硬起来。
任东维笑了几声,顶得越来越深,嘴唇贴着严展的耳轮舔~舐。
严展跟着他的节奏晃动腰部,闭着眼睛呻~吟,被插得飘飘欲仙。快~感逐渐增强,他感觉一只手指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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