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死在沙漠里就好了,这样就看不到你娶别人了。”
“别胡说。”梁焓勾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朕不会让你死的,以后你给朕老实呆在宫里,不许再上战场!”
“臣......考虑一下。”
妈的,还考虑?梁焓用力一夹臀。燕重锦闷哼一声,眼中**暴燃,压着他在池壁上做了起来。
水花溅动的欢快声响,夹杂着时轻时重的呻吟,从浴房里传了出去。
二人皆禁欲许久,憋得难受,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变着法子让彼此释放。
梁焓的精力终究比不上对方,很快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趴在水池边,任由身后的人反复冲撞。
放纵到最后,池子里的水都凉了。
“我说燕帅,可否鸣金休兵,明日再战?”
“我军士气正胜,自该乘胜追击。”
梁焓扶腰求饶:“爱妃啊,朕明日还上朝呢......”
燕重锦笑了:“不怕,臣妾可以抱着陛下上朝。”
作者有话要说: 刚扳过对方的头深吻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声苍老的怒喝骤然响起:“孽障,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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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
见识了色急皇帝咄咄逼人的架势,漱秋院的小厮生怕少爷吃亏,立即跑去禀告了老爷。
燕不离正在花厅招待夏荣公公,对他的说辞根本不在意,随口将人打发了回去。
小厮只觉这爹当得有些心大,赶紧又跑去找老爷子救场。
对皇上和孙子的勾当,燕濯云以前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年轻人嘛,就是脑子一热图个新鲜,早晚能收心。何况这档子事曾经闹得满城风雨,甚至引发了西川造反和东都兵变,连太傅都死在了里头。他还以为这俩收敛了,谁知仍是藕断丝连......
颤巍巍地下了地,拄着拐杖来到漱秋院。望着挂在屋檐上的明月,燕濯云深深叹了口气。
能在大婚之夜跑过来找人,可见圣上的心思不浅,他要怎么才能劝住这俩啊?
在浴房外听了会儿,一张老脸红成了煮熟的螃蟹,可当燕重锦提及入宫为妃,燕濯云再也忍不住了。
断袖也就罢了,可燕家世代忠良,怎能出这样一个以色侍君的佞幸!儿子断袖孙子当妃,这让他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孽障,你在做什么?!”
“爷爷?!”乍被长辈撞破奸情,燕重锦和梁焓吓得双双躲回水里,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只能缩着脖子等老爷子教训。
哪知燕濯云却颤巍巍地跪在门口,哆哆嗦嗦地磕了个头,对梁焓哭道:“求皇上体恤燕家三代单传,草民如今只有重锦一个孙儿。万岁富有四海,大可广纳后宫。只求陛下放过他,放过燕家!”
梁焓瞬间白了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燕重锦反而坚定了起来:“爷爷,孙儿是自愿入宫,并非陛下强迫。而且也会遮掩身份,绝不会辱没燕家门风。”
“小畜生!你还觉得燕家现在名声好是不是?!也不看看哪家姑娘乐意嫁你?”燕濯云气得大骂,“以哪个身份入宫有何区别?你能入宫给我生个曾孙怎么着?你们瞒得过天下,瞒得过自己吗?!列祖列宗都在天上看着呐,燕家居然出了这么个不孝子孙!老夫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梁焓只觉让一个老人跪在这里大哭不是个事儿,何况他和燕重锦都光着,这场面太尴尬了。他咳了一声,终于开口:“入宫之事...的确是朕考虑欠妥。燕老先起吧,此事改日再议。”
燕濯云从推门起就打了借机要挟的主意,闻言仍跪地不起,哀求道:“断袖之好,于君于国皆无益处。草民斗胆,恳请陛下悬崖勒马,容重锦安心为臣,清白做人,为社稷效犬马之劳,为燕家传宗接代,老夫死亦瞑目!”
梁焓一时愕然。
这老头儿是在逼自己和重锦一刀两断么?
燕重锦没想到燕濯云态度如此强硬,皇上都松口了他还不让步,字字句句都暗指天子昏昧强迫良臣。可此事一开始就错不在梁焓,就算对方同意了,他自己也不想放手。
他立即跪了下去:“爷爷,千错万错皆是孙儿的错,您别再为难皇上了。断袖也好,入宫也罢,都是孙儿自己的选择。重锦此生不求闻达朝野,不求光耀门楣,只愿两情相伴,求爷爷成全。”
祖孙二人竟杠了起来。
“你...你这个不孝的孽障!”燕濯云抖着手指着他鼻子,气得两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燕家顷刻大乱。
皇上和少爷共浴同欢,结果被老太爷撞破,做孙子的还当场顶撞,将老人家气得晕死过去。这事儿怎么听都是大逆不道。
林子御连夜入府,紧急救治燕濯云。
燕不离第一次打了燕重锦,把儿子关进了祠堂。
这是燕府的家事,梁焓也不好插手,何况他还是始作俑者之一,多说多错,只好带着夏荣灰溜溜地回了宫。
忙活一晚,总算将老爷子救了过来。林子御擦着汗,叮嘱道:“燕老年事已高,心肺薄弱,如今天气渐寒,只能卧床静养,可再经不得任何刺激。”
燕不离点点头,道过谢,将林子御送了出去。
燕重锦挨了顿揍,被罚跪一宿祠堂,依旧不肯低头,连池月的劝都不管用了。
两个爹束手无策,只道这孩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撞到南墙也不回头了。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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