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狂颤,发出最后的破碎拒绝,火热的yù_wàng喷出白液,他的身躯在倏然僵直后颓然瘫软下来。
庄儒文的视线与江祥煦迷蒙湿润的眼睛对上,江祥煦的含着泪意的眼眸是那般哀怜、那般妩媚、又那般诱人……看到这对勾人般的大眼,庄儒文禁不住紧紧抱住他。这双眼里不仅仅有爱、不仅仅有恨、还有思念、痛苦、挣扎、悲伤……庄儒文伸手抚摸他如瓷般光滑的脸颊,细长的手指爱怜地沿着他的脸部轮廓轻划着。从没有过想要好好珍惜一个人的心情,但此时此刻,庄儒文想珍惜、甚至想取悦眼前这个带点儿悲伤、带点儿脆弱的人儿,想把他捧在手心里珍爱。
抽出手指,代之以硕大坚挺的yù_wàng,庄儒文将自己的胀热坚硬用力打入炽热的禁地,一口气贯穿了江祥煦的幽径,感受身下ròu_tǐ与紧窒甬道瞬间紧绷。
“啊啊……庄!庄……”江祥煦的背猛地高高拱起,手指和脚趾都不住地颤动着,泪水随着狂乱摇摆的头四处飞溅,“啊啊啊……不要……啊哈……”那柄坚硬炙热的凶器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捣进他身体深处,饥渴的肉壁一阵阵收缩裹紧了它,淫靡地紧紧吸着它,让它能更深地插入自己……
“好棒……”庄儒文闭上眼睛为这绝妙的享受叹息,饱满的yù_wàng被江祥煦的肉壁紧紧吸附住,那里的肌肉甚至自动一收一缩地夹弄他,差点儿让他就这么泄出来。
他本来是打算借助媚药激起江祥煦的情欲,使江祥煦能突破恐惧他碰触的难关,没想到这种药的效果这么好!庄儒文在心里又把给献药人的赏格翻了一倍,抱起江祥煦软绵绵的身子开始睽违了二十三天的交欢……
“啊啊……喔……啊……哇啊啊……”下体感受到的刺激强烈程度前所未有,江祥煦不断发出愉悦的呻吟叫喊,难耐地扭动腰部。他的身子经过庄儒文的调教已经变得对交欢行为异常敏感,现在被下了比常人多好几倍的药量,更是情发如狂,yín_luàn得随便一插就能让他爽到哭出来,而体内那巨大的凶器还变本加厉地一直戳着那致命的一点,让他忍不住淫叫连连。
庄儒文在他耳边轻笑,“你不是想救那个男孩儿吗?那就好好‘表现’给我看吧。”
原来“表现”是指这个,江祥煦这才明白,“唔!啊、啊……”庄儒文加大在他体内摆动的幅度,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紧紧贴住庄儒文的身躯。
饥渴的yù_wàng叫嚣着、奔流着、希冀被更粗暴地捅穿,快感象电流一样在体内到处乱窜,江祥煦绷紧脚趾、仰起脖子,无法忍耐地发出性感动人的媚叫,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身子,用自己的胸腹去磨擦庄儒文的身体,并配合着对方每次强有力的撞击一起律动,以求更多的刺激快感。
华丽的房间中到处弥漫着体液的味道,淫秽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清晰无比。
身体变得又热又软,如烂泥般被庄儒文随心所欲地又拉又拖又抱,任他揉圆搓扁,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能令江祥煦欲仙欲死。庄儒文那粗壮饱满的yù_wàng有力地chōu_chā摆动,身下人儿狂野的哀叫更刺激侵略者的yù_wàng,一次又一次地把火热柔软的幽穴撑到极限,直到感官刺激到达顶点,高昂的yù_wàng在江祥煦体内爆发……
这个夜里,江祥煦尝到了有生以来最邪恶的快乐,庄儒文今晚特别兴奋,精力也格外旺盛,他被反覆挑逗、侵占的身子不知越上了几次yù_wàng的巅峰,在庄儒文不停地苛刻索求中,他几乎是一直处于高潮中的痉挛状态,已经记不清在庄儒文身下究竟达到了多少次高潮,情欲模糊了理智,迷迷蒙蒙地只觉得自己几乎是连续不断地shè_jīng,
“别……不要了……求你……”江祥煦辛苦地喘息着,曾经倔强的眼眸中满是想填满自身yù_wàng的渴求和哀恳饶恕的水光,因为药力的作用,即使再疲倦也禁不住汹涌的yù_wàng,他好几次因为体力无法负荷这种从未有过的巨大刺激而昏过去,实在是吃不消了,
“不行!今天你非陪我尽兴不可!”庄儒文啃咬着江祥煦左肩锁骨,把他软得和面条一样的双腿分得更开,反压到他胸膛上,江祥煦的腰已经弯曲到最极限,庄儒文仍不依不饶地用尽全身力气把他压向床板,把在那窄小的通道里chōu_chā的灼热捅到江祥煦身体的最深处,“你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人?这就是救人的代价!”
哼!先是柳声,又来一个小鬼,不让这家伙知道知道厉害,往后还不知要让他喝多少缸酸醋!即使江祥煦当自个儿是舍身饲鹰喂虎的神佛转世,他庄儒文可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
“求你……求求你了……啊……呜……”胯下遭到一连串强劲的攻击,引得江祥煦又一阵癫狂,眼前闪过大片的白光,意识又有短暂的空白。
“啊啊……”江祥煦昏厥后又被身体的剧烈晃动摇醒,“嗯……唔……”庄儒文yù_wàng之源的依然饱满坚挺,毫无软化迹象地在他身体里肆虐,火热的唇舌、灵活的手指不停地挑逗他的性感带,逼迫已经不堪负荷的身子再燃欲火。
明明已经精力耗尽,为什么他的身体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敏感?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庄……庄……啊……”江祥煦的手抬不起来,双腿也完全软弱无力,由着庄儒文任意摆弄,只能流泪哀求:“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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