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瑞文努力强忍住笑意,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妈,我一定会替你守住朦朦的!”
“不是替我,是替朦朦,守住他。”苏曼娴突然收起了笑意:“你知道吗,这阵子,我考虑得最多的问题,是什么?”
花瑞文顿了一下,也收起了笑意,摇了摇头,苏曼娴望着天花板,说:“我每天睡觉闭上眼之前,就提醒自己,明天一定要醒来,明天朦朦叫醒我的时候,我一定要醒来——朦朦还没有18岁,如果睡下去没有醒过来,朦朦爸爸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朦朦接过去了,朦朦那么抗拒——所以不可以,我还不可以死掉。”
花瑞文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腔感受大巨大的压迫,好像快要窒息了一样。花瑞文鼻子有点酸,咬着牙艰难地开口:“妈……你在说什么啊,不会的,你会好起来,下个星期做了手术,你就能康复了啊!”
苏曼娴笑了起来:“嗯!我当然会努力啦,都说了,朦朦没有18岁,我是说什么也要苟延残喘活下去的!”苏曼娴笑眯眯地看着花瑞文,语气很轻松:“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啦,我还是想要告诉你,因为如果对朦朦说,总觉得太残忍了一些。就是,这两年来我的稿酬收入,还有这些年我攒下来的钱,除了生活费那张卡,还有另一张,放在哪里朦朦应该知道,密码是朦朦的出生年月日,之前存起来给朦朦读大学的钱也在里面,朦朦要读厦大也好,之后读研也好,还有生活费的钱,应该都够了。”
“妈,还有我啊!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啊!”苏曼娴的语气像在交代后事,花瑞文算是明白为什么她会支开祁朦单独和自己说这些,可是即使是自己,听起来也觉得揪心啊。
“瑞文,我知道你喜欢朦朦,这么多年,你对朦朦的喜欢都没有变,我很感动,也很庆幸,朦朦能够遇见你。其实朦朦没有感受过太多家的温暖,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让朦朦感受到家的温暖。但是瑞文,爱不是平等,是对等,没有绝对的相同地位,我能给朦朦的太少了,所以,我想尽我的全力,我们家朦朦很优秀,我希望别人说起来,不是朦朦‘高攀’了你,而是你们‘很般配’。”
“妈……其实花唯不是我爸爸……”
苏曼娴怔了一下,看着花瑞文,花瑞文深吸一口气:“在之前我一直都不去追究这个问题,我的父亲是谁、他为什么不要我?别人怎么看我,只要我不想,就没有人敢戳破。可是,朦朦说喜欢我之后,我突然很想要知道我是谁,因为我不想带着一个不明不白的身份和朦朦相爱,我是太子也好,是狸猫也好,起码朦朦应该知道他爱的分到底是谁。”
花瑞文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一个笑来:“我生日的时候喝了一点酒,大脑好像就没有阻止机制了,竟然就把这件事说开了,也告诉了朦朦,花唯不是我爸爸。妈,你知道朦朦怎么对我说的吗?他说,不是因为我是花瑞文,而是因为花瑞文是我,他喜欢的是我,无论我是谁,以什么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喜欢的,也是我。所以妈,我爱朦朦,你给他创造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附属品,无论好坏我都爱。可是,我和朦朦的爱永远不会平等,也不会对等,因为他是凌驾在一切之上的存在——没有他,我就不能活。”
花瑞文快10点了才被祁朦赶回去,祁朦送他下楼,在电梯里花瑞文突然从后面抱住祁朦,祁朦有些不好意思,提醒他:“电梯里有监控的……”
花瑞文却把祁朦箍得更紧了,说:“有就有呗,我抱你又不犯法。”
祁朦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越来越没羞没躁了?”
花瑞文在祁朦的耳边蹭了蹭,说:“我晚点再来。”
祁朦有些无奈:“你不累么?叔叔真没发现啊?”
花瑞文有点得意:“当然没发现了!你老公机灵着呢!”
祁朦睡到半夜,花瑞文又溜来了,缩进祁朦的被子里。祁朦转过身面向花瑞文,在狭窄的病床上,张嘴轻轻咬了咬花瑞文的嘴唇,小声地凶他:“你怎么又来啦?”
“想你呗。”花瑞文轻轻吮咬着祁朦的下唇,“老婆,你嘴唇好软啊,怎么亲都亲不够。”
祁朦脸都羞红了,想要偏开头,花瑞文却伸出手揽了一把祁朦的腰,两个人下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彼此抬头的yù_wàng,花瑞文突然也害羞了,刚还说着情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祁朦咬了咬牙,闭上眼索性就吻了上去,花瑞文顿了一下,也回应起祁朦来,吻着吻着花瑞文渐入佳境,甚至有些心机地挺了挺腰蹭了蹭祁朦,黑暗之中隐约能够看见彼此的表情,都有些意乱情迷,这样发展下去可不好,两个人都放慢了亲吻的速度,两人的唇完全分开后,花瑞文又意犹未尽地轻轻吻了吻祁朦的唇,小声地说:“我的宝贝啊,快长大吧,我迫不及待,想要送你成人礼了。”说着用手揉了揉祁朦的臀肉,祁朦浑身一紧,凑过:“你想得美,到时候你要送,我还要考虑收不收呢。”
花瑞文瞪大双眼,又报复性地揉了揉祁朦的臀肉,有些难以置信:“考虑?”
祁朦笑了起来:“稍微,考虑一下。”
花瑞文皱了皱眉,手还不安分地揉着祁朦的臀肉,有些不耐烦地问他:“考虑好了么?”
祁朦有些无奈:“哪有这么快啊!”
花瑞文啧啧了两声,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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