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拍完一部电影。”
“什麽类型的片子?”他好奇问道。最近封闭性拍摄,消息都闭塞了。
“讲述二战的,反纳粹的片子。”nick低声,站在他面前的林少夏有种让他几欲窒息的错觉。
“前辈上演的,反响应该很不错!”林少夏佩服,脑海中一部影片的名字一闪而过,快得来不及抓住。
“我让经纪人给你送几张首映式的票,记得给我来捧捧场!”nick拍了拍林少夏的肩膀,又立刻拉开两人的距离。
林少夏虽然有点奇怪nick古怪的反应,却也没过多的放在心上。
在和林少夏寒暄了几句後,一通来电终於给nick解了围。他舒了口气,在他没有想清楚前,最好还是不要和林少夏见面了。那种啃啮心扉的嫉妒他担心会不会在自己不经意间就将两人烧了个干净。
於是,在nick歉意的眼神中,林少夏目送他的经纪人急匆匆的将他接走。
踏出大厦,一抬头,又是一个晴朗的天空,似乎从与商澈说了个干净利落後,他整个人似乎从往昔的生活轨迹中剥离得干净,压在肩胛上的担子刹那减轻了好多,连天空都可以看得更加清楚辽阔。
记得曾经是哪位朋友说过,谁缺了谁不能活呢?
确实,天很大,人很小,放过自己,其实可以活得很自由。
☆、(1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98
十二月下旬,旧金山街道上的人也似乎在突然间成群成倍的增加起来,路面交通日趋拥堵,商店里随处可见圣诞老人的贴画,造型别致的杉树也被修剪得有棱有角,好让买回家的人能够迅速装点成色彩斑斓满载梦想的圣诞树,熟悉无比的铃儿响叮当也在耳边愉悦的飘荡,美国人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在热闹中即将到来。
来到旧金山二三年,林少夏早已习惯欧洲人对於圣诞节的热衷。那一世的自己在山村中,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直到到城市中上大学时才听说过西方的圣诞节,那个时候的他也像接受新事物的青年一般,对西方传过来的洋节日很有一番羡慕,能够在点缀着各式彩灯的圣诞树下拍一张照片,都会珍藏好长时间。然而和商澈生活在一起後,每当圣诞节,商澈都飞美国和家人过年,他过了很多年一个人的圣诞节,最後对圣诞节也没什麽念想了。
不过,今年的圣诞节,何意铭告诉他,他的父母和爷爷要来旧金山了。突然,林少夏觉得这是自己今年听到的最美好的消息。
有时人总是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最希望得到的到底是什麽,往往当那些让人念想的人与事摆在面前时,才有可能有机会去往深里想。这时,林少夏特别想马上能和爸爸妈妈通上一通电话,想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正在收拾远行的行李,想知道爷爷是不是身体依旧硬朗,出行便利,想知道妈妈会不会给自己带最爱的土家鸡。
林少夏想,就算听听到他们的念叨声音也好。
然而,林少夏最终没拨出这个电话,脑中的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老家的电话还是需要接线员帮忙接听转接,而旧金山和家里的时差相差十几小时,这个时候家人还在梦乡中。
刹那间的涌上来的情绪让他发现,亲情给予的温暖,他在遥远的异国依然能够清晰触摸,加上前生陪伴家人的时间,总共超过半辈子,这麽长的时间足以让家人的爱捆绑在他的记忆里,刻骨铭心,无法忘怀。
他突然觉得,短短几日的等待如此漫长,恐怕只有家人站到自己面前,他能摸到他们身上的温度,方才能让这种念想缓上一缓。
这几日,他怕是都要在期盼中等待父母的到来。
兴奋的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林少夏没忘记给师兄拨了个电话,在说了晚饭的安排後,他郑重的说:“师兄,我家人过来探亲的事情,谢谢你帮忙了!”。
“不用和我这麽客气,伯父伯母过来了,正好今年年三十可以在这边一起过。”
“嗯,我这工作性质,逢年过节忙,不和爸妈一起过年,觉得过年都没气氛了。”
“听师弟这麽一说,我也挺想念的,可惜已经见不到了。子欲养而亲不在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唏嘘。
林少夏想起师兄的父母已过世多年,在这世上,师兄除了师傅就只有他和他最亲了。
见勾起师兄的伤怀,林少夏忙安慰道:“今後每年过年师兄都要和我们一起过。”
“只要师弟不嫌弃,呵呵!伯父伯母还有爷爷的房间我让阿姨都给安排好了,你就不用操心了。等到来了那天我们一起去接机。”
林少夏安静的听完何意铭的安排,把电话挂了。
圣诞节前,何家依旧按美国人的习俗,用圣诞花、圣诞蜡烛、五彩荧灯、杉树点缀了整个房屋,管家的阿姨还给每人准备了一套圣诞服饰,连即将要来的林少夏家人也没有落下。
虽然他有说过不需要准备这些,家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国人,不会在乎这种形式,但管家阿姨说了,入乡随俗。林少夏也只好作罢,让她自行准备了。
在圣诞节来临的日子里,林少夏一边兴奋的等待家人的到来,一边准备要寄出的圣诞卡片。
在他经历的日子里,他还是第一回这麽慎重其事,花费心思来准备贺卡。记得过去他也就在中学毕业那个时候才写过贺卡,上面除了写祝某某今後一番风顺,就是说友谊长存一类的话。现在他早已记不得当时都给哪些同学写过贺卡,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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