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戚风把被风吹的啪啪响的窗子拉关上,夏云侯重重哼了一声:“要下就下,配上外面那一对,像演苦情剧似得,以为这样我就心软?门都没有!”
“是不能心软!”想着他的小少爷,白戚风面上也不好看,如今新仇旧恨,沈修远沈修阳就是跪穿了地板也没用!
沈修阳没想到老天爷也要来凑个热闹?豆大的雨点往身上砸,还是有些疼的,可要能得到夏云家的原谅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得跪!
沈修远只得陪着。
何秀冒着雨来给儿子送伞,她靠近一步,沈修阳就退一步,就是不躲在伞下面,何秀急的直哭,无奈之下跟着跪在地下,对屋子里喊:“夏云爷爷,我儿子千般不是万般不对,都是我这个当妈的没管教好,他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原谅他一次,小远身上有伤,阳阳身子不好,要跪我跪,什么罚我都受着,您原谅他一次,原谅他一次!”
可怜天下父母心,何秀一下接一下往地上磕,先不说是否感动,夏云侯身为男人也不好为难一个妇道人家,而且还是自己的小辈,这不是给人笑话吗?
白戚风打开门去扶何秀,只字未提原谅的事,何秀便哭闹着不起,白戚风看着她耍赖,脸都黑了。
最后还是沈丘陵出面,派人把她强行带了回去。
“你们沈家真行,男女老少轮流上,要不说脸皮厚都是有遗传的!”夏云侯气的吹胡子瞪眼,沈丘陵收起平时对他无所谓的态度,严肃的看着他:“你真想他们一直闹下去?粥粥没有父亲,他们两个明明有感情,却不能在一起,看着他们这样你就满意了?”
“老狐狸别说些大道理,好似为我着想似的,我说不过你,我只知道他们会有今天,全是你两个孙子一手造成的!要我不计前嫌,我孙子受的苦怎么算?”他最疼惜的就是千禧这孩子,他生来就遭嫌弃,知道是自己女儿亏欠他,他把夏云家的所有都留给了夏云千禧,自己没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沈家到好,逼着他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能怎么算?还能宰了他们?”沈丘陵没好气的反问:“粥粥他想要一家人,就是为了孩子,我们也不该拦着呀!”
“……”提起夏云卓,夏云侯沉默了,夏云卓太像小时候的夏云千禧,不只是相貌,性格也是,明知道不可以,还是心存幻想。
夏云侯一闭眼,脑海里的夏云卓和夏云千禧小时候重合,小小的,脸还没有巴掌大,哭闹着要找爸妈。
“叫他们进来吧!”最后夏云侯还是服了软,不为什么夏云卓的心事,只是为了他的孙子,夏云千禧!
沈修阳跪了快五个小时,靠着扶着才勉强站起来,一走路双腿就直打晃。
但为了让夏云侯对自己改观,难受也要站着撑住!
沈修阳想知道的就是夏云千禧执拗的性格怎么来的,只有知道过去的事,他才能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夏云侯看着沈修阳一步三颤的走到他面前,“咚”一声跪下去,就是听着声都觉得疼。
“爷爷…”沈修阳的嗓子有些沙哑,夏云侯抬高着下巴,恨恨的看着他:“可别,你爷爷在那,跪错地了!”
知道是夏云侯不接受他,沈修阳无话可说,沈丘陵却看不下去他还为难自己孙子。
“老猴子,事已至此,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给他说清楚,以后他们成不成,反正你我也尽力了。”
“放屁!劳资什么时候出力让这臭小子追我孙子?”夏云侯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沈丘陵知道他要再说两句,夏云侯揪着不放,今天这事也别指望说清楚了。
“行行,你说的对,现在不说这个,赶快把事情解决了。”
“你这老不死的……”夏云侯仿佛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样憋屈,嘟囔两句,终于愿意坐下来好好说话,何秀在进来的时候,就被白戚风带去换衣服,何秀知道他们是不愿意和她一个妇道人家为难,自己的两个儿子,做了那么多错事,还想人家好好招待是不可能的。
沈修阳和沈修远两个湿漉漉跪在一边,夏云侯看了他们一眼,默默把空调往下调了几度,沈丘陵都觉得有些冷,可那人在护短这一块,极其小肚鸡肠,沈丘陵决定就不和他计较了。
在夏云侯的回忆里,沈修阳终于知道完整的夏云千禧的身世。
夏云侯只有一个独女,小时候没时间管教,养成刁蛮的性子。
等夏云侯察觉不对的时候,大错已经铸成。
夏云溪非常有生意头脑,不靠夏云家的人脉,也自己把公司打理的风生云起,可就是性格太蛮横。
夏云溪自认没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的,要能配上她的人必须是天之骄子!
那时候夏云溪和某个公司合作,当时的合作对象虽然家世不比夏云家,但也不差,人也是个精明的,夏云溪几乎一眼就认定了,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她要得到他,甚至不惜一切,哪怕对方已经有了家庭,夏云溪先是设计和男人发生了关系,后来又跑到男人家里,对他的妻子百般刁难,那个时候男人的妻子刚怀孕不久,被她气的流产,男人恨夏云溪,断了合作,带着妻子离开帝都,夏云溪却总会找到他们,还有了只要男人一无所有就会听她话的念头。
夏云溪开始针对男人的公司,最后男人被逼的破产,夏云溪还派人绑架了他的妻子,男人就更恨夏云溪了,但为了他的妻子,只能和夏云溪纠缠,后来夏云溪怀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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