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臀部,长长地呻吟出声。便在此际,景夜的身影忽然自他脑海中闪现,他猛地记起对方交代不可出精,强忍冲动,快速将yáng_jù拔出。那涨硬的孽根抽动了两下,紫红色的伞状guī_tóu撑得鼓鼓的,马眼翕张,溢出一滴ài_yè,到底是忍住了。
周檀喘歇片刻,再度挺身chōu_chā,如此练了一个时辰,挥汗如雨,果然要喊热。
景夜拿着一根竹条回来,见他单手把着那玉鱼在下身套弄,目光飘向窗外,似在想心事,笑道,「檀弟,你对自己也太放松了些。」运气于掌,隔空在鱼身上一拨。
那玉鱼受力,含着周檀阳物急速旋转起来,边转边来回吞吐,内壁上的褶皱和肉芽不停在整个柱身和guī_tóu上刮过。周檀哪经得住这刺激,连连大叫,抓紧了被褥,腰向上挺。景夜见他卵蛋缩紧,知他马上要泄身,啪的一竹条打在他下腹,令道:「忍住了!」
周檀硬是疼得憋了回去。景夜接着发力去转那玉鱼,周檀伸手想要阻他,却又不敢,一波灭顶般的酥麻袭来,全身绷得死紧,期期艾艾道,「景兄,你让我……你让我……」
景夜仍是不允,挥动竹条,这次落在他yīn_náng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子。周檀疼得一缩。
景夜鼓励道:「檀弟,你方才有句话说得好,练武哪有容易的?你且想想当初练硬功时,在梅花桩上一站便是几个时辰,不也熬过来了么?你若是此刻松劲,身体是舒服了,武功却就荒废了。」
周檀一会儿爽得làng_jiào,一会疼得抽气,夹在两重折磨之间,声音都喊哑了,断续道,「这……这不同……」
景夜心肠好硬,见他这般可怜之状竟然面不改色,口吻仍是淡淡的,「我看并没有什么不同。武功只有高下之分,克敌制胜乃是关键,你想想那害你的妖女,等你学成这两仪神功,她还不反过来管你叫爷爷么?」
他这话切中要害,周檀想到仇人,怒火中烧,再不叫苦,双手捏拳,咬牙忍耐,下腹酸麻得快要涨裂,浑身骨头好似都要融化了,他不知不觉间运功压制,过了一会,忽然觉得一线灼热的真气自会阴穴升起,途经中脘、膻中,直逼头顶百会,此脉一通,四肢百骸顿时轻松,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景夜见他灵台上冒出一股热气,面露喜色,终于不再转动玉鱼,也不再笞他,说道:「檀弟,你领悟了。」
周檀经他提醒,发现自己引导那股真气所用的正是前些日子修炼的内功心法,心想,原来景兄这般虐待我旨在催逼我内外兼修,实是用心良苦。稍事休息,下地活动,只觉身轻如燕,内力竟然精进不少。
第6章
周檀得趣,日日勤练,很快便能收放自如,随心所欲,那玉鱼像是被他驯化,每每含住他挺翘的阳物便自上下吞吐打旋,内里汁液横流,有如活物。
这天早晨醒来,胯下又是器宇轩昂,周檀索性脱得精光,取过枕边玉鱼,一贯到底,感觉却与以往有异,低头看去,竟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边,拔出来拿手度量,男根不知何时竟发育得比之前更加粗长,两指都扣不拢了,羞喜交加,复又顶入鱼口。弄了一会,走神想到景夜曾说他练此功已经习惯,那这玉鱼之前难道是他在使用?通过透明鱼身,望见自己狰狞的阳物,仿佛见到景夜除净衣衫,跪着双腿,胯下在那鱼口处chōu_chā,感觉对方的男根正紧挨着他,两人同进同出。周檀一时情动,用力按下鱼尾,搓动鱼身,让底端的细小肉芽抵着guī_tóu急速打转,下腹涌起一股汹涌的快感,从头顶酥到脚底,激动之下竟忘记运功,阖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他同景夜抱在一起行那事的画面,啊的一声低呼,把持不住,yáng_jù抽搐pēn_jīng。
他久未释放,jīng_yè灌满鱼腹,从鱼口满溢出来,洒下一大片,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倒回床上,有片刻的失神,像是满足,又像是空虚。忽然门上两声轻叩,景夜走进屋内,见床上一片狼藉,他黏糊糊的yáng_jù滑脱在外,当即愣住。
不料窘态被恩人尽收眼底,周檀面红耳赤,连忙拉过被子盖在下身,偷望对方一眼,想到方才的意淫,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破绽。
景夜反应过来,并未出言责罚,只一笑,「檀弟,你最近练功辛苦了,偶尔轻松一下也好,只不可过于放纵。」
周檀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瓮声瓮气地答了声是。
景夜道,「你先梳洗,我出去了。」
待他离开,周檀起来拧了个帕子擦拭下身,将玉鱼浸在水盆中清洗,心中懊恼不已。他大仇未报,不好好练功,竟做这些绮念,再说,他与景夜同为男子,如何能共赴鸳梦?努力摆了摆头,似要将这荒唐念头自脑中逐出。只是想起对方的一颦一笑,依然心动不已,难以忘怀,替自己开解道,「景兄虽然不是女子,但却是世间少有的妙人,对我又这样好,我喜欢他,有什么奇怪,就算不能结为眷侣,能常伴他身侧也是好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忆起景夜去时的神情,似乎有话要讲,赶紧收拾妥当出门。
景夜果在廊外等候,负手而立,风吹动他的发带和衣摆,超尘脱俗,宛如山水画卷中人。他在眺望远处岚雾弥漫的山峦,周檀却在看他,心中暗赏,驻足凝视了一会,才行至他身边,道:「景兄,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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