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危害江山社稷,贪官当然怕死,只能拿银钱塞给滕云贿赂。
滕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带着何氏三人还可以镇场子,lùn_gōng夫,这些贪官家里的护院护卫根本打不过他们,想要来硬的也不行。
很快这事情就传到了薛钧良耳朵里,好几名官员联名检举滕云收受贿赂强抢民财,致使滕国民不聊生。
薛钧良刚收到检举,滕云就派何忠送来了账本,三天之内征收兵丁三万余人,征收黄金白银无数,全部充作军饷。
薛钧良问何忠道:“滕英可曾贪污?”
何忠挠了挠头道:“银子都是我三人亲自搬的,他没碰过一下。”
薛钧良点了点头,并没再说,也没做什么示下,他想着既然对方敢这么做,自然也有平息的办法,不需要他多此一举。
滕云让探子打听了消息,知道是逐鹿侯带兵一万,正往这边来,滕云征收了三万兵,坐守滕国粮草有,银钱充足,并不畏惧什么。
只是这三万兵大多是新兵,如果真上战场,还没有经过训练,不是能怎么样,如果和逐鹿侯正面交锋,胜算也不大。
滕云命人挖坑布置陷阱,并且派兵芷水,布下舟马阵,拦截逐鹿侯的军队。
赵戮先遣的精兵果然陷下坑去,被埋伏在旁边的士兵一窝杀上,虽然逐鹿侯的军队训练有素,也难免惊慌,众将士纵马出坑,拨转马头往回撤退。
滕云并不让人去追,只是继续守住芷水。
何氏三人等不及这样一打一停,想要出阵杀个痛快,滕云就
派三人半夜前去劫寨,骚扰敌军,不让赵戮把营地建好。
三人各领兵马数十骑,从三面包抄偷袭,但并不拼命厮杀,只是点到为止就调转回去,敌军见人少就来追赶,结果天黑又掉进坑中。
何忠见敌军如此蠢钝,得意忘形自己也掉进了坑里,马摔折了腿,赵戮应率人赶上,眼看就要杀来,何意何仁调回马拦住赵戮,让士兵救出何忠。
赵戮一辈子行军打仗,本事不是吹出来的,两人夹攻尚且不显败事。
滕云见三人迟迟未归,让人去探,探子回报三位将军在芷水前被逐鹿侯拦截,正在厮杀。
滕云知道不妙,让芷水上的将士们举起明火,并且大声擂鼓,做出出战的模样,自己带三十骑精兵上岸去救人。
他过去的时候正好何忠从坑里爬出来,冲上去要斗赵戮,滕云命人把赵戮围上,却不敢久战,生怕奉国兵马追上来,人多势众就不好办了。
众人围住赵戮,故意露出破绽,让赵戮从破口冲出,拨马回营,滕云也不恋战,等赵戮走了立马带着将士返回芷水。
军中自有文书把这些事情禀报京城,薛钧良让薛后阳来看邸报,薛后阳震惊不已。
“这……臣弟不敢相信,如果滕英有如此才识,为何会帮滕浅衣放火?”
薛钧良也摇了摇头,“我也想不明白。”
薛后阳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陛下,赵戮领兵来犯,虽然滕英出其不意止住了敌军,只是不是长久之策,敌军一旦发现滕英手下全是新兵,自然会放胆发兵,到时候滕国仍然危机,不如派兵支援,这样一来也可以让百姓安心。”
薛钧良突然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你就等着赵戮归降罢。”
薛后阳不明所以,但是薛钧良又不点破,他也不好再问什么。
滕云知道滕国有几斤几两,现在操练士兵已经来不及了,如今赵戮在芷水北岸,自己在芷水南岸,只能以水划界,赵戮迟迟不发兵,也让滕云有些忌惮。
滕云坐在船上看着对岸,心里冥想对策,就听到有人唱歌的声音,一叶小舟顺流而下,帆布正撑满了风,往他们这边而来。
撑船的像是个乞丐,帆上顶着一口锅,嘴里一边唱着一边往这边划,船上的将士看到挺枪去戳他的船,想要拦住他。
那乞丐
却笑起来,用竹竿轻轻一拨,竟把将士手中的长枪挑进了水里,噗咚一声没了踪影。
何氏三人见他是练家子,起了争胜之心,拿了长矛过去比划,结果长矛还没碰到小船,何忠倒霉催的就被那口破锅砸中了胸口,仰躺着半天起不来。
那破锅黑球球的,还满是腥味儿。
滕云让众人住手,走上前去拱手道:“这位英雄莫非是想投军?”
乞丐笑了一声,“你这个小白脸倒是聪明?”
“前辈只是出手,却不尽力,说明不想和我们一般见识,并没有敌意。”
乞丐道:“你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为何在芷水驻兵?”
滕云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道:“还要请前辈赐教。”
乞丐道:“赵戮在芷水以北已经停留十天,如果真是想进攻打下滕国,必定早已行动,如今只见炊烟不见击鼓,说明赵戮并没有发兵之意,正如你说的,没有敌意。”
滕云被他这样一说,也觉得有理,可是逐鹿侯到这里不是来打仗的,难道还是投降的么?
乞丐道:“将军不如摆出疑阵,正面交锋一次,赵戮身后没有援兵,如果不敌还可以断他粮草,三万人马还会惧怕他一万人马么?”
滕云听了暗暗心惊,这个人明明远道而来的样子,却把自己的底细摸地清清楚楚,这让滕云又惊又喜,他是爱才之人,这人说话条理清晰,而且功夫不弱,如果能收归己用自然大好,如果不能却是心腹大患。
滕云当下又拜一下,请那人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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