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姬巴巴吸了吸鼻子,暖暖软软的小翅膀尽力张开,将儿子尽可能地护在翅膀下面,背靠着凤真宽阔坚实的胸膛,半梦半醒地睡去了。
姬小小莫名其妙地被闹醒,莫名其妙地又被强制入睡,郁闷极了,怎么也睡不着,像小时候一样窝在爸爸的翅膀下拱来拱去的不老实,哼哼唧唧地要出去找龙二玩。
一边是小鸡担心得睡梦里都不安稳,时不时地被噩梦惊扰,一边是小小天真无忧地大半夜要出去玩,全然不知道爸爸们的心情,凤真忽然深深体会到为人父亲的不易。
这些年来像这样为了孩子不安担忧恐惧的日子一定有许许多多,不知道小鸡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半夜吓得变回原形,压抑着哭泣,没有有安慰他,没有人抱着他入眠。
凤真一夜无眠,他始终捏着手上小小的伤口,点点鲜血殷出,整个卧室都充斥着一个极其精纯强大的灵气——他用自己的灵气将妻儿都包围保护着,虽然在他看来,姬小小活蹦乱跳,健康得像头小牛犊,可他依然放心不下,怕自己一闭眼,小小便像小鸡说的,出了什么什么治不好的病。
第二天一早凤真就亲自开车带着妻儿来到了仁爱医院,他本来是吩咐凤古一起过来给姬小小看病的,哪知道凤古捧着一本《西尔格德心理学导论》摇头晃脑地说自己最近在和仁爱医院里最好的精神科专家进行‘学术’交流,在治疗梦游症之类的心病方面,还是人类的医生研究得更透彻,他目前刚刚接触心理学,连点皮毛都没摸到,治不了‘小太子’。
凤真懒得听他废话,直接罚了他半年俸禄。
院里最好的精神科专家一见到小小就担忧地问:“这孩子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姬小小打了个呵欠,眼角逼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他歪歪扭扭地靠在姬巴巴的身上,没精打采的说:“素的呢,画画让我上补习班,每天要到十二点才睡哩。”
姬巴巴心疼地揉揉儿子的头,焦急地看着医生说:“前段时间我给他买了四万五的课外补习班,每天光上课都要到十一点半,孩子就睡的晚了,我也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昨天我家孩子突然梦游找厕所,我也不知道啥原因就上网查了,网上说,说,”姬巴巴捂上姬小小的耳朵,用极低的气声告诉医生,“说有可能是精神分裂或者大脑发育迟缓,还有,小小最近没什么精神,吃东西也不多,脸色也不好,网上说可能是癌症!昨天吓得我一夜都没睡好,医生,这情况是不是要找许多科室的医生过来会诊啊,我家孩子——”
“停停停!!”医生连忙伸手打断他,“你这都什么跟什么!?”
姬巴巴吸吸鼻子,“就是我家孩子可能情况不太好,昨天怕吓着孩子没敢半夜就带他过来,这不今天一早就来了……”
医生哭笑不得,把笔扔到了桌子上,脸转向一边靠着椅子笑了好一会,笑得姬巴巴莫名其妙的,“您,您笑什么呀!”
医生终于止住了笑,他敲了敲桌子说:“你是不是在查梦游的时候看到什么大脑发育迟缓,精神分裂就开始查发病原因,查了发病原因就查到了癫痫,查到了癫痫就查到了脑损伤,查了脑损伤就开始没完没了的怀疑孩子得了这个病那个病?”
姬巴巴玩命点头,“是啊是啊,我看到那个什么脑瘤什么的,都吓死了,好些症状和我家孩子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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