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纳妃的,二皇弟死后,他儿子一直养在宫中。”楚慈仁解释道。
“那就晚点才对他说,免得他老是欺负你。”缪邬摸了一下楚慈仁脖子上的痕迹。“不要老是害羞,你这样会被常程吃得死死的。”缪邬抱了楚慈仁一下,“再见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振理有些生气的问。
“醋味怎么那么大呢?淮王爷。”缪邬撒娇般说道。
“上马车吧!”振理把缪邬抱上马车,自己接着上去。缪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振理压着亲了好久。“说,你跟他说了些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他脸还红了,而且你还抱了他,不说你就别想起来。”
“老子的腰被硌着了,起开。”缪邬怒道。振理拿了个枕头垫在缪邬的腰下,继续压着他。
“他跟我说,如果被欺负了,就叫我回辞楚国。你他妈还没到东齐就这么欺负我,滚开,老子要下马车。”缪邬嗔怒道。
“没欺负你,以后不许你跟任何人走得太近。”振理把缪邬抱起来解释道。
“那你还和常乐啊,常云那些走得近呢,我说你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就只想让我赖着你,离不开你。”缪邬打趣道。
“他们是下属,这不一样......”
“楚慈仁还是朋友呢,缪清跟我说了,楚慈仁对我很好的。”缪邬反驳道。
“那我对你不好吗?”振理问道。
“那我对你不好吗,你想干嘛都依你,你还说我浪,不是你叫我这样那样的吗,说给你口就口,要什么姿势都答应,哪里有我那么好说话的。”缪邬不服气道。
见缪邬说话越来越偏,振理及时给揪回去,“好,不谈论这个,反正你以后都不用回辞楚了,安安静静的待在东齐就好了。”
“继续啊,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呢,我就抱了一下楚慈仁你就脾气来了,离别而已,那要是我碰了谁的小手,你不得把我手给剁了,我觉得你肯定是个控制欲极高,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的男人,你......”缪邬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是不是不累?”振理问道。
“累什么累啊,我又没怎么样......你想干嘛?”缪邬反应过来。
“我觉得晚上一放过你,白天你就特别不消停。看来晚上还是必须要好好心疼你一下。”振理解着缪邬的腰带。
“振理,你还记得这是在马车上吗?别......别乱来啊!”缪邬都打了个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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