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银库做事儿,你从小可没少被调教才对。这盒子里的是先帝用过的,沾着天子的气儿,你也算有福之人,王爷的皇上的都被你见识了。”一扭头指着最粗大的那个对立在旁边的两个太监说“老三小六给他用上,我回来前不许拿掉。”
权不义出门了,两个太监走了过来,四喜躲了一下,年轻那个叫小六,皱眉不满“你还害羞?更害躁的事儿也不是没做过,怕什么?”语气里满是鄙夷,恨得四喜牙直痒痒,又不得不哀求道“不劳哥哥动手,我自己来,您省省劲歇歇。”“呵,还登鼻子上脸,说起风凉话儿来了,轮得着吗你?”又上来拽,四喜一着急,袖子里一通掏,连银票带面首都掏了出来“您二位寻寻好,兄弟我自己动手成吗?”银票是小额的,原本是要让春儿着空带给爹娘,汇通银庄五十两,面首是给春儿买的金荷花与绿头簪,老三和小六换了下眼色又瞧了瞧东西,小六捡了起来后说“我们也不是一定要为难你,公公发了话,你也听见了。”
老三把男根递给四喜,四喜自己慢腾腾的褪下裤子,听到咦一声,想必是他们看到股间的铃铛了,也顾不上害臊,满脸羞红的拿起男根往后穴里塞,太大而且没有润滑,不易进,进去的那一小截,因为雕着龙凤呈祥的花式,表面凹凸不平,硌得肉壁直疼。老三看四喜咧嘴的难受样,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到他面前,本来是给对食的宫人买的,先前隔窗听到四喜在王爷那儿得宠就留了个心眼,及至见了四喜的东西便做个顺水人情,四喜抠了点儿胭脂膏子做润滑,一点儿点儿的往里硬撑,憋得脸通红。
权不义说对了,权贵没少调教他,从鹌鹑蛋到鸡蛋都往后面塞过。权贵在过继给权云海之前本家姓丁,族里进宫当太监的侍候了三代轩辕王朝的皇帝,世代承袭的就是在银库点库。丁氏家族靠着他们从库里夹带出来的银子发迹,所以有资质的孩子在少年时就被挑出来,做为进宫候选人,最基本的就是训练如何用谷道夹带银两。点库的人进库出库均一丝不挂,防的就是掖藏,而训练得力的一次能带出五锭金子,这是秘而不宣大家又心知肚明的事儿,就看谁有本事,虽然因为贪婪,金子多了留在谷道里出不来撑死的也大有人在,可是族里并不以为耻,反而颇多尊重。
四喜他爸也姓丁,和权不贵是远房亲戚,本来没什么来往。四喜他爸住在山东,生得人高马大,为人个性十分豪爽,家境小有殷实在衙门里捐了个衙卫,四喜他妈是大户人家闺女,书香门第。不知怎么两人就有了来往,一来二去私定终身,四喜妈家里虽然兄弟姐妹不少,可是嫁出去的丫头配的小厮都是有头脸有仕途,怎么也不同意跟个衙卫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把姑娘锁在绣楼里一日只派个老妈子送去三餐。
丁衙卫夜半潜到院里砸了锁救人出逃,两人往京城投奔,路上丁衙卫山盟海誓,绝不再娶也不纳妾,一生一世只跟小姐白头偕老。丁衙卫还立字为证,焚天敬地白纸黑字留在老婆手上,感动得四喜妈以身相许以命相付。到了京城凭着本事和机灵,丁衙卫走亲戚铺人脉,终于从丁衙卫熬到了丁禁卫,守着紫禁城吃上了皇粮。
万事顺心,唯独多年无后成了别人背地里指指点点的笑柄,四处求医问卜,有个半仙给四喜妈算命时说,他们前世造了孽,今生注定断子绝孙,只有多做善事积德或许会有回报,人到穷途什么都信,两口子先后收养了三个女儿,终于诞下四喜。四喜长到六七岁,小鸡子还和三岁娃娃一般大,求医问药不果,终于死了心。丁禁卫灰头土脸的带着老婆孩子去求族里的权贵,见过权贵的气势与家宅,私下里也说,孩子享受不了齐人之福多食些金银之禄也好。
权贵单手支头,一边砸巴着嘴喝茶一边儿拿眼睛扫看四喜,看似机灵清秀,颇为满意,对丁禁卫说“跟着我好歹有出头之日,总比在你们眼前吃苦受穷强,一时心疼舍不得,孩子的大好前程就毁了,你说是不是?”四喜娘用手捂住嘴眼泪巴巴的往下掉,四喜家本不穷,日子跟权贵比不得,但是好歹也算殷实,送孩子上门是不得已。听了这话就很难受,因为同样的话她相公也说过,是跟收养的三春、二凤和大妞的家人讲过的。
四喜用手把玉柱往里顶了顶,疼,才进去一半就头晕得厉害,下巴搁在石砖地上心里难受,手下不敢停,如果是老三和小六弄,不知轻重的一定会让自己受伤。
那年烧了利市祭过祠堂,四喜就算权贵的干儿子了。
小的时候,三春儿经常来找四喜玩,扯根红线两个小孩就在葡萄架下玩翻鼓,权贵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四喜印象中最好的时光恐怕就是这段日子,权贵对四喜很好,温柔和善就连呵责都带着好听的尾音。
一般下午时分,权贵就会冲三春说“春儿,时候差不多了,回去帮你妈摘菜吧!”三春痛快的答应着跑回去,四喜就去厨房端药。权贵一碗他一碗,爷俩个在院子里喝了,权贵让四喜褪下裤子,院子里的茉莉花香四溢,权贵躺在榻上,四喜有时跪坐在他胸膛上,有时立在榻边,权贵的手由轻到重慢慢的捏着gāo_wán,四喜时而发出忍耐的“嗯,嗯”声。权贵总说四喜送来晚了,有心进宫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得这么侍弄,只要揉碎了,yīn_jīng也就再也不挺了,以后就免了受那一刀之苦。幸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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