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松了半口气,全身的感觉都回来了。能抓住就问题不大,手脚并用爬而已,这绳子还不特别拉手,我小时候没少玩这种模仿野战军的游戏。
我觉得自己爬得不慢,一方面是肾上腺素激增的小爆发,一方面是真的不想闷油瓶受累。他的神经显然也十分紧绷,呼吸节奏都变得和刚刚不一样了。
行至末段,眼看还有个一米落差就能到达,突然闷油瓶倒吸了一口气,急道:“停下!”
我被他吼地一激灵,因为看不着他的人,忙问:“怎、怎么了?”
刚刚是运动中还好,这一停我立刻觉得体力不支,手脚都开始颤抖,还有些眼前发暗,十分不妙。
“松手下来!”闷油瓶语气十分严厉,“快!”
我一时非常为难,刚刚我已经算过了,这里松手我们两个都只有死,下面少说还有二十几米,坑底零零碎碎虽然有不少东西,却肯定没有蹦蹦床。
但这为难也只有一个晃神,我松开了手——倒不是我特别想和闷油瓶一起死,而是感到了一阵头晕。
这晕眩来得太快,我甚至体会到了困倦至极时的那种恍惚,仿佛置身云雾,但随即就被人拽住了。
闷油瓶的力气大的惊人,反射神经也极为可怕,他凌空单手抓了我的衣服一把,两个人就跌下了那个只有窄墙头,我的恍惚莫名其妙结束,只听到后背的布料发出撕裂声,我一个激灵,心脏都吓得发疼。
料想中的坠落和横尸当场没有发生,之前不知被什么东西砸烂的墙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开始了进一步的垮塌,拦腰断成了好几大节。闷油瓶直接像拎猫一样把我甩到崩塌中的一段上,我晕头转向地抱住墙头,只见他敏捷地一跃也踩住一段,后退了几步,开始不断地调整姿势,让脚下不断碎裂缩小的墙面以一个角度向地面上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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