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个管安全系统的员工?我多看了他两眼,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三叔先开了口道:“你就跟着这小哥去机房,我反正也不懂,过会再去看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一听三叔不跟着去心里大喜,随口糊弄了他两句,恨不得立刻飞过去。
最好这小哥也别跟着我了,指了路让我自己一个人来玩正好。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小哥相当敬业,听了三叔的话就点头带路,废话一句没有,利索得很。
机房在九楼,电梯就有密码锁,没想到他们防护的还挺严格。
我跟着这沉默的小哥坐了电梯,大眼瞪小眼实在尴尬,就想着打个招呼套套近乎,他却完全不理人。
我碰了钉子,心里靠了一声:这么个闷声不吭的性格,标准死宅男!铁定女朋友是右手的那种啊!
想到这一层,我不禁悲从中来,像我这么阳光积极的大好青年一枚,也是混到如今连个姑娘都没有约过,跟他们这种死宅又有什么区别?我来说这话,真是没有一点说服力。
脑子跑着马,我前面的闷油瓶突然停下了,我连忙越过他的脑袋顶看过去,终于见到了心目中脑补了无数遍的女神——five的服务器机房。
只是奇怪的是,这里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恐怕今天的“面试”,还真不会太简单。
第三章 面试(二)
本以为five顶多买几个机柜式服务器,跟一排冰箱一样往后面一放,外面再来几个办公桌就得了,没想到,眼前这房间规模大了一倍不说,服务器的柜子还自带了电子锁配物理锁,都快赶上银行保险柜了。
安全软件的质量暂且不提,这个硬件的规格确实太高,事情不对劲。
以前听三叔说过,虽然挂在吴家名下的f,但业绩实在不能用优秀来形容,顶多算个中游。毕竟是集团旗下的转型企业,寻根溯源到几十年前,只是我爷爷的一个商行。
我爷爷算是个人物,很多长沙老一辈经商的人还记得“吴五爷”的名号。
这个“五”也很有来头:建国初期第一二代的民营企业家人数极多,但大多数没挺过十年动乱,到改革开放初期,大陆范围内还能保存实力的家族企业,一共只剩九个——这其中再按照规模和势力排行,第五的就是我爷爷。
只可惜,再大的阵仗传到我这一代,还是应了那句“富不过三”。
也幸好没有那么多家业留下,按我一个发小的说法,我这个性格不行,再大的财也败光了。
我看着那些个机器,心里不自觉换算成了人民币,一串零让人发懵,一举一动立刻小心翼翼起来,颇有种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感觉。
这里头唯一符合我预测的是员工人数:不到六人,确实是“外聘”低端安全顾问团队的规模。
five自家不设立专门的部门管系统安全已经很不合规范,外聘来的维护人员还这么少,万一遭到恶意攻击,根本只有跪倒任操的份。
难怪说要换软件系统,这明显硬软不匹配,之前的安全部门是吃白饭的?
我心里默默摇头,我以前是觊觎five的服务器做跳板,本来也没打算真干什么坏事——现在看他们情况这么凄惨,我不妨学习雷锋好榜样,帮了这个忙,权当见义勇为了。
当然,修复归修复,还是得给我自己留好以后用的后门,不过是只有我能用的。
想一次上机就骗过这帮正统的工程师,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从昨晚上的反应速度来看,这些人有几把刷子,成功几率顶多过半,还得这帮人肯让我接触核心机器。
传统的维护流程我不清楚,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平白无故给一个“外人”最高权限是不可能的。
如何不动声色地获得接触核心的机会?
我心里过了几个公式,从计算机技术层面强攻显然时间不够,不过我还是很有办法,这种情况,只能从人下手。
任何时候任何计划,漏洞和失误都源自人心,机器反而是最可靠,也最不可能出错的。
我装作检查台式机操作系统的样子,用余光观察了一下那几个员工,可惜屋里全都是带把儿的,想来个色诱都无从下手,真是白瞎了老子的帅脸。
那闷声不吭的死宅此刻又冒出来碍眼,似乎是嫌我满屋子到处乱看。我立马摆出讨好的笑来,他却用手一指。
我平时嚣张惯了,很受不了别人指手画脚,但碍于在人家的地盘不好发作,只暗骂道:操,学院派的“专家”骨子里就喜欢看不起人,懒得和我说话是吧?过会叫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你用这一台。”闷油瓶见我瞪他,补充道。
没想到这货声音倒是不难听,就是有点淡淡的,好像没什么精神一样。
这个状态我熟得很,熬夜三天不睡觉,我和王盟讲话也是这么个调调。
我心下一动:这外聘团队不就是昨晚上和我对磕的那帮子吗?我见着不妙就下线了,早上好歹补了一觉,他们这些“专家”却不能。团队人这么少,恐怕从昨天晚上起就没合过眼了。
这么一想,那个闷油瓶子也就不是那么讨厌了,倒让人起了些同情心。
我听话地拉开椅子坐好,络设置不对!这连接的是内网。
总不能现场表演破解技术,我只好硬着头皮道:“不是要测试防火墙吗?我这台不连外网?”
屋里的人却没一个理我的。
我只好拍了拍离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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