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宪的一只大手压在他的头顶上,五指插入他的头发,很是用力地揉了一把。
许苏一头湿发被揉得东凸西翘,乱七八糟地支愣着,傅云宪大笑,说,傻瓜,我怎么舍得。
这是一种久违的、开怀的、明亮的笑容,许苏多少年不曾在这个男人脸上见过,他略一回忆后发现,以前傅云宪也常这么做,也常这么笑,这个以前是十来年前,那时他还是他的大哥,他带着他为许文军案东奔西跑,虽挫折时候多,痛快日子少,但他笑起来尽露齐整白牙,熠熠发光。
咽回已经涌至喉咙口的脏话,许苏一时恍惚。他舍不得这样的傅云宪。
大难不死,许苏全身力道卸尽,脚下的伤势也似瞬间加重,疼痛钻心,他怎么都爬不起来了。
傅云宪一弓腰,大手将许苏横抱而起,一转身,又将他扔在了车前盖上。
引擎盖下装着进口隔热板,但依然发烫。许苏像搁浅的鱼一般挣动,不自觉的,腿打开了,刚才一屁股坐在水塘里,内裤已由白变黑,脏兮兮又湿黏黏地贴在肉上,反衬得两瓣臀肉像刚出屉的馒头,白嫩饱满,呼之欲出。方才他在车前夺命狂奔时,西装下摆不时被风掀动,洁白的腿根与圆巧的臀部便若隐若现,很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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