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透,索性就不想了。
他趁平喜不在,把那个大家都有的金豆子塞衣服袖子里他自己缝的暗兜,又把金南瓜放进一包旧衣服里,压在箱底。
这个额外多出来的金南瓜,除了云秀山,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在这宫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为致命的把柄。
沈奚靖忙完这一切,又坐回窗前,认真缝着袜子,这大概是他长这么大,缝的最能看的东西了。
晚膳时分,平喜带着一肚子八卦回到屋里,见沈奚靖已经端回了晚饭,便站在桌边吃起来,边吃边跟沈奚靖讲。
因为过年,所以晚膳还算丰盛,他们两人有一份醋溜土豆,一份八宝咸菜,一人一大碗稠稠的八宝粥,还有四个肉包子。
沈奚靖有好吃的心情愉悦,所以也就时不时听听平喜说的话。
“我听隔壁屋的李哥说,过了年,太帝君就要给皇上屋里指人了。”
这消息倒是很令人惊讶,沈奚靖说:“不能吧,就算过了年,皇上也才十二,还未到束发年纪。”
大梁祖制,但凡子民年龄达到十四,便可分半亩田产,可参加殿试,也可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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