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见罗成那嘴角绷起来了,连忙拉拉单雄信:“五弟,接令啊。”
单雄信气更大了,心说,好你个秦琼,和着你们表兄弟两个联合起来挤兑我啊。梗着脖子不接令,罗成冷笑一声:“怎么,单将军不敢接令?”秦琼眼见二人越来越僵,无奈之下上前一拱手:“元帅,末将替单将军接令。”说着话这脸色也沉下来了。
罗成见了,也不好多说,一抖披风,退帐了。秦琼回过身就对单雄信说:“五弟啊,你呕什么气啊。讨令不接令。”
单雄信说:“这么多路,我一个人怎么接应?”
秦琼叹了口气:“五弟啊,你没听表弟派令么?张公瑾坐镇中军,哪路不到,他自会调你前去接应。你带着十二家旗牌,在营内听调动就好了。”单雄信这才恍然大悟。
各人领了将令,带兵而去。三声炮响后,王君可、王伯当、谢映登、秦琼各带人马,直冲长蛇阵而来。进了阵也不管领军迎战的隋将,带着人马就按罗成的将令,分头冲散隋军。
罗士信、尤俊达、翟让三人拦住魏文通厮杀,罗士信一条镔铁棍,尤俊达一把三股点钢叉,翟让手中开山斧,不离魏文通顶门咽喉。魏文通越战越心慌气短,几回合下来鬓角淌汗,手中刀法散乱,不提防罗士信一棍打在马腿上,那马希律律一声,将魏文通掀落马下。尤俊达翟让叉斧并举,当场结果魏文通的性命。
再说秦琼,秦琼遇上杨林,倒是一派斯文:“王爷,末将有礼了。”
杨林一皱眉:“秦琼啊,你我即为敌国,就不必讲这些虚礼了。战吧。”
秦琼并不动手:“王爷,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王爷能告知缘由。”
“哦,何事?”
“王爷,家父这套枪甲,王爷为何收藏多年?”
“这……秦琼,你可是听说了些什么?令尊当年文才武功,我是十分佩服的。这套枪甲又是好物……”
“王爷和家父……认识?”
杨林点点头:“我和他……陈年旧事了,叔宝啊,莫要多言了,动手吧。”
秦琼一拱手:“王爷,那恕末将无礼了。不过……末将还有一事不明,王爷当真没有认出末将?”
杨林哑然失笑:“叔宝,陈年旧事,你又何必纠缠呢?招打!”说完,杨林举棒搂头便打。秦琼举双锏招架。秦琼哪里是杨林的对手啊,几个回合下来便抵挡不住了。就听秦琼喊了一声“王爷,末将还有一事!”杨林停下手:“何事?”秦琼喘了两口气:“王爷,小人从小丧父,家父到底何种人物,还请王爷……”
杨林哑然失笑:“秦琼啊秦琼,这种小小花招倒是一点不像你父亲。令尊当年赫赫军威……你若在我麾下几年,或许能学个一星半点,奈何,奈何啊。”
“王爷,末将幼年失祜,却是王爷手笔!”
“叔宝,当年我承诺虎臣,只要他归降大隋,我立刻上表请封,拜王开府,若他应了,你如今不比你表弟差。我还说,如果他不愿为官,也可以带着妻儿归隐山林,我愿意将我的俸禄拿出一半给他养家糊口,再不然,他愿意为北齐尽忠死节,你娘和你,包括你秦家一应老小,我都不会侵扰分毫,并且只要你娘愿意,我会将你视如己出,用心栽培。可惜……马鸣关一破,我便派人收敛你爹的尸骨,并且亲自去府上,可惜等我到的时候,你娘已经带着你不知去向了。我只能将枪甲收藏妥当……”杨林叹了口气,“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今这套枪甲还是给了你,想必虎臣在天也是十分欣慰的。”
秦琼点点头:“王爷,我明白了。王爷一片苦心,爹爹也是明白的。家母让我将此物交还王爷。”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欠身双手捧给杨林。杨林伸手接过来,一看,是一条腰带,杏黄底子,金丝刺绣双龙戏水,十分精致。就听得秦琼说:“此物并非家父之物,家父却苦心收藏多年。今日既知正主,便当完璧归赵。我也不瞒王爷,今日便是罗少保派令破阵,王爷还是整军回吧。”
杨林长叹一声:“原来是他……我就说今天你们军容整齐调配得当,不可小觑。当年在长安老夫就说过,此子将来不可限量,果不其然,将门虎子,燕北豪杰,名不虚传!秦琼,老夫今日便退兵,后会有期,你可莫要让老夫失望才好。”说完杨林将腰带塞入怀中,调转马头,再不看秦琼,竟是率军直奔中军而去。
秦琼见杨林去的远了,整顿人马,静观其变。
中军那边,罗成弄了块布把脸一挡,拿了秦琼的虎头皂金枪,随便找了套盔甲套上,带着齐国远李如辉直扑中军,踏破中军大帐,齐国远李如辉二人分头带领士卒冲杀,罗成独自一人,直奔帅台。丁彦平无法,备马抬枪:“来将何人?”
罗成并不开口,拍马挺枪,丁彦平一间那条枪:“站住!你是和人?与秦彝是何关系?”
罗成哪里敢开口啊,一开口这就要露馅了。把金枪舞的虎虎生风,步步紧逼。丁彦平双枪虽是厉害,无奈他半道上把双枪的各种变化全给罗成讲了一遍啊,罗成可是聪明人,这几天用心琢磨,这双枪该怎么破那是了然于心了。丁彦平越打越是心惊,心说这谁啊?我这双枪天下少有敌手,今儿可碰上了,这人蒙着脸,可这条枪我认识,这是当年秦彝的枪,可秦彝早死了啊……这,这别是秦彝显灵了吧?越想越是心惊,手里的枪也乱了。罗成逮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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