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郁泱顿了顿,道:“一丈青。刚才说到哪了?”
“啊?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名本取《官撩集体》,更贴合文章的内容,我也更喜欢,无奈不吸戳,所以定为了《皇家一级注册画师》。
本文架空,官职的设定很无力。仿三公九卿又仿三省六部,还多设了一个谏部。不影响剧情,就是称呼可能有时代跳戏感。
温馨提示:重生的是攻,受是人格分裂(我定义的那种人格分裂)
第8章拙荆戏子图7.0
从山珍海味聊到山野村花,饭席渐渐凉去,只剩下了冷炙残羹,时光甚是不尽人意。郁泱没能从莫追话里探到多少讯息,只知他过得尚好。此生还能见他已经无憾,郁泱取出钱囊递给他:“江湖规矩,相识一场,送你的你且收下。”
莫追缺钱娶媳妇不假,可收下实在不妥,几句话推托,却被郁泱冷漠的眼神塞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好欲拒还迎还显得身不由己地将钱纳入怀中。“贪财了。”
郁泱:“你找个地方住下,两日后便可以出去了。”
莫追疑惑:“你能摆平看门的?我看到有大理寺的人。”
郁泱沉默地凝视莫追许久,唇欲启不启,像做了艰难的决定,眼里的光瞬间幻熄,起身沿原路返回,举剑指天,一副要去砍人的凶煞模样,留下了一句话:“我挨个削了他们,先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好去找你!”莫追呼喊他。
“四海为家一丈青!”说罢,郁泱眼睁睁撞到了木桩上,“砰”了一声。
莫追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不挽留郁泱,相逢何必曾相识,缘分是最不须追也莫须留的东西。
郁泱回到茶社,没看到随侍的身影,丁鹭那匹蠢驴在他的席上睡得像头死猪,脚下锁着镣铐。郁泱对丁鹭有两大仇恨:一恨他图文并茂、珠联璧合;二恨他随心所欲、爱吾所爱。
郁泱步子有些踉跄,上去两脚把他喘醒:“你不是要找他吗,去啊!”
丁鹭疼醒了过来,见郁泱撒泼之中有狼狈,无情面具之上有多情,连忙从席上溜到角落里抱头蹲好,莫敢仰视,将脚镣抖得“哐哐”响。“陛下解开锁,我才能去找他。”
郁泱握剑劈过去,发泄似的对脚镣一顿乱砍,动作幅度异常之大,喉咙里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哽咽声,眼眶里打转的水珠愣是没滴出来,有好几剑险些劈到丁鹭的脚。
丁鹭发慌,眼睛越睁越大,最后毛骨悚然:陛下发酒疯了!
“陛下把剑给我!”
郁泱听不进话,剑铁相接擦出噼噼啪啪的火花,并有愈演愈烈之势。
“丧心命狂!”丁鹭吓得腿都在抖,朝外面狼嚎,“来人呐,你们家公子疯了疯了!非礼啊,来个人!”
那只藏獒千里闻声一般冲了回来,一个飞跃将郁泱扑倒。侍从赶了回来,忙扶起郁泱。郁泱着了魔怔似的,捡起剑接着劈。
丁鹭滚蹿到一旁,惊呼乱叫:“圣上喝疯了,乱搞事!”
侍从挡不敢挡,只隔开了丁鹭,端上一盏茶来。郁泱脑袋又晕又胀,胸口愈来愈闷,忙忙喝下一口茶,还抵不住难受,扶墙躬身就吐了起来。
那胃浊物,咦!
丁鹭被郁泱恶心到了,忍不住想吐,但他得忍着,撇开脸去幻想女性,才能使自己好受一些。
侍从惊叫起来:“陛下,您吃鱼了?”
大周的皇帝居然吃鱼了!这不等于狗要啃狗骨头吗!
侍从一惊未定,一惊又起:“陛下你脸上…”
“哈哈!”丁鹭忍俊不禁,连忙捂住嘴。罪过罪过,他什么都没看到!
侍从拆下郁泱的面具连忙扔掉,警告道:“看到的都不准说出去,小心舌头!”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只丁鹭频频点头“是是是!”。
如一阵凉风吹过,尴尬了。
郁泱吐完后有气无力,趴在侍从肩上虚弱道:“扶我去知州府上沐浴。”而后便晕了过去。
皇帝是晕是死丁鹭可不管,只道:“你们拿钥匙的那个,给我解开镣子。”
“谁允的?”侍从没好声好气,然后对旁人道,“正好,把他扔到衙门牢房里去。”
“陛下允我走的。陛下你醒醒!”丁鹭捉急起来,“待会再睡!”
侍从忙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小声凶道:“别吵陛下休息,等陛下醒来再说。”
丁鹭欲哭无泪:造孽啊!
次日郁泱醒来已是午后三竿,窗外莺啼燕语。寝内宽敞而明亮,烟炉燃起怡人的香,床前的桌子上叠放了整整齐齐的新衣,玉佩、发冠、折扇放在梳妆台上。
郁泱打量了一下四周,全是崭新的事物。想来是知府连夜腾出了一间空房、添置了新的摆设。
郁泱起身直接去了府堂,“早膳”没来得及享用。身后跟了一群侍卫,警备程度像回到了宫中。
府堂的一行人听到了脚步声,停下交头接耳,低下头站直。等郁泱坐下后,齐齐下跪磕头。
“免了。”郁泱揉了太阳穴,昨晚的醉意没有尽去,胸口还有点闷,抬头看了阶下一行人,发现有点热闹。
阶下有他妹夫孟鸢、大理寺卿许沿及刑部尚书陈酉。
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刑部掌法律刑狱,两司职权相当,即便是天大的案子也用不上两司一同查办。许沿和陈酉作为两司最高执事居然手牵手到骆城,搞事?
郁泱疑问一如陈述:“什么案子把你们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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