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一脚将皮箱整个儿蹬开了。
“砰”一声箱盖落地,阿诚的整个行李箱暴露在了傍晚的里弄里。
明楼最开始只是想要发泄发泄,他再有头脑有条理有计划,直面阿诚的“背弃”也会愤怒。却没有想到阿诚的行李箱中会装这些东西……
除了几件衣服之外,还有明楼订做的一系列玩具。黑色的束缚带、柔韧的藤条、精巧的马眼棒、甚至还有明楼的皮带与皮鞋。
阿诚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明楼在心内怒痛交加之余眼底浮上了一抹心疼。他的小阿诚是觉得以后都见不着他了,就打算拿这些东西聊以慰藉么?明楼蹲下身从皮箱里拿起了一只他们玩耍时用过的假yáng_jù,杵到阿诚的眼前。
“这些东西,想带走,可以。但是你必须带在身上。”
阿诚没想到大哥会说这种话。
弄堂里渐渐黑了下来。
又是一个刮着冷风的夜晚,只不过相比一年前,这里的风虽不比北地的凉,却吹得人心头生生寒冽的痛。青年沉默地解开衣服,他修长的手指发着抖,至今不敢相信他的大哥会让他这样做——剥掉他的衣服,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小巷子里。他抬起那双鹿眼望向他的大哥,企图在深邃如海的眼瞳中寻求答案。十年了,他的大哥总是纵容他……照顾他……
但是这一次,明楼没有。
他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负手而立,把阿诚堵在那个被石头砌死的拱门与自己之间,像欣赏猎物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不,是sub。他的眼神危险而冰冷,锁定在阿诚身上仿佛在评估着“这件物品”最后的价值。他在等阿诚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来决定下一步的走向:想走,明家所有的东西必须得脱;而想带着别的东西走,那就戴在身上。
没有犹豫的选项,只有递进的抉择,阿诚想获得的所有东西,给不给,决定权永远在明楼手中。
阿诚永远无法逃离他的掌心。
青年的喉结滚动着,风衣、外套、马甲、衬衫、外裤……秀长的手指最终停在了仅剩的内裤上,那条内裤是洋货,先生特地买的,可以很好的将阿诚挺巧的臀型完全包裹。他仍然记得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的先生用手指勾着着内裤的边缘,在他的后臀上弹弄的那一下。
“啪——”
是马鞭敲击在弄堂一个拴马柱上的声音。
阿诚骇然抬头,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拒绝或是抵抗明楼的任何要求,哪怕这个命令是偏执且疯狂的,可是他就是喜欢服从,甚至他的大哥现在就让他跳下悬崖,他恐怕也会饱含着感激地纵情一跃。然而他的心底又总是有一些不该有的自我保护欲,在不应时的地方跳出来,让他永远无法完全放松享受服从大哥所带来的安全、舒心、和快感。
比如现在,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弄堂里,他害怕。
是,正常人都应该害怕。可是阿诚却明确的知道,作为明楼的,但……大哥是不是、不要他了?他的眉心拧得死紧,越是惶惑、越是不安,越是不知所措。他最终屈服了,用双手把住了裤腰,慢慢地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巷道中脱下了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
阿诚扬起脖颈,优美的颈项线条拉伸出一个极脆弱的弧度。“先生……”
他试着求饶。
quot;这些道具,你想带走哪一个?”明楼这样问道。他像是立身于法国大学讲堂上的经济学导师,温和的问着自己的学生想向自己借走哪一本讲义。
阿诚不敢说不要,如果他回答“都不要”,明楼大有可能拎起箱子与衣服将他彻底赤条条的扔在这里。他想立刻就向大哥道歉,说他不走了、说他做错了。但是又觉得……这样并不能解决俱乐部的问题,他不逃,难道等着大哥和他都被人撵出蓝衣社,甚至因为知道太多的秘密而被暗杀么?恐惧在沉默中发酵,直到明楼手中的马鞭豁然顶上了阿诚光裸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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