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_wàng来的突然,碰撞在一处的时候,张启山才知道,或许一年前两个人疯狂颠鸾倒凤的三天三夜,并非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至少这次,他就是完全清醒的。
想肏他。
恨生不逢时,恼家族牵挂,更怒彼此的心意难通。难通却还吸引,简直就是上一世派来的冤家。张启山用手指慢慢开拓着少年用来承受的坤穴,那穴口在春潮的作用下已经饥渴的一张一合,淫液几乎顺着腿根涓涓而淌——根本无需拓宽。张启山不再忍耐,将寂寞了足有一年的ròu_gùn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被压住了声音的日山跪趴在地上,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闷吟。
穴道被粗壮的yīn_jīng占领,圆润的guī_tóu碾压过肉粉色的肠壁,直到把所有的褶皱抻开。去岁张启山进入这妙处的时候,日山还承受的有些吃力,今年却已经完全适应了。坤泽的那里水润多汁,张日山也不例外,柔软穴道瞬间包裹住自家乾元硕大的guī_tóu,诱哄着家主更狠的将他占有。
日山忍不住扭动腰肢恳请张启山用力了,张启山没有让他失望。他跪在日山的身后,双手把住少年的腰胯,奋力地在软穴内不断进出,粗壮的茎根挤入温软的甬道,狠狠捣戳,拔出时甚至将媚红的肠肉拖出。
寂静的医务室内只有两人交合的淫靡声响。
外面是巡夜的鬼子,不远处是一同沦陷的同伴,这对名义上的夫夫更像是在此处“偷情”一般。隐匿的快感,在随时可能暴露的环境中逼至疯狂,混杂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日山的体内太舒服,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扶起日山的身体,让他靠在了自己怀中,他将少年从后拥住,少年的口中塞着他的裤带,用最耻浪的绳索压抑住他的坤泽撩人的呻吟。漂亮的桃花眼被暴力的chōu_chā逼冗的眼角泛红,日山的身体是欢愉的,他被张启山拥在怀中,但他却不敢去触碰他的家主。张启山修长的手指碾压上日山的胸口的乳珠,柔嫩的肉粒被搓捻在指尖,酥麻一直窜入两人心底,被扯开到肋下的衣襟,让少年的锁骨到胸膛都能被张启山彻底蹂躏。
卡在喉中的细碎呻吟越来越多。“嗯……呜呃……”
日山想要,家主的那根长屌在体内肆意的chōu_chā,将他肏的门户大开。张启山觉得那穴就是为自己准备的,天然的浪荡,偏生它的主人又耿直心肠。个中滋味参合在一起,又愁又恼,又爽又麻,堪比最香醇的春药。他一面心头怜惜,胯下却经不住更加用力。坤泽的体力不比乾元,日山被人干得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努力一收一缩穴内的淫肉取悦自己的家主,裹吮着对方的獒柄吞得更深,直到连内腔都为他张开。
——那是他身体可悲的本能,也是他最绝望的祈求。
张启山却不能深入,虽然上次做了三天日山也没能怀上,但坤泽的发情期是更易孕的体质,决不能冒这个风险。他这样想,手臂用力到极致,连小臂上的青筋都要暴突才忍住了坤泽体内shè_jīng的本能,抢在爆发之前猛地将热烫的yīn_jīng从日山的体内拔出。
日山的脑中似悲鸣般地“嗡——”的一声,他一下子清醒了,骤然抬手扯下被张启山捆在脑后压住唇舌的布条,重新跪了下去,用嘴含住了张启山的硕大。他知道家主是因为同情,亦或标记才要了他,所以并不射入他的体内,又或者更多的是张启山并不希望他替他生孩子,可一个坤泽若是连乾元的精元都留不住……
他低着头卖力地一次次替他的家主深喉,双手撑在张启山的大腿上,卖力的讨好,用柔软的舌尖灵巧的包裹口中已经涨到了极致的硕大。他找了个很好的理由来麻痹自己,是的,这里是日本人的医务室,不能留下任何他们偷药的痕迹,得打扫干净。他一面用那团布条堵住了自己被张启山肏得门户大开难以合拢的坤穴,一面用柔软的舌头伺候刚刚肏入过自己身体的男根。
男根上还留有他体内微微咸涩到yín_dàng的滋味,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让日山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薄红。
张启山并不知他内心所想——任何乾元的屌被自家坤泽含在口中的时候,都会丧失理智,他扶住了日山的后脑,毫不客气地用力肏入了少年的口腔,终于在guī_tóu磨砺过舌尖,顶住喉咙时,白浊迸射。
“呼——”
“唔……”
张启山大口喘着粗气,等待着余韵的消散,高潮过后使他有片刻的失神,但日山却哆嗦着身体迅速起来,用袖子抹掉了射在榻榻米上的坤液,像刚刚被肏的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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