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巴内特尽量让自己冷静。
“你和罗夫莱斯制药厂是什么关系?”巴比开门见山地问。
巴内特的目光闪了一下,沉声说:“罗夫莱斯制药厂对市民的健康做了很大贡献,我想当市长,制药厂的支持能给我很大优势,我和他们的关系不错,就这些而已。”
“我觉得你在撒谎,不过可以先开始下一个问题。”巴比说,“制药厂新研制了一种药物,保密措施做得很好,好得简直太过份了,希望你能告诉我新药物的功能,到底是什么秘密让制药厂的负责人不惜杀人灭口。”
“你是道顿·维尔德的手下?”巴内特反问。
“我是他的男朋友,但这些和你没多大关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清楚,只知道那是种不能上台面的药。”巴内特说,“制药厂支持我,我为他们提供政治上的保护,但从不去过问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一些大概的风声。”
“我没什么耐心,再警告这一次。”巴比冷下脸,目光也变得咄咄逼人,“你的事业正在紧要关头,录像传播出去对你的打击是毁灭性的,不止你一个,还有你为之铺好锦绣前程的儿子,他们会因为你做过的恶心事在公众面前抬不起头来,你相信吗?我能在这里杀了你,剥光你的衣服,让你双腿大张,gāng_mén和嘴里插上一根人造生殖器,拍几张照然后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人们会发现你死得可笑,对你的死相的兴趣比找出凶手大得多,因为找凶手可跟他们无关,茶余饭后的谈资才和他们有关。”
说到这里,巴比又加了一句。“人类这种对与自身以及周身无关的悲惨事儿表现得总是麻木不仁,甚至落井下石的态度,你比我更了解,不是吗。”
巴内特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怀抱最后一丝强硬,说:“你逃不出去的,这里……”
巴比迅猛地给了巴内特的腹部好几拳,打得后者痛苦地干呕,他站起来,走到床头柜前面,翻找能用来施虐的工具。那里头的东西大部分都适合干这个,但没有适合利落杀人的。
“给你的两只眼睛滴满烛泪怎么样?”巴比轻快地说,“光之是上下两个嘴含着假yáng_jù,听起来不是很有爆炸性。”
光是想象那副画面,巴内特就无法忍受,即将可能得到的残酷待遇更是让他心慌意乱。他看到凯特拿一堆东西走了过来,这让他简直想跳起来,跳窗出去,摔死都比现在舒服。但他跳不起来,皮鞭的捆绑手法极其专业,由巴比的经纪人倾囊相授。
“我错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巴内特投降了,那颗头颅深深地垂下去,“罗夫莱斯制药厂一方面以大众向药物盈利,一方面还与中央情报局合作,研究有利于控制情报员的药物。他们成功了,吃下那些药物的人,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再吃两粒相同的药物,否则会在三天内逐渐丧失劳动和逻辑思维能力,最后死于心脏衰竭。”
“情报员不是为国家干活的吗?何必这么对待自己的同类。”巴比难以理解地嘀咕。
“因为两年前的三名特工叛变让中央情报局遭受极大的损害,如果那时候有这种东西,一切就好办多了。”巴内特说,“这种药物能让劳动者的一切都牢牢被攥在当权者手里。”
“你就是当权者?”巴比猜测。
“暂时还不是,灭口的命令不是我下达的。”
“那到底是谁?”
“制药厂创始人,埃里森·柯蒂斯。”
“媒体说老柯蒂斯退休了,现在集团由他的儿子和女儿打理。”
“其实没有,他只是退居幕后,不再管挣钱的事儿了而已。”巴内特打算把知道的都倒出来,“你和道顿应该碰到过一次由单独一人执行的袭击,那是实验体之一,对于执行命令,那个人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而且似乎药物让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可惜功夫差了点。”巴比说,“就为了这个秘密,制药厂派出的杀手杀死了罗斯科,杀死了ex市的布鲁·巴斯特,还让道顿受了伤,这实在太过份了,作为男朋友,我可得好好替他出这口恶气。”
巴内特谨慎地沉默下来,没有回应这句话。
“告诉我埃里森·柯蒂斯的住址。”巴比要求道,“还有你必须承诺,向罗夫莱斯制药厂警告停止对道顿的穷追不舍,如果他们不听话,你就撤销对新研究的支持,你也会失去制药厂的支持,但总比自己的小秘密被曝光要好,对吧?”
“我答应你。”巴内特说。
“如果你没有按照答应我的去做,我会发现,然后再次找到,那时候你就不会这么幸运,只是单纯被捆绑在椅子上了,别忘了,还有录像在我手上。”巴比说,“为了让你相信我能第二次逮着你,就让你看看我怎么离开这里。”
巴内特紧紧盯着他,说:“还不能解开我的束缚吗?”
“会有人来帮你忙的。”巴比走到床边,按下呼叫器按钮,最后朝椅子上的巴内特送去厌腻的一笑,走进浴室然后关上门。
俱乐部的保安很快赶了过来,解开巴内特身上的皮鞭,后者不顾被捆绑造成的疼痛,大声说:“他在浴室里!快抓住他!”不能让那个家伙跑了,否则他的前途岌岌可危,这里是第二十层楼,那个人不可能从浴室的窗户跳出去,那样是找死。
保安打开门,揣着枪小心翼翼走进去,却只看到浴室内的一套衣服,那是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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