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杀的一个濒临堕落的leveld是那个纯血喜欢的男人;他们也不知道,那个纯血的名字叫做绯樱闲。
吸血鬼世界里的狂咲姬,是个疯狂到让元老院把她关在笼子里的纯血。
那之前的几天景渊碰巧接了一个需要很长时间的任务,所以当他回去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那一屋子的血腥和两具已经快要腐烂的尸体。
“骗人……的吧。”他怔怔地看着那一室的狼藉,那已经变成了暗红的鲜血似乎是在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你看,纵使你拥有着命轮,纵使你实力强大,但你连你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一缕……呢?”他木然地转过头,然后开始下意识地搜寻着一缕的身影。
曾经他没有接受这个家庭,把锥生夫妇都当做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就连一缕,他也只是当一个普通的小孩子而已。其实有的时候他对这些人是怨恨的,因为他们,他才必须要拿着那该死的命轮进行所谓的轮回。他不甘,但此时却感觉到心空空的。
一缕失踪了,好不容易拥有的亲情,不见了。
几天前,听说他要出去做任务的锥生妈妈还给他做了一桌子菜,而锥生爸爸也别扭地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一缕抬头仰望着他,软软糯糯地说着哥哥你要小心。
都不见了,像泡沫一样,‘啪’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景渊的目光空洞得有些可怕,他抱起锥生夫妇的尸体,在院子后面挖了一个坑将两人埋了起来。
他认得那伤口,贯穿心脏的伤口不会是人类,只能是吸血鬼。
“玖兰枢……”他低头望着自己手心的纹路,冷哼一声。
果然和玖兰枢一样,吸血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你说什么?”
听到找过来的景渊述说着事情的经过,玖兰枢皱了皱眉。
他根本不知道锥生夫妇被杀的事情,毕竟和他合作的是锥生零,不是锥生家,锥生夫妇和一缕的安全问题也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不过这个时候锥生夫妇死了,也许锥生零就会有些改变,到时候要是生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就不好了。
“我说,他们死了。”景渊抬眼望了一眼沉思中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玖兰枢,开口说道:“都是被一击贯穿了胸口。”
是血族,而且是纯血。
这是玖兰枢得出的结论,毕竟锥生夫妇也是实力很强的猎人,两个人身上也必然会有专门克制高阶血族的武器,能让他们没有还手之力的,一定是纯血的血族。
过了一会儿,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玖兰枢蜷缩起了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的手指:“锥生君,你的父母最后接受的任务是什么?”
“我去查了。”景渊说:“是猎杀一个即将堕落为levele的猎人。”
他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猎人协会有规定: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下,猎人只被允许猎杀已经堕落为levele的。而自己的父母却被委托了去猎杀一个没有堕落的,甚至以前还是个猎人的吸血鬼。
“那个猎人……”玖兰枢沉吟了一下才说:“是绯樱闲的爱人。”
纯血之狂咲姬绯樱闲的爱人。
“所以杀了我父母的是绯樱闲?”景渊的眼中带着些许杀气:“她在哪里?我杀了她!”
“别那么冲动……”玖兰枢皱着眉拦住了要冲出去的景渊,无奈叹了口气:“虽然被称为是狂咲姬,但绯樱闲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两个不相干的猎人的,而你的父母为什么偏偏在绯樱闲逃出元老院的这个时候接到了猎杀她爱人的任务?我感觉绯樱闲应该是被利用了。”
“你是说有人利用绯樱闲,还在算计我父母?”
景渊经过玖兰枢的分析,总算是有些明白了。这也不怪他,毕竟他因为比较习惯砍人和虐人,所以总是习惯直来直去地考虑问题,而不是想这些弯弯绕绕。
貌似最近的任务都是会长亲自布……
“那我先走了。”
想到这里,景渊也不顾玖兰枢的反应,直接就转身离去。
“喂!”玖兰枢头疼地叫住了景渊:“黑主理事长让我问问你,需不需要住在他那里?他愿意照顾你的!”
“没兴趣。”
冷冷地撇下一句话,本来打算走的景渊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回头紧紧盯着玖兰枢,仿佛这人脸上长了什么东西似的。
“锥生君,难道我什么问题么?”饶是玖兰枢这种古董老妖也承受不住如此直接的目光,这时候看起来颇为不自在。
“玖兰枢。”景渊叫了玖兰枢的名字,然后决定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希望我们之后会合作愉快。”
景渊走了,只剩下玖兰枢一个面色阴沉地盯着自己的手心。
那上面是一丝伤口,渗出了些许血液,可是好像他的自愈能力消失了一样,居然到现在伤口还没有愈合。
玖兰枢知道,这伤口是刚才景渊在离开之前用那手腕上缠着的丝线造成的,那丝线的材料一定是血族最讨厌的材料之一。他也知道,景渊是在警告他,警告他别想着存在什么利用的心思。
“该死的……”他轻轻抬手,舔舐掉自己手上的血液,语调阴沉:“居然敢威胁我,该死的人类!”
他活了不知多久的血族始祖,居然被一个人类伤到了!那该死的锥生零居然短短几年就可以和纯血抗衡!要不是自己需要找一个棋子对付元老院和照顾优姬,早就在这人没成长的时候就杀了他!
“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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