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凝视着他的双眼。
“我就是去听戏,没别的,南歌是五哥的人,跟他聊了几句,不算什么吧。”赵盈转着眼珠子,把能想到的全说了,不敢有隐瞒。
“你们聊的很开心?”
“我与他挺投机的,他是个百事通,听他讲话有趣。我连朋友都不能有了吗?”赵盈胆大质疑。
赵宣的眼睛像一个漩涡,紧紧盯住某一个人时,仿佛要把他吸进去。
“……哥哥,盈儿知错了。”赵盈紧张地舔舔嘴唇。
不论是什么,认错就对了。
“赵盈,朕看不见你的心,你把你的心锁起来了,只有朕看不见。”赵宣用粗糙的拇指搓揉赵盈柔嫩的嘴唇,淡淡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二哥了吗?朕会让你重新喜欢上的,甚至比之前更喜欢。”
马车停了。
赵盈绝望地看着抓过来的大手,一如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那双手如同铁箍一样将他捆绑到今日,从今以后还将继续。
赵盈被摔到床上时,依然没有反应过来。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曾经教他下棋,教他舞剑,如今却握住他的性器反复揉捏。
赵盈性器粉粉小小的一根,在两人床上纠缠时基本是装饰品,腿间挂着,随他起伏晃动。赵宣从来没有分神去照顾过它,他爱的只有那个紧致的销魂秘处。
“放开我……”赵盈难耐躲避,可那双手就像是长在了上面似的,甩不开躲不掉。
赵宣淡淡看着手下颤颤巍巍的小东西,手中动作加快,拇指抠挖顶端的尿道口。赵盈呻吟出声,随着两条腿的颤动,射出星星点点的清亮液体。
赵宣用手指擦了点抹到赵盈胸前粉粉的rǔ_tóu上,道:“盈儿,改日让太医为你诊治诊治。”
“混蛋!”赵盈刚射了精,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骂道。
这是他第一次在除自己以外的人手里shè_jīng,除了羞耻,还有高潮过后的余韵,比在房里瞎搞爽多了。
他隐约知道自己腿间象征男人身份的东西多少有些不正常,比同龄人小了点,因为不经常使用,泛着淡淡的粉,就连shè_jīng都比正常人难。
可这样明明白白听哥哥讲出来,又是另一番滋味。他不仅羞耻,还难堪至极。
一次又一次栽到二哥手里,挫光了他所有的棱角与锐气。
利爪和鳞片被拔得干干净净,裸露着柔软的毫无攻击性的ròu_tǐ,在强大雄性生物的注视下挣扎反抗,还以为利爪尖牙犹在。
他是个唱着既定人生既定结局的戏子,一句句带着赵宣温度的戏文从他嘴中辗转而出,直到毫无意外的结局。
谁能来叫停这场戏?
赵盈衣衫凌乱,斜着身子,眼睛瞅着衣袍齐整的赵宣。视线中一片混乱,人和物仿佛分出两份来,赵盈仔细盯了片刻,才看清赵宣的样子。
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打开来是从小到大的一排玉棒,细的手指粗细,粗的有御膳房捣蒜的棍子那般粗。
赵宣拿了最小的那根递给他,“起来,自己插进去。”
“???”赵盈吓了一跳,“插哪里?”
“还用我教?你自己来记得更清楚。”赵宣铁了心,道:“你永远不可能自己适应朕,这是太医特意浸了药的,不会伤身,对你也有好处。乖一点。”
赵盈恍然大悟,叫道:“我才不要!”
让他在二哥面前做那种事,他死也不要!
“朕说了乖一点。”赵宣沉下脸。
赵盈气急,拿了那根玉棒就往地上摔,玉碎的声音又细又小,听在赵盈耳中却仿若炸在夜空中的烟花,“嘭”地一下转瞬即逝。
他怒瞪着赵宣,却见赵宣按顺序拿起另一根递给他。
赵盈慌了,仍是不甘示弱,拿了就摔,这次却是不敢去瞅赵宣的神色。
又是递过来的一根。
赵盈心知这次真的惹恼了他,不敢再造次,手脚并用地爬到赵宣身边,软软地挨着他,蹭他胸口,“哥哥,好哥哥,盈儿知错了,饶了盈儿这一次吧!”
赵宣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朕说了,自己插进去,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赵盈眨眨眼见好就收,委委屈屈地拿了玉棒便往屁股那里戳,完全不得要领。
戳了很久也没找到进去的洞口。
他抬起头寻求帮助,只见赵宣依旧面无表情看着他,甚至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而他却光着屁股,自己拿棍子插自己。
人性呢?!
赵盈可怜兮兮地侧躺着,屁股朝向赵宣看不见的那一边,一只手掰开屁股蛋,一只手摸到菊花口,拿玉棒小心翼翼往里推。
他以为会很疼,却没有艰涩难行,玉棒很顺畅地进入。
“皇兄,好了。”赵盈讨好地让坐在一边瞧着的皇帝看。
只见赵盈圆溜溜的屁股缝里杵着一根挺长的玉棒,倒像屁股夹着似的。
赵宣想也没想,扶着赵盈的腰,丝毫不留情地推着玉棒进去了大半截。
“啊!疼!”赵盈惨叫,“不要,拿不出来了!”
他快吓死了,那棍子好像全部进去了。
赵盈伸手要抽出来,被按在床上一通吻,霸道缠绵,两人津液相通,分离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中,赵盈永远是那个被动的承受者。他不知道这种畸形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也不知道好好的兄弟情为何变了味道。他懒得想,懒得管,在他的世界中,只要有丹青笔墨和快乐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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