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面子比命还重要,他身为薛家族长,受人敬重,自然也是极好面子的。所以,小曦月,以后像什么成了亲,是你的夫人这种话,断不可再提起了。至于办法嘛,肯定是有的。”
“像他这种闷sāo_huò,你得主动出击。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关键时刻充分发挥你的条件,使个美人计。我跟说,你得这样……”一谈到这种事,薛航的兴致高昂,拉着曦月出谋划策,循循善诱,恨不得将所有技能传授给曦月。
“小师叔,你就使劲作吧!到时候惹恼了师父,我跟老哥可不帮你收尸。”瞧着薛航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何全痛心疾首,看了眼楼上书房的方向,只能摇头暗自祈祷小师叔别搞出什么损招。
书房里,薛亦泊盯着桌上这枚白玉戒指看了很久。
戒指看上去很普通,质地算不上精美,内外一圈刻着精致的图案,但仔细看会发现上面有丝丝白色气体流动,时不时泛着白光,只需看上几眼,便能从中感觉出一股圣洁崇敬的力量,着实内含乾坤。
此刻,薛亦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沉思越发浓重,仿佛隐藏着许多东西,一时间那些刻意忽略的情绪涌上心头。
如眼前所见,这不仅仅是薛家族长世代相传的信物—灵戒,更是他想逃避却又时时忍不住怀念的过去。
不再迟疑,薛亦泊闭眼凝神,开始运转功力,直到体内封存多年的那股力量重新被唤起。很快,薛亦泊的周身有白色气流缓缓散开,带着纯净而温和的力量环绕于周围,顿生空灵之感。只见他迅速将这股强盛的力量注入白玉戒指内,试图催动上面的禁制。
戒指不断吸收薛亦泊体内的力量,散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光芒,随着一道刺眼夺目的亮光迸射而出,一时间所有力量竟直接反弹到了薛亦泊身上。
几乎瞬间,戒指上的光芒消失不见。被这股强盛的力量逼退,薛亦泊不由后退了两步,双手撑着桌面,嘴角更溢出一丝鲜血,似是受到了反噬。
另一边,与曦月的情感教学结束后,薛航踏着轻快的步子上楼,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劲,他进去一看,却见薛亦泊身体晃了晃,撑在办公桌前,嘴角还淌着血,脸色苍白不堪。
“说了你一句渣男,也不至于气得吐血吧!”
薛航走近,看到薛亦泊吐血,以为是对方打坐练功练岔了气,本想再调侃几句,眼睛猛地瞥到桌上那枚白玉戒指,瞬时收敛了笑意。
从口袋掏出手帕递给薛亦泊,薛航的脸色严肃起来,语气罕见的低沉。“怎么回事,你想用灵戒干什么?是不是受内伤了,我给你看看?”
不甚在意地擦掉嘴边的血迹,薛亦泊极淡地回了句:“无事。”
撑在桌上的手背泛白,他坐了下来,动作有轻微的迟缓,脸上更是毫无血色。被如此强劲的力量反噬,想来不会没事。
“曦月来自无妄岛,他是神族的人?”在薛亦泊对面坐下,薛航静静地问,声音带着些许肯定,直直望着薛亦泊,眼神少了往日的戏谑。
薛亦泊抬眼看了下薛航,抿唇没说话,默默将白玉戒指收了起来。良久,他缓缓抬头迎上对方审视的目光,意义不明地说了句:“你套话的本事见长!”
听出薛亦泊话里的不悦,薛航挑起嘴角笑得一脸无辜,“没办法,你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我只能去问小美人了。谁叫你护着宠着的人,纯得跟白纸一样,当然不是我这个老江湖的对手。”
眉间微微蹙起,薛亦泊的脸色瞬间青了几分,然后恢复平静,语气沉郁而压抑。
“他自小在无妄岛长大,与世隔绝,从未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不了解世道的险恶,更无防人之心。他的神族体质随时会招致祸端。”
“我不可能时时在他身边保护,若碰上修为高强的邪物,他虽有灵力,却实战经验匮乏,难保不会有危险。这里终究不是他该呆的地方,无论何种原因,都不能久留!”
“你倒是什么都想到了,既然如此周全考虑,又担心人家的安危,说明你对曦月……还是有情的。”
刚正经两分钟,薛航的恶趣味本性又暴露出来,接着打趣道:“曦月要是真回去了,你舍得?一对恩爱夫妻,活活被拆散,真是罪过,罪过!”
“你要是肯把练嘴皮子的功夫花到正事上,也不至于修为停滞,医术平庸。”估计薛航的玩笑真惹恼了某人,薛亦泊刻薄地讽刺起来,脸色因气愤郁闷而更显苍白。
“啧啧,毒舌功力还在,挖苦起人来毫不逊色!这不挺好,没事多跟我吵吵架,人也能开朗点,不要什么事都压在心里。虽说你是薛家族长,责任重大,到底也是个凡人,要懂得量力而为。别整天绷得跟弦似的,再把自己给累垮了。”
脸上笑意未减,薛航语带调侃地劝起薛亦泊,话里行间的关心意味倒很明显。“你要是担心曦月涉世不深,没法儿自保,那这事好办,交给我就行了。让我这个老司机来带一带他,保证不出半个月,还你一个机灵又聪明的曦月。”
对于薛航的热忱提议,薛亦泊自然果断拒绝。
眼里泛着冷光,薛亦泊狠狠扫了一眼对方,嘴角挑起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轻哼一声讥讽道:“交给你?只怕会变成第二个何全!”
“他不傻,只是心性纯净。”提起曦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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