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满足?”
这句反问像在质问杜仓身为男性的尊严,也仿佛在嘲笑他。杜仓双手推搡着裘德的肩膀:“能。非常满足。不用你也能快乐,现在你滚出去。不用你!”
“不急于现在,下次让你在我面前,自己一个人……”只被杜仓听进耳中的话sè_qíng又下流,让他很快就酡红脸颊。而裘德在这期间,右手没有松开他的腰,左手手指也还在他的后穴里,还添加了一根。现在是三根手指,看他的样子是要添加到四根来开拓。
杜仓皱眉,颤抖着嘴唇说道:“可以了吧?”
“你会受伤。”
杜仓不信:“你有那么大吗?”他记得两人第一次,这头暴龙发情压在他身上直接提枪就上,没有拓张没有润滑,差点让他痛死。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被迫交配一整夜,就为了满足这头暴龙第一次的发情期。
裘德轻笑道:“乖,先忍忍。你以前一直在我身边,从没离开那么久。现在一年没交配,不仔细点肯定会受伤。”
听到交配两字,杜仓低骂:“粗俗。唔……哈呃——”胸前红果被叼住,反复吮吸啃咬,后穴敏感点也被反复戳弄,让他直接就软了腰身和腿,全身敏感得不像样。
杜仓喘息着,抓着裘德的头发发出情动的呻|吟。下身高高昂起,猛然爆发出来,竟就直接去了。裘德有些愕然,只是手指还没有进去就已经到这种地步。他突然笑起来:“小吉纳,你已经这么敏感了?”
杜仓发泄完毕,满脸餍足便颇有些翻脸不认人的意思。他扭了扭屁股,想要从裘德胯上离开。边扭着屁股边说道:“你不是要听理由?我累了,先睡会,醒来跟你解释啊——!”
裘德直接捅了进去,猝不及防的举动还是让杜仓感到一点疼痛。他拧眉,表情有些痛苦,埋怨的瞪了眼粗暴的伴侣,却感觉到体内的东西猛然间胀得更大了。裘德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息声,进入了那样幽深、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被层层软肉推挤着、吸吮着、包裹着,如入天堂之境。
他将杜仓放倒在床上,将他的两条腿扒开压到肩膀上。但这动作有点妨碍他的行动,于是他抓起杜仓的两手,让他自己抓着自己的腿,还命令道:“往外掰开,再往外面点。”
杜仓呜咽了声,却算听话。这算是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早些年要是听裘德这么说,他必定是恐惧又抗拒的照做。他是不敢反抗的,每次都战战兢兢被肏得抽泣,连大声哭都不敢。
那时候的小吉纳简直就是小可爱。
裘德有些怀念那时候的小可爱,不过现在的小吉纳也很可爱,既乖巧又泼辣。杜仓踢了把裘德的背,不满的质问:“发什么呆?”说完,他动了动屁股发出呻吟声:“你动动。”
看,真可爱。
裘德便开始顶弄,速度和频率不慢不快,恰在让杜仓感到舒服。他望着小王后抱着自己的腿大大张开,微微眯起眼睛,泛着水光,眼角绯红,两颊酡红,被吮吸得红艳艳的唇翕张发出舒服的呻吟。
裘德微微眯眼,喜欢看这样的杜仓。然后他又盯着杜仓的后穴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腿根红通通的,穴口处的软肉挟裹着自己的yù_wàng,光景极为好看。
杜仓抬眸时便见这一幕,呜咽了声让他别看。这头暴龙就爱在床笫间玩花样,爱仔细看他全身沉浸在爱欲中的变化。
非常变态。
“嗯……”杜仓声音和身体跟着抖了抖,哭腔微哑:“你别看。”
裘德可不会听他的,自顾自欣赏完之后就趴在他身上将他两腿拉到最开,加快速度肏干。啪啪声响,杜仓很快就失去神智,哭喊着太快受不住:“慢、慢点……”
裘德下身速度不慢反而更快,还好整以暇的询问他,问他大不大、粗不粗。只有在此刻,这头暴龙才会抛弃平时装模作样的优雅,暴露出自己粗暴独占的本性。直到逼得杜仓崩溃,丢盔弃甲割让城池,才算给他痛快。
可漫漫长夜,这种痛快也不过是短暂的迷惑天真的小王后放松的手段。一个晚上过去,杜仓觉得自己从坐拥天下的皇帝变成亡国之君,他的土地在自己眼前被他一寸寸的、亲手割让出去。
第8章
杜仓是被友人的电话铃声吵醒的,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接个电话就好一阵腰酸背痛。抓了个枕头叠在背上,打着哈欠问:“有事?”
“你还问我有没有事?我还想问你怎么上午没来上班?跑哪去了?是不是昨晚见到那两个人渣伤心过度跑去买醉所以上班迟到?哎不对,你不是说回家照顾小孩?哦,我知道了,骗他们的。唉,杜仓——”
“我下午去上班,没事挂了。”杜仓赶紧打断友人的话,不然对方能自顾说上一小时不带停。
“别别别,先听我说,那么着急干嘛?”
“说重点。”话音刚落,杜仓猛然想起还没给小暴龙喂吃的,它保准得生气。吓得杜仓赶紧起身,不慎拉扯到腰,疼得喊出声。
友人:“杜仓,你没事吧?”
“嘶——没事。我忘记喂小孩,先挂。”
“不是——你真有小孩——!”
杜仓挂断电话后趿拉拖鞋出房门,匆匆拿出营养剂跑到营养舱却没见到小暴龙的身影。以为是裘德将小暴龙抱走,逼他回去。顿时记得就那样穿着睡袍和拖鞋往门口跑,刚打开门就听到从阳台传来的声音。
“刚下床就急着逃跑?”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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