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夏羡宁叹气道,“你晚上恐怕不能在这里住,再过几个小时吃完了饭,我就送你回家去。”
洛映白:“???!”
他一下子撑起上身,紧张道:“不是吧,发生什么事了?我今天还送礼了呢!一个扳指换我在这里住一晚上都不行?你可别吓唬我!”
夏羡宁把他按回床上,好气又好笑:“别紧张,不是你的问题。爷爷叫我避嫌。”
洛映白不能领会精神:“避什么嫌?”
夏羡宁道:“同是未婚的孤男寡男,你在我家睡觉不合适,影响你的清白。”
洛映白:“……”
他思考了一下其中的逻辑关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羡宁,你你你你你刚才跟夏爷爷摊牌了???”
夏羡宁淡定道:“一半吧。其实之前我就告诉他我喜欢男的,但没告诉他咱们两个的关系——眼睛不用瞪的这么大,我不是好好活着呢吗?”
洛映白无语道:“你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万一被打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不然,我趁热打铁,过去说说?”
“我的话还没说完。虽然我没告诉他,但是他自己多半已经猜出来了。”
夏羡宁含笑道:“不然你以为爷爷能跟我说这样的话?跟你保持距离什么的……最起码他肯定知道了,我喜欢的人其实就是你。”
洛映白:“……”
他不知所措地揉了揉头发,一头扎进了夏羡宁的被子里。
夏羡宁扯开被子,把他扒拉出来,浅笑道:“你放心吧,我了解他,爷爷不会生你的气。但是我之前跟他说话的时候隐瞒了一些事情,老爷子纳过闷来之后,肯定也得反过来整我一把,等过两天他觉得差不多了,这事也就算是成了。”
那么剩下的也就是对付洛钊了。
洛映白燃烧斗志,抱着被子重新坐了起来:“也行,那也正好先把你家的事解决了。羡宁,我刚才听到了一点小秘密。”
他把在隔壁听到的话跟夏羡宁说了。
夏羡宁想了想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古怪,要不是夏征回来的时候做过亲子鉴定,我简直要怀疑程光晨才是朱琳雅的亲生女儿了……对了,这么说来我也想到一件事。”
洛映白道:“说来听听。”
夏羡宁道:“朱琳雅和程光晨把夏征管的这么严,夏征和程光晨又是夫妻,想必他如果有什么东西想瞒着程光晨藏起来,最起码在家里不太容易。”
洛映白道:“啊,你是说那块手表。”
夏羡宁点了点头:“所以我觉得夏征买的那块手表中如果真的有什么蹊跷的话,他要藏很有可能藏到这边。”
洛映白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得对,在这边,夏征有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卧室是他和程光晨一起住,那么如果去书房里找一找,很有可能发现什么端倪!”
夏羡宁道:“你要去?”
洛映白道:“正好他们现在都在夏征的卧室,我去他书房看看,你帮我盯着。就算是不小心被发现了,我也可以有借口说是走错了房间。”
夏羡宁道:“好吧,小心一点。夏征的书房在三楼的最左侧。”
洛映白溜出夏羡宁的卧室,又向上走了一层,夏征书房的门锁着,他进了隔壁夏羡宁的书房,顺着窗户翻了进去。
夏征是专科毕业,回到夏家的时候夏老爷子表示希望他的学历再提高一点,书房里摞着不少专升本的相关教材,但是基本上都是崭新的。
洛映白关上夏征的书柜,又拉开他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什么都没有,虽然有夏羡宁放哨,他心里还是稍微有些紧张,不时回过头去看一看。
好在这个时候的房子里很安静,走廊中也没有脚步声传来,洛映白迅速把夏征的书房捋了一遍,终于从他的笔筒里面倒出来一个红绒布的盒子,打开之后,一块小巧的女士手表装在里面。
手表上的指针还在走着,洛映白稍微端详了一下,就能看出来这块表做工精良,肯定价值不菲,应该就是女鬼所说的那一块。
他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手表生产出来也有年头了,表壳保存的不错,皮质的表带稍微有些磨损,上面隐约透出股淡淡的血气,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异常。
洛映白想了想,迅速跑到楼下,闪回夏羡宁的卧室,夏羡宁手里拿着平板,抬头看见是他,眉梢微微一挑。
洛映白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急匆匆地问:“有情况吗?”
夏羡宁道:“朱琳雅和程光晨走了,夏征一个人在卧室里,暂时没事。”
洛映白连忙把表拿出来给他看:“你看看,就是这一块!”
他手上戴着手套,夏羡宁没把表接过来,就着洛映白的手端详了一番,说道:“这上面好像沾过血。”
洛映白道:“我也这么觉得,但是这块表的时间太久了,又换了好几个主人,也看不清楚血是沾在什么地方的。”
表带的颜色较深,两人不是通过肉眼辨别,而是感觉到了表上的血气,夏羡宁道:“不然先放回去吧,以免夏征有了提防,等到典当行那边的记录出来了再作打算。”
洛映白用刀片在表带的表面上轻轻刮下来一层粉末,用干净的纸包好,正打算出门,隔壁的门忽然一响。
洛映白道:“完了,夏征出来了!”
夏羡宁说:“我去拖住他,你从窗户走,把表放回去!”
夏征刚刚出门,就看见隔壁夏羡宁的房间门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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