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
沈焕生收起笑容,“往后再要替顾长淮说好话,就莫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沈醉叹口气,看着沈焕生去了后院。
他不好再跟着,便只好留步。
沈醉偏向顾长淮,倒也不是毫无道理,顾长淮在战场上救过将军,也救过他,还不止一次。
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在下人面前也毫无架子,即便后来被将军器重当了军师,最开始是怎么样,后来还是一样。
只不过,当时两人十分交好,故而背叛也来的比旁人伤痛更甚,况且赵家少爷又和将军一道长大,虽时常打架,却是兄弟情深,由不得旁人欺负。
那一仗因为顾长淮泄露军情,赵家少爷,以一当十,苦撑一宿,最终还是被敌方一举拿下。
还听说,敌军恨他许久,得了报仇的机会,身中数十箭的身体后来还被战马拖行数十里,最终遇到狼群的时候,被给饿狼,将军去寻的时候,确实连骨头都无处可寻了。
将军恨,沈醉能理解,可那样折腾人,倒真的还不如给个痛快算了。
沈焕生推开后院的门的时候,顾长淮正挪着双腿挪到门口,抬头看见沈焕生的时候,脸色骤然煞白,下意识地抓紧了身后的门框。
沈焕生走得近了,他才嘴唇抖动了很久说了声,“焕生,你来啦。”
沈焕生揪起他,进了屋子将人扔在地上,顺手关了门。
顾长淮看着关上的门,眼神里透出来的绝望一清二楚,他看着沈焕生越走越近,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沈焕生在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良久没有说话。
第二十三章:
顾长淮慢慢缩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沈焕生,手脚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他害怕顾长淮,因为愧疚和难堪。
沈焕生从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他比其他人都清楚,那个叼着马尾草躺在草地上看天空的人,自他害死长扬之后,便不存在了。
留下来的这个,阴郁暴躁又喜怒无常。
因为愧疚,所以害怕,顾长淮生怕自己会毁了这个人,这个打马轻裘无比乐观的善良人。
沈焕生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抬起眼皮看着地上的顾长淮,那眼神就像是在战场上看着敌人的尸体一样,“李碌安让皇上杀了你。”
他语气十分冷淡,“知道为什么吗?”
顾长淮愣住了,沈焕生俯下身子看着他,两个人近在咫尺,顾长淮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似的,看着沈焕生的眼里恐惧愈甚。
沈焕生就那么盯着他道:“李碌安说你和西燕王有染,这事,是真的?”
顾长淮有些慌乱地低下头,躲过沈焕生的目光,不敢答话。
“我还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呢。”沈焕生这话说的很轻,顾长淮却抖得更厉害了。
沈焕生移开目光将桌上的茶拿起来喝了一口,茶杯放下的声音,惊得顾长淮猛然打了个颤。
沈焕生笑了笑道:“你怕什么?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才骗我那么久的吧?你说要死当时不是有人告密,你是不是连我和宋大人还有王爷都一道杀了?”
顾长淮猛然抬头看他,头摇的厉害,“我……我没有这么想……”
沈焕生站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户关上,“怎么着?西燕王不要你了,所以你要在边疆立功讨他欢心是吗?那每日里被我碰的时候恶不恶心?”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带了些不怀好意道:“你哪里会恶心,叫的像个狐狸精似的,我说的对吗,顾大人?”
顾长淮看着他慢慢走了过来,便下意识地往后退,退到床榻边无处可退的时候才说:“我……我……”
沈焕生蹲下来,“你想立功可以跟我说啊,咱俩的交情,我输你西燕几场仗也是可以的,可你,你为什么非要杀了赵长扬呢?”
顾长淮捏紧了床柱,隔了半晌才说:“焕生,对不起……对不起……”
沈焕生伸手从他已经敞开的衣领里塞进去,在他左侧的腰上忽然伸手一捏,顾长淮自喉咙里发出来一声惨叫,沈焕生淡淡道:“你也知道疼啊?对不起这三个字,自你住进沈府我便听得不爱听了,你和你那王上在床榻间也是一个劲儿地道歉的吗?”
顾长淮身子不好,他身上新伤旧伤到处都是,最严重的便是左侧的那处,上次被发狂了的沈焕生不要命的狠狠踹了几脚,养了这么久还是痛。
沈焕生手劲不小,那么一捏,疼痛骤生,顾长淮不自觉往后缩,脸色惨白,额头上隐隐冒了虚汗。
沈焕生饶了那处,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我问你,你和那西燕王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留在大殷是不是还有什么目的,西燕是不是会不日东侵,这么久,你可有递出去过什么消息?”
他的手在顾长淮布满痕迹的身上游走,顾长淮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强忍着疼痛和难受,勉强道:“我一直,被你关在这里,怎么能,递出去嗯……消息的。”
沈焕生手上的动作停住,“没有最好,不过李碌安让我杀了你,我倒是有些舍不得……”
他伸手去扒顾长淮的裤子,手指径直往顾长淮的伸手探去,顾长淮紧张异常,下意识缩紧了后面。
沈焕生在那处摸了摸,摸到了个硬物,似乎心情好了些道:“你倒是听话,不过现下向来,你从来为了讨好你的王上,是不是也经常做这样的事?现下是不是觉得委屈?竟然要委身我这么个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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