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言风最喜欢他这意乱情迷的样子,尤其在今天,知道这个人就是顾希平之后,平日里那种想把他连皮带骨吃下去的狠劲变成了小心翼翼的取悦。
他一直觉得顾希平就像是天上最远最明亮的一抹月色,但如今这抹月色就被他揽在怀里,在他身下缱绻旖旎得就像是一滩春水,毫无保留地为他打开,因为他而荡漾起层层春波,这就算是场春梦,也是纪言风这辈子做过最美最销魂的一场春梦。
“言,言风……”顾希平喘息着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两只腿不停地摩挲着纪言风光滑的后背,灭顶的快感让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心,喉咙里不断溢出yín_dàng的呻吟,就差直接开口向纪言风求欢了。
“我在。”纪言风抬起头,用手握住那已经湿润的分身,不住地上下套弄:“这样可以吗?喜欢吗?”
若在从前,就算顾希平说不喜欢,纪言风也一定会强势得要求他接受,但今天他每做一步都要小心询问,唯恐顾希平有什么不满。
一个顾希平的身份竟能让他这样诚惶诚恐,顾希平忽然觉得有点吃自己的醋了。
“你像从前那样……就可以了……啊……”
顶端的刺激让顾希平再次失控叫了出来,纪言风松开他,又将身体慢慢凑过来,两根火热的硬物在抵在一起彼此摩擦,顾希平惊喘了一声,几乎就要射了出来。
“叫我的名字,言风。”
顾希平伸手紧紧抱住纪言风的脖子,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催情的意味,让纪言风的下身肿痛得愈发厉害。
见他表情微微发怔,顾希平凑到他耳边又轻轻呵了口气:“叫我的名字,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希,希平……”
“钟意和顾希平有什么不同吗?”
顾希平含住纪言风的耳垂,qíng_sè地亲吻着,他这个举动让纪言风的小腹又是一阵火热。
真恨不得现在就压倒他干个痛快。
“不,我只是……”
这个人可是顾希平啊,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脑子里所有的绮念都仿佛变得很罪恶很羞耻了。但是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在诱惑自己。
“像干钟意那样,干我……”
顾希平长长呼出一口气,按住纪言风的手探到自己身下。那里果然已经湿润不堪,尤其是入口的地方,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而他的话更是让纪言风欲火燎原。他猛地推倒怀里的人,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两腿狠狠分开。
被进入的刹那间疼痛是难免的,但是那种巨大的满足感又让顾希平不由地发出愉悦的声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种事从排斥到渴望呢?
或许,只是因为做这件事的是纪言风吧。
佛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他们这场姻缘,就算日后不得善终,顾希平也认了。他现在只想放纵自己沉溺在这彼此交融的快感中。至少在这一刻,纪言风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啊……言风……快……”
纪言风按住顾希平的腰,狠狠地将下身捅入对方的身体。那炽热紧致的入口就像松软的土壤为他一寸寸地打开,直至灵魂的最深处。
那种被彻底贯穿的感觉就像被一次次推到生死的边缘,极致的快感让顾希平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裂开一样。而冲撞的力度却还在加强,他的两条腿都好像失去了直觉,纪言风环住他的膝盖,将他整个人翻折过来,那种姿势既让人觉得羞耻,但是又兴奋的不行。
“你还好吗?”
顾希平睁开被汗水模糊的双眼,纪言风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孔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凑上去想吻他,就在两人的双唇要碰到一起的时候,纪言风突然整个人压了下来。身下的穴口被撑得更开,那根火热的硬物几乎连根没入,顾希平忍不住尖叫起来,可很快就被纪言风的吻堵住,只剩下一片模糊不清的呻吟。
那一瞬间,他差不多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纪言风一边凶猛地进入他,一边不停地套弄他的分身,前后交替的刺激让顾希平渐渐失控。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凭着本能驱使在向纪言风求欢。
而纪言风简直爱死他现在这幅yín_luàn疯狂的模样了。
他按着顾希平反复chōu_chā了一阵之后,又将人整个掀翻过去,从背后再一次进入他。顾希平的后背肌理分明,柔滑细腻,他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吻下来,像是要在他每一寸的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一想到这个纪言风就无法自已起来。ròu_tǐ凶猛撞击的声音和双人床摇晃的喑哑声交织在一起。顾希平埋首在被单里,但依然能听到他发出的yín_luàn的呻吟和喘息。这声音更加催化了纪言风的yù_wàng,他从后面紧紧抱住顾希平的身体,一边呜呜地道歉,一边却在疯狂地攻城略地。
傻小子啊。
顾希平在意识彻底泯灭的前一刻,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自己的后颈处滑落。这小子该不会是……
“希平,我爱你。”
那一声小心翼翼的告白像是一阵风轻轻拂过顾希平的耳边,却在他心底掀起了一片惊涛海浪。
在被极致的快感送上高潮的刹那间,他用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应道:“我也爱你,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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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希平一般不是病到下不了床是不会跟剧组告假的,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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