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然后叫了他一声:“诶,骆儿,要是你背叛我,想从我这走人......”
骆浔忆回头,笑问:“怎么样?”
“......那我就帮你多买几份保险”
骆浔忆点头示意:“多谢”
沈少游露齿一笑:“不客气,反正你走不了”
出了酒吧已经下午,他和杨昊在海口碰了头,把轮渡来的卡车开到了厂子里,从车厢里卸下来八辆世界级豪车,都是一辆辆的空壳子,里面的组件都得安装,但是他今天没时间干活,交代了杨昊几句就匆匆走了。
给于忘然打电话的时候,太阳正在下山,半天时光就这样匆匆耗过了。
于忘然应该是生气了,因为接通电话后他一直没说话,骆浔忆好一顿嬉皮笑脸,道歉卖乖,他才开口说了一句:“中心公园,你的狗在发情,快”
骆浔忆收了手机打车赶往中心花园,一路上暗想,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料到于忘然气质那么温柔,举止那么绅士有风度,一副濒临绝种的好好先生的模样,确是如此......不好说话。
他想起一句话,皮囊,都是用来蒙蔽人心的,没有一个人会像他的外表一样完美,也没有人会像他完美的外表一样没有缺憾,更没有人,是完美的。
出自——计价表怎么转的那么快?前面又是红灯真是作孽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没人在乎,但还是说一声吧,从明儿开始,更新时间每晚七点,不断更。
第10章大海捞月【5】
于忘然很后悔当初怎么就把这差事拦了下来,他是个最怕麻烦的人,但是这条狗真的是非常之烦人,挺帅的一条狗却如此热爱沙坑里刨土,狼一样威风凛凛的外表把沙坑里堆沙子的萝卜头吓的一个个屁滚尿流的爬了出去,然后扯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手哭哭啼啼的来告状。
“我的房子呜呜呜呜”
“妈妈,大狗咬着我的桶”
“我也要进去玩啊奶奶”
沙坑边站着一圈大人对狼青犬指指点点,同时在找它的主人。
于忘然脸皮薄,身为众矢之的他浑身不自在,很想转身一走了之,出于责任心只好僵持在那儿,装路人。
“是他的狗”
一个熊孩子很没礼貌的指着于忘然说:“狗是他的”
众家长纷纷指责于忘然,于忘然被他们说道的脸上红了一片,好言好语的道了歉才把这些太上皇和老佛爷们送走,然后看着沙坑里用两条前爪疯狂刨土试图把自己埋起来的狼青犬重重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帮那个薄幸浪荡的花花公子看狗?估计是......善良。
他在沙坑边的秋千上坐下,挂在一栋大厦腰间的太阳笔直的朝他打了过来,因为临近黄昏,所以光线暖黄且温柔,并不十分刺眼。
狼青犬挖坑挖到h处,仰头朝他吠了一声,很是雄赳赳气昂昂,把正在跑神儿的于忘然吓了一大跳。
被狼青犬吼了一嗓子后,他开始发慌,那个人不会不想养这条狗了,把锅甩给他吧?看这狗的烦人劲儿,很有可能啊......
于忘然从小爱思考,思维往往极其富有创造性,这很好,唯一不大好的就是......尼玛这也太能瞎想了。
但是他往往会把自己所想的当真,十分的‘自以为是’,无论他脑子里想的有多么不切实际,他都会在心里卡一个‘认证’的戳。
他翻到之前骆浔忆在服装店给他拨过来的一个电话,大拇指停在上面徘徊了许久,就是没拨出去,一是没想好怎么说,二是......还不知道人叫什么呢,打过去怎么说,喂?
跟傻逼一样。
于是他给林淑尔打电话。
林淑尔这会儿已经到家了,接到于忘然的电话的时候十分诧异,因为于忘然这人一来实在是懒,二来实在奇葩,他宁愿每月十几g的流量让自己的所有社交软件账号时时在线,有事几乎都以聊天形式解决,都不愿意打个方便又快捷的电话。
林淑尔曾一度怀疑他是社交恐惧症患者,可他又明明白白的不是啊。
这是此人人格中的另一大矛盾。
“你是在给我打电话吗?还是手机丢了?”
于忘然朝落日翻个白眼,然后清了清喉咙直奔主题: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啊?你说谁啊?”
“就那个......”
于忘然晃了晃腿,让秋千前后慢慢的摇摆,慢吞吞的说:“买衣服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
“哦哦哦,你是说骆浔忆?人家不是告诉你名字了吗?”
于忘然歪了歪头,不耐烦道:“我只听了发音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就是问你他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林淑尔无语了一会儿:“于忘然我发现你纠结又事儿逼的chù_nǚ座人格越来越严重,骆冰王的骆!浔阳江头的浔!回忆的忆!大名骆浔忆,小名附中第一官僚子弟!拿去做笔记吧!”
于忘然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官僚?”
林淑尔嗷呜一声:“你都在学校干嘛啊,学傻了吗我的傻兄弟?那是他的外号啊,官僚就是管撩啊,人家不管负责只管撩!管撩子弟你懂吗?”
于忘然听懂了,哦了一声挂断电话,再去看沙坑里把自己埋了起来只露脑袋的狼青犬,更加不想替他看狗了。
但是只是想想而已,不怎么愉快的把骆浔忆的名字存上,刚按了保存,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于忘然坐在秋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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