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僵硬全身,在铃铛作响中,任凭聂怀桑的足底贴上自己唇角。
他实在太高了,聂怀桑从书中学习再多挑逗之术,毕竟没有实战经验,姿势一个维持不住,那脚便带着铃声落下。
铃声戛然而止,是江澄的手立刻在半空中握住了聂怀桑的足。
聂怀桑微微一笑,听江澄逐渐吐纳粗重起来,感到男人的手也着魔般开始抚弄自己趾缝,便猛然发力,用足带着江澄一扯,让江澄与自己一同倒于床上。
两人在床褥间几个翻滚,侧卧在一起,双目对视,黑发交缠凌乱。江澄走时对聂怀桑满腔怒火,聂怀桑略施小计,此时他便全忘了聂怀桑种种不是,只看着那完全符合自己梦中情人幻想的柔弱脸蛋,搂住聂怀桑便要深深吻下去。
聂怀桑双手将他的脸朝外一推,自己拉着衣领一个灵巧地翻身,便拿起扇子逃出了江澄手臂的禁锢,站在了地上。
江澄嘶哑着嗓子,在床上看着粉裙盈盈的聂怀桑,道:“怀桑,上床来。”
聂怀桑媚眼如丝,以扇半遮面,道:“江宗主贵人多忘事,几日前就在这里,要与本仙督割袍断义,我可没齿难忘。”
江澄急不可耐地扑向聂怀桑,聂怀桑灵巧地躲过,发出一阵轻笑。江澄感受着方才指间聂怀桑裙角的柔软,充满赤裸裸yù_wàng地盯着聂怀桑,哑声道:“明日还想下床来,你便自己乖乖过来。”
聂怀桑认真想一想,偏头道:“那好吧。”
他装作跌倒,一步三摇非常引诱地倒向江澄怀中。江澄张开双臂,从善如流用力将他锁住搂紧,胯间抬头。聂怀桑窝在江澄怀中,十分自在,主动用手骚扰般抚摸江澄耳垂,江澄微微喘气,便要将聂怀桑打横抱起,聂怀桑却突然用扇子抵着江澄肩膀用力,灵巧地挣脱男人怀抱,又不远不近睥睨着江澄。
江澄低吼道:“怀桑!”
聂怀桑一边对江澄抛媚眼,一边对江澄翻旧账道:“我不会再来提亲了。”
江澄一听他在闹这个别扭,胯间之物登时又抬高几分,已无法忍耐,抽出紫电便来卷聂怀桑。
聂怀桑挥开扇子,微微格开紫电,足上银铃作响,翻身飞到江澄背后,粉色霓裳如花瓣起舞翩翩,继续翻旧账道:“你我结为道侣之事,反正我也还没来得及对你真正做什么,此刻起便算了。”
江澄微微带笑,以一位fēng_liú倜傥的世家公子最标准的取乐姿态,持鞭转身面对聂怀桑,又朝聂怀桑调情般挥出一鞭。
聂怀桑将手中折扇朝天一抛,放荡而露骨地扭动腰肢躲过紫电。江澄一脸玩味的fēng_liú公子哥表情,抖动手腕,紫电在半空调转方向缠上聂怀桑手臂,引得聂怀桑微微挑眉。江澄施力要将聂怀桑扯入自己怀中,聂怀桑此时却正好接住掉落的折扇,插入手腕和紫电的缝隙中,挥开扇子再次逃脱,又飞身到江澄身旁。
他跳舞般经过江澄面前时,女装的水袖覆在江澄面上,又缓缓离开,脚踝银铃如仙乐作响。江澄被撩得云里雾里,闭眼缓缓享受袖子在面上的来去,露出极fēng_liú写意的青年贵族神态,又是一鞭子舞向聂怀桑,调戏道:“聂柔,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聂怀桑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对江澄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再去找别的道侣。”
江澄闭着眼睛微笑摇头,口中道:“你何苦秋后算账,若那日你也如此勾引勾引我,我自然便不说这些胡话了。”
但睁开眼时,却目露野兽般充满侵犯感的光芒:“怀桑,接招。”
紫电毫不停歇,带着柔情的温度,毫不伤人却手法高超地,一鞭又一鞭,连续地朝聂怀桑袭来。
聂怀桑见江澄动了真格,亦无余力开口挤兑,凝神开始应对。
江澄这鞭子舞得qíng_sè意味十足,一边去捉心上人,一边竟逼聂怀桑就着躲闪旋裙而舞。他的鞭子朝左抽,聂怀桑便随着旋转躲过,朝右抽,聂怀桑便于空中劈腿越过。满室都是银铃配乐之声,聂怀桑出身高贵,表情管理自幼便很好,在躲闪中依旧一副大家闺秀娴静柔美的神态,江澄越看心中越是爱意如潮,最后跨步坐在床边,一边眯眼欣赏聂怀桑的倩影,一边用手从床头矮柜的食盒中拿起一颗梅子往嘴边送。他身上穿着精致贵气的江氏宗主服,紫衣立领而宽袖,肩膀处紫色外袍微微裂开,露出白色的二层衣服,是十分精巧用心的繁复设计,在外袍肩膀的裂口处一边各缀一朵九瓣莲银饰,银饰下还垂着小段银色流苏,腰间配饰精巧昂贵,也绣着九瓣莲纹,真是一位芝兰玉树的贵气公子,正在佳人作陪,戏弄风月。
聂怀桑用扇子凝神击退江澄一鞭紫电,脚却在后退中碰到墙角,不由头上凤头钗晃,往后倒去。
江澄的紫电趁虚而入,终于卷上聂怀桑腰肢,将人一把扯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聂怀桑还欲挣扎:“你——”
江澄便将一颗梅子塞入聂怀桑口中。
聂怀桑一口咬住江澄手指。江澄吃痛地皱眉,却稳稳扶着聂怀桑,与聂怀桑彼此凝视,在这场双向调戏中不肯落下风,逼着聂怀桑把梅子吃了,用手指在聂怀桑口中chōu_chā两下,又被聂怀桑赏了一咬,才低笑出声,拔出手指,摊平为掌,聂怀桑低头将梅子核吐在江澄掌中。
江澄将梅核扔入矮篓,把还在挣扎的聂怀桑死死搂住,哑声道:“我的错。再不闹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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