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的呻吟已变味成尖叫了,薛洋却还抓着他的手不放,不让他去安抚自己的性器。
“道长,我想只靠操你后头,就让你射出阳精来。”薛洋开始啃咬晓星尘脖子,他做得已很熟练,一口就是一记深刻吻痕,疼得晓星尘拼命逃离,要费很大力气才能将他压住,“我要标记你,宣告所有人,你是我薛洋的,让你脖上的痕迹怎么样也盖不住。”
晓星尘听得满心恐惧,一边扭动呻吟,一边开口哀求道:“饶了我。”
他用手撑起身子,挣扎地想逃离,但刚挪动一步就被薛洋扯住腰拖回原地。
薛洋轻轻摘掉他眼上的布:“道长,在我面前,你就该赤裸裸的。”
晓星尘想用手遮掩自己凹陷的眼皮,那本该有眼球的地方现在突兀下陷,是非常骇人的。
可薛洋一遍遍亲吻他那里,呢喃道:“道长乖些,我想看你。”
猛烈的操干已舒缓下来,抓紧晓星尘手的力气也不得不逐渐变弱,然而晓星尘听他这么说,承受绵密落于双目的爱吻,yáng_jù反而坚挺起来,如同一根棒子,戳在薛洋的腹部。
薛洋已快力尽,但他还没让他的道长射出来。
他想了想,趴在晓星尘肩上,微笑道:“我要没力气了,用玉势、用玩具来操你。”
晓星尘开始挣动,口中道:“我只要你。”
薛洋道:“喊别的男人来抱你。”
晓星尘不断道:“我只要你、只要你。”
薛洋道:“让他们排着队来,让宋子琛来,你肯定喜欢他,肯定会对他们有感觉。”
晓星尘还在不断声明道:“我只要你……只要你……他们怎么敢,我会拔剑的。”
“可我会把你事先绑起来啊。”薛洋道,“我就坐在一边看他们干你,自己边看边自慰。”
晓星尘的快感如燎原之火燃烧,他一边颤抖、呻吟、扭动,一边还在不断诉着:“我只要你。”
薛洋似乎很满意,一边缓缓操着晓星尘,一边用手抚摸他的头发,突然直起身来,跨坐在他腰上。
晓星尘立刻不满地叫出来,但他此时叫声也是含糊的,他两次想直起身,可疲软的腰肢连抬上一丝也做不到。他朝虚空伸出手,想把薛洋抱回来,让他继续和自己最大面积地贴在一起,那伸出的手如此疲软无力,微微抬高就落回床榻,他只得继续不满地呻吟出来,哼叫着让薛洋回来。
薛洋坐直后,一把将衣物从头顶上脱下,看也不看地扔到一边,又俯身将晓星尘抱住。
他感慨着:“好湿。好多水。”
然后与晓星尘一同射出阳精来。
这酣畅淋漓的欢爱,盈满整个房间,两人都是初次做到如此刺激,微微失神。在事后的缠绵中,薛洋不住道:“七夕那日你要去兰陵找我”,晓星尘道:“聂怀桑似乎觉得我太引人注目,守在不净世才好”,薛洋道:“让他去死”。
他们实在累了,在不住约定七夕那日晓星尘要去兰陵找薛洋的睡意中,交颈而眠。
不如02
云梦多湖,莲花坞便是依湖而建的。
聂怀桑只身登上码头的船,客船顺水而划不久,便至莲花湖,湖中碧叶宽大,粉荷亭亭,挨肩擦头。聂怀桑立在船头,在莲花湖中行了数十里,他锦衣玉饰,摇着扇子,人生得既显小、又娇憨,嘴角含笑姿态闲适,和这清新娇美的风景融成一副江南水墨画,观之可亲。
当他远远瞧见江家莲花坞的仙府时,不由眼前一亮。“晚吟!”他跳起来朝那抹紫色挥手,将袖中铜板抛向船尾撑蒿的老翁,“船家接着。”便急吼吼地御刀凌空而出,看得四周哗然有声,码头上江澄“诶!”了一声,做了个伸手制止的动作,晚了。
聂怀桑御刀飞得跌跌撞撞,好几次险些坠落湖中,看得江澄手抚三毒提心吊胆,终于在聂怀桑即将撞翻码头一家莲蓬摊子时,上前几步将人搂到怀里。
“你怎知我会来?”他顺藤摸瓜地反手环上江澄腰肢,笑吟吟问。
“人只要进了云梦,便没我不知道的。”江澄道,“何况还是我的人。”
莲花坞不似别家的仙府那样紧闭大门,方圆几里之内都不允许普通人出现,大门前宽阔的码头上时常有卖莲蓬、菱角、各种面点的小贩蹲守,热闹得很。附近人家的孩童也可以吸着鼻涕偷偷溜到莲花坞的校场里,偷看热闹,即便被发现了也不会被骂,偶尔还能和世家子弟一起玩耍,而莲花坞内的世家子弟也成日溜出来放风筝。江澄打年少时起,就常常拖着三毒凶神恶煞地冲出来帮人赶狗,码头前不少人都是看着他长大,此刻心中纷纷犯着嘀咕:“江宗主今日怎么脸上带着笑?”“御剑飞来拜访莲花坞的人也有不少,只有这回他亲自出来迎接,那个御刀的究竟是什么来头?”
“你的御刀功夫,还是这般不济,连莲花坞几个晚辈都不如。正因为你刀道修得差,我总以为你用不好法器,没想到扇子还使得勉勉强强。”
“我功夫自然没有你好,但也不至于几步路的刀都御不成。我是金麟台清谈会后,马不停蹄先御刀去了二哥那儿,连清河都没回,又赶来见你,实在是飞不动了。唉,结果还要落你埋汰。”
江澄心道兰陵、姑苏和云梦相隔总共才多少里,就算是莲花坞那几个小辈都飞得动。可理智是这么回事,感情上却见鬼似的涌起一股怜惜,逼得他嘴角抽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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