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模一样。
“这对袖口!他被骗了!”谢长钦当即想去告诉吉德诺。
“别告诉他,让他在梦里高兴会儿。”金哲一叫住了谢长钦。
“可是梦总有醒的一天。”
“如果他结婚对象戳破他的梦,我不会放过那人。”金哲一又点了一根烟,他的眼白有点红,布满了血丝,抽了两口烟,他缓了一下又开口问谢长钦,“别急着走,你电话里找我说有事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忙,并且先不要告诉池愿。”谢长钦把自己的想法和需求告诉了金哲一,金哲一答应了,这本就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谢长钦从金哲一那里出来,整个人像在梦里。他无比庆幸池愿的坚持,他经历了太多人,比谁都了解要卸下防备爱上一个人有多难,世俗的眼光,经济上的现实,还有家人的态度,任何一面有一点小差错,都有可能毁掉一份爱情。直到现在,他才隐隐觉察到池愿之前是多么不容易,在搞定了方方面面后,才牵着他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公众面前,让他感受不到一点这方面的压力。
如果说以前他对于那一天,打了一整夜池愿的电话却无法接通这件事,心怀尤怨,那现在他释怀了,他相信那个男人那时肯定是为了两个人的将来在努力。
他拿出手机,拨下了那个熟烂于心的号码,电话想了一声就被接起来。
“怎么了?”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池愿,我想你了。”他开口说道。
“我也想你,晚上回家吃饭。”
“好,你想吃什么?”
“嗯——想吃池太太。”
两人在电话里腻歪了会儿,因为池愿那边要开会而告终,谢长钦回到家里,看到张婶儿正在做菜,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打下手,在帮忙摘菜的时候,顺道套出不少池愿的喜好,池愿替他做了那么多,他也应该一点点去发掘男人的喜好。
池愿回到家时,谢长钦正端着汤从厨房里出来,张婶儿做好饭就回去了,现在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你回来啦。”放下汤,谢长钦主动跑过去窝进池愿的怀里,用脸在男人脖子上蹭。
“怎么了?”谢长钦粘人的举动让池愿深感意外,平时抬杠抬习惯了,导致他一下子转换不过来。
“没什么,就是想你。”明白了自己彻底拥有这个男人,谢长钦压抑不住胸口的雀跃,他想大叫,想告诉全世界他谢长钦有了一个爱他的人,但他不敢这么放肆,只能按耐住心里的激越,把池愿紧紧的抱住。
“饭……等会儿吃吧,嗯?”池愿把人抱起来,走向客厅的沙发,他等不及走到楼上的卧室里。
“好。”被托着屁股,谢长钦像小孩一样被抱在怀里,搂着男人的脖子亲着他的下巴。
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一次,谢长钦被操得肛口松软,全身潮红,jīng_yè射在皮质沙发上,留下一道道湿滑的印记,念在他还没吃晚饭,池愿舍不得多折腾他,用纸巾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下体后,就又抱着人去饭厅里吃饭。
放在桌上的汤已经凉了,池愿又去乘了一碗热的,替谢长钦装好。平时从不会注意到的小细节,让谢长钦没来由的感动,他不知道该感谢谁,让他能遇到池愿这么好的人。
“怎么脸红了?哦,敏感的艺术家……”池愿在那自问自答地逗他。
“滚滚滚,老子一点儿感动都被你弄没了。”
“哟,会骂脏话了。”
“下次上床我还要来一段dlk。”
“再加一段freee怎么样?”
“来就来,做不到的人是小狗。”
第30章三十(h)
因为接了吉德诺的事,谢长钦每天忙成了狗,往往是一睁眼就被设计师叫过去商讨图案,设计师的想法是在布料上印秋天的风景画,可是画和衣服搭配需要多方考虑,稍有偏差,效果就会变得很怪异。没有服装设计经验的他,那段日子几乎泡在设计师那里,草稿画了几百幅,又经过多方修改,最终定稿。接下来吉德诺那就没谢长钦什么事了,本想喘口气咸鱼两天,谁知和夏新石的联合画展又提上日程,看场馆,选设计,和承办商开会,谢长钦从未这么像现在这样怀念以前的咸鱼生活,但是每当想到池愿,又咬牙坚持着。
等一切准备就绪,谢长钦都白回去了,吉德诺那个品牌的服装一经推出,便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虽说是成衣线的限量品,但也被许多人趋之若鹜。
谢长钦的名字被曝光出来,再加上吉德诺和池愿的有意运作,有不少杂志向他抛来了橄榄枝,希望能做个人专访。
谢长钦盘腿坐在客厅地上,翻着每家杂志的资料,毫无头绪。
“我选择困难症犯了。”他求助地看向池愿。“我不知道该选哪家好。”
“那就选一个你感觉好的,咱也不在乎他们这点曝光量。”池愿大气地表示,如果他想让谢长钦红,有无数种方法,现在只不过是想让谢长钦自己努力一下,品尝一下努力之后成功的喜悦,增加他的信心。
“你就不怕我出丑?”谢长钦心里没底。
“亲爱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那些杂志都不是瞎子,而且你迟早要习惯站在舞台上,你注定会成为大家熟知的艺术家。”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池愿给他理顺了头发。
“对我有这么信心?”
“我看上的人能差到哪去?你有让人注视你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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