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侍女给小狼洗漱,又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小狼穿,小狼穿上阴朔星的衣服,稍微大一点,勉强能穿。
小狼似乎没有被这样精细地伺候过,被侍女伺候穿衣的时候忍不住向阴朔星投去求救的目光,阴朔星让侍女下去了,亲自给小狼穿衣。
这时候就有山庄带来的侍卫来叩门通报,说是柳家派人来请罪了。
阴朔星问道:
“柳家家主来了么?”
侍卫回答:
“来了。”
阴朔星陪着小狼在屋里慢吞吞用过早点,这才下到客栈一楼面见等候多时的来客。虽然阴朔星昨晚清清楚楚说过枯荣山庄不缺银子,不需要财物上赔偿,可是柳锦添已死,柳家除了赔钱是什么也拿不出。
为了尽量不与枯荣山庄结仇,江南柳家为了讨好阴朔星也是下了血本,拿来表诚意的银子差不多抵得上柳家五分之一的家产。
柳群山见阴朔星对着他花一夜功夫筹出的巨款无动于衷,他心里没底,道:
“阴庄主,柳家能周转出来的就这些了,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诚意,请你务必收下。”
阴朔星睨视桌上一叠银票,问道:
“二十万两应该值得上整个柳家两成的产业了吧?”
柳群山有些难堪道:
“是。”
阴朔星道:
“既然你觉得什么事情都能用银子解决,那这二十万两你先拿回去,我让下人给你再送八十万两,你们柳家连带柳家所有人的性命都卖给我如何?”
柳群山带来的人听了阴朔星的话俱是色变,一个年轻些的站起来就要开腔,被柳群山一把拉住,柳群山的面色有些僵硬,道:
“不知阴庄主想要如何解决此事?”
阴朔星道:
“我要你下跪道歉,然后将长江水路的通行权让出来。”
柳家众人都是面色大变,家主下跪道歉已然是要丢尽脸面的事情,而长江水路的通行权乃是江南柳家的命脉,柳家每年一半的收入都靠收取从长江途经船只缴纳过江费得来。
之前柳群山见阴朔星才二十岁的年纪,二十万两的巨款应该能将其摆平,谁知他却是狮子大开口,阴朔星挑眉道:
“也不是立时就要柳家主下决断,我给柳家主半个月的时间考虑,如何?”
待得柳家人都离去了,阴朔星这才慢条斯理将自己杯中的碧螺春喝了,都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那他就将柳家的渔网拿走,瞧那柳家一群前朝的落魄贵族还能支持到几时。
阴朔星回屋的时候,小狼正拿着药膏擦身上的淤伤,估计是背上抹不到,小狼光着上身扭着胳膊往背上抹,看见阴朔星进来,他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地叫道:
“哥。”
阴朔星拿过药膏说:
“我给你抹药。”
小狼皮肤白皙,手摸上去很滑,就和阴朔星最喜的羊脂玉一样,
待得药膏晾干,小狼起身穿衣,阴朔星替小狼理一理头发,说:
“明日就会山庄,过几日带你去看爹爹和父亲。”
小狼问:
“爹爹和父亲不在山庄么?”
阴朔星摇摇头说:
“不在,他们现在在外头买了宅子,过得比在山庄里舒坦。”
小狼问:
“那山庄里有谁呢?我有嫂嫂吗?”
阴朔星摇头说:
“没有。”
小狼问:
“哥哥的侍妾呢?”
阴朔星说:
“也没有。”
小狼过了一会儿,又问:
“心悦之人呢?”
阴朔星摇头:
“没有。”
小狼说:
“你在山庄里什么都没有。”
阴朔星说:
“嗯。”
阴朔星回山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挤占江南柳家,一般世家,无论是不是武林人士,底下多少会有些产业,江南柳家靠船舶生意和贩盐为主业,而枯荣山庄在江南各地也有商铺,于是让人去采购大量盐巴,贱卖,虽然会损失一些银子,不过对于枯荣山庄不过九牛一毛,整整十天江南其他的盐铺子因为盐巴的价格差异颗粒无收,其他盐铺多方打听,才知是柳家得罪了枯荣山庄,枯荣山庄寻机报复才会殃及池鱼。
有不少小商铺本来就妒忌柳家仗势,故而一同商议去柳家门前闹事,将柳家的红漆大门都砸坏一扇。
柳家被闹得焦头烂额,柳家人虽然身怀武艺,可是武林盟向来以侠义于民为旗号,他们已然得罪了武林盟主更不敢借着武功与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相争。
明明吩咐过不得动手,但是那些人骂得难听,冲突之时,也不知是谁踢了一个闹事的店铺主人一脚,居然是将人活活踢死了。
这一回是捅了篓子,直接被告到武林盟里,若是从前武林盟主还会柳家说两句,可是自从两家联姻的闹剧之后,珠儿成了半个寡妇,有杀夫的名声在外,再不好嫁人,盟主对于柳家没有好脸色,也不帮他兜着,此事便惹到了官府。
江南柳家身为屋里人,朝廷对于他们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他们还要做生意,这样闹出人命以后,以往若是往上边塞些好处也就罢了,可是这一回银子交上去却是一点动静也不见,柳群山渐渐意识到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后边定然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
他知道这幕后黑手八成就是给了他一个月来考虑将长江船舶通行权放出的枯荣山庄,可是又抓不到把柄,只好哑巴吃黄连。
直到江南百姓都听说柳家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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