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决定看或不看……
攻什么会虐的,受什么,肯定是会虐的。攻会喜欢上小受的……
攻虽然渣,但是不会犯民族大义上面的过错。
结局其实是开放式。不会明显的告诉你是be了,但是我个人觉得没有he的可能。当然如果想脑补出he的可能也不是不可以。
第7章
沈启俊被安置在冯府客厅的沙发上。从院子到客厅,也就短短十几米的路,沈启俊身上的长衬湿了个透。冯英翘看着他汗津津的脸,小心的抬起他的腿放在茶几上,捋起他的裤腿小心的捏他的小腿径骨。从脚踝到膝盖没摸到有骨折的地方,也没有於青,只是膝盖擦破了皮。
“哪里疼告诉我。”冯英翘回头看瑟瑟发抖的沈启俊。他本来就不健康的脸色,现在更是死灰一样。
这样见面,对陆天赐来说也稍嫌早了点。虽然也想到,同在一座城里,可能明天就会撞见。不过,看到沈启俊这样的表情,却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些满足。他站在沙发一侧,眼里隐约流露出散淡谑笑,看着沈启俊那两条被冯英翘细心检查的腿。都十年了,这腿还是像女人的腿那么细瘦,那么白皙,腿毛都看不到几根。
“去倒杯热水给沈少爷。”冯英翘抬头指挥下人。
冯县长无奈的看着这无端端横生出来的枝节对站在一边的汤德彪和陆天赐不停的陪笑脸:“真对不住,汤旅长、陆团长。改天我再领着英翘登门谢罪。你们请先忙自己的去吧,这边不碍事。”
陆天赐接过下人端过来的温开水,亲自送到沈启俊面前:“沈少爷,喝点热水压压惊。”
沈启俊微微一颤,身体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冯英翘睨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陆天赐,打开药箱拿出酒精替他膝盖上的伤口消毒。
“我们告辞吧。”汤德彪对陆天赐说。
陆天赐说了声“是”,跟冯县长客套了一句走出冯府。
直到听到那脚步出了大门,连军马的马蹄声都远去了,沈启俊才重重的吐了口气,身体颓然倒在沙发上。
“你认得他?”冯英翘替他的膝盖边缠纱布边问。
等她缠好,沈启俊放下腿撑着沙发站起来,“我……先回去……”
冯县长从外头进来,见他能站起来,颇有点惊讶:“启俊,你的腿没事吗?”
“没事,冯叔叔,对不住了。”沈启俊缓过力气对冯县长鞠了一躬。
“我送你。”冯英翘看着他的样子,总觉得他好像随时会晕倒。
冯县长拦住她:“都是你这疯丫头,让老陈送启俊,你就免了。”
老陈拖人力车过来,沈启俊也没推辞。虽然没伤着什么,但现时的两条腿像是灌了铅。等自己走,只怕到家都得走到半夜去。
冯英翘微微撇了下嘴唇,送沈启俊到门口:“我明天去看你,顺便看看沈伯父。”
“哦……”沈启俊的迟钝的点了下头。
坐着人力车到家,已经傍晚。沈夫人还没回来,整个沈府安安静静的,下人们各伺其职的忙碌着。沈启俊慢吞吞的走进二院,看到下人端着父亲的药正往父亲那边去,他便跟着一起到父亲房里。推开门,看到沈玉池坐在书桌前对着窗外发呆。
“爸。”沈启俊低声唤了句。沈玉池没回头。沈启俊走到他跟前,从下人手里接过浓黑的药汁预备放到沈玉池面前。可是端碗的手竟然止不停的颤抖,一不留神将药汁溅到沈玉池雪白的衣袖上。沈玉池蹙起眉,回头看他。
“对不起爸,吃药吧。”沈启俊费尽力气,尽量让手平稳的将药碗放到沈玉池面前。
“怎么了?”
“没什么。”沈启俊勉强挤出笑。
沈玉池看着他,知道问他他也不会说,端起碗将那碗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沈启俊又颤颤的送上清水。
“厂子里最近的忙吗?”沈玉池喝了两口清水解去满口苦涩,随口询问。
“还,行。”沈启俊点了一下头。
沈玉池合起手上的报纸,上头写着“日军近百军舰青岛会操”之类的字样。他虽然久病缠身,一直在家里不大出门。每天的报纸下人都会准时准点送来,外边什么个情况,心里也有数。回头看着沈启俊苍白的脸色,拉开自己书桌的柜子拿出一支珍藏了有些年份的高丽参递给下人:“拿去炖给少爷吃。”
“不要的爸,这个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年青……”
“你看我这身子,敢用吗?”沈玉池苦笑了笑,站起身看着沈启俊单薄瘦削的双肩:“这些年你辛苦了。如果撑不下去,就别硬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也不求别的,但求一家人平平安安……”
“不辛苦。”沈启俊笑道:“你好好养病,别想太多。”
沈玉池幽叹了一声:“去休息吧。”
“是。”
沈启俊出门,沈玉池目送他出门。要么说,启俊是个英俊的青年,个儿比自己还高出一点点,但是太瘦了,显得身材有些佝偻。脸色也总是不好,明明心里压着事情,从来不说。如果……
沈玉池微上眼睛,喉管里又开始作痒。他摁着胸膛清咳了几声。
如果一切正常,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旧他小时候的性子,现在应该是个帅气、爱笑的青年。可能跟着同学去留洋,在花花世界学会开车、打牌、跳交际舞……
一切的祸都是从自己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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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赐睁开眼的时候,天又亮了。昨天他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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