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带着白家弟子退出天牢。偌大的牢房只剩鬼公子和慕容小柔,更显得阴沉。
“你在想什么?”鬼公子居然冲到牢里来了,慕容小柔睁开眼:“什么都没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暖儿?”鬼公子如登徒子一般抬起慕容小柔的下巴,慕容小柔一瞪,鬼脸欢却把脸凑了过来,亲了慕容小柔一下:“当年你就是这样亲了我,要我为你负责。”想起小时候在地窖的事,慕容小柔不由笑了一下。鬼脸欢轻轻将身为阶下囚的慕容小柔拥入怀中:“子时已经过了。今日,本是我们大婚之日。”慕容小柔心中一阵愧疚,最近心思一直挂在月下美人失窃上,自己和鬼脸欢的大婚,反而没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记得。”鬼脸欢抱着慕容小柔幽幽地说:“从一开始,这场婚礼就像和你无关一样。你只是想,用鬼王庭和慕容家的结盟,转移白长老的视线,拖延时间。”心事被说穿,慕容小柔从鬼脸欢怀中抬起头来,直视鬼脸欢的眼睛,道歉的话却说不出来。鬼脸欢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苦涩:“暖儿,你还愿意和我拜堂吗?”慕容小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你不怪我?”鬼脸欢抱住难得显露情绪的慕容小柔,叹气道:“怪过,却怪不起来。”鬼脸欢安抚着慕容小柔轻轻颤动的背脊,吸了一口气道:“后来想,如果能帮你拖延时间,也是好的。”如同幼时一般,慕容暖儿钻进鬼脸欢怀中蜷成一团取暖。鬼脸欢溺爱地笑着,轻轻吻着慕容小柔的额头。夜月下,这一对命运多舛的爱人,在天牢中对月起誓,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如何追究家主监守自盗?”黄长老抛出第一个问题。蓝语余皱了下眉头:“何为监守自盗?月下美人本就属于慕容家,家主带出去,自己偷自己吗?”白长老没有料到蓝语余如此伶牙俐齿,反倒愣了一下:“月下美人乃家族圣物,就算是家主本人,也不该让圣物脱离家族流落江湖。”“就算是家主有过失,月下美人也是家主亲自追回,而且托黄家秘方之功,即使对方得到月下美人,没有黄长老,也无法提取丹药。家族的秘密并未流传在外。”蓝语余不肯松口:“难道白长老还想把家主千刀万剐?!”白长老浑身一凛:“蓝长老何出此言?我白家身为护法,家主犯法也迫不得已执行家法,蓝长老外出未归,我和黄长老也不敢擅自处置,不是一直在等蓝长老归来吗?”听得白长老左一个外出右一个未归,蓝语余有些不自然,自己擅离职守去找季大年才导致家主被白家有机可乘,可恶!自己怎会有私情!蓝语余被脑中的想法吓了一跳,却知现在事关重大,当即摒弃儿女之情,正色说道:“我擅离职守当领家法,不劳白长老提醒。”白长老眯起眼睛:“蓝长老肯承认就好,来人!上家法!”蓝语余实在太强,趁机削弱她对白家实在太太有好处,一直把自己当空气的黄长老却面带一脸笑窜了出来:“蓝长老就算擅离职守,也是擅离影卫之职,也当由家主处置,白长老这么做,不妥吧。”
白长老语塞。?
☆、蓝色心情
? “白长老多年不见,威风见长啊。”慕容嫣施施然从天而降,事发突然,蓝白黄三大长老三人无一不愣在当场,一时间,大厅中如同死寂一般。慕容嫣倒不见外,妙曼的身姿完全没有经历岁月的打扰,一如当年。黄长老最先反应过来,一脸堆笑道:“属下拜见圣女。”蓝语余也跟着黄长老行礼,白长老背上一阵发冷,当年慕容嫣跳崖自尽,最后以圣女之礼在家族墓地做的衣冠冢。死了是圣女,活着,当然还是圣女。不顾背上冷汗淋漓,白长老深深鞠躬道:“属下拜见圣女。”“慕容小柔被你们关起来了?”“此事与属下无关,还请圣女明察。”黄蓝二长老异口同声,瞬间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孤军奋战的白长老的声音止不住发颤:“家主在议事厅坦白偷窃了家族圣物月下美人。”慕容嫣不怒反笑,笑声中难言苍凉:“暖儿他承认偷窃月下美人?!月下美人本就是他的,他偷去何用?”白长老颤颤巍巍地答道:“属下不知。”“白长老,”慕容嫣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手上景德镇精致的茶杯,居然不比七王府的茶具差多少:“我知你兢兢业业为了慕容氏日夜操劳,慕容氏多经变故,若不是白家善于经营,只怕早就不是今日光景。”一闻此言,白长老几乎老泪纵横,哽咽道:“多谢圣女夸奖,那是白家应尽之责。”“当年我绝望之下,一时糊涂抱着暖儿跳崖,也多亏你救下年幼的暖儿。”慕容嫣的语气中不误懊悔,白长老跪下哭道:“是属下应尽之责。”慕容嫣叹了口气:“你把暖儿关起来,慕容家人烟凋零,何人任家主之职,你可曾考虑过?”白长老惊得一身冷汗:“属下只是希望借此事让家主勤于练功,不再被外事所扰。”“所谓外事,”慕容嫣清冷的声音敲打着白长老已经紧绷的神经:“是指我吗?”“属下不敢。”白长老再蠢也知此事坚决不能承认。
“除了我,”慕容嫣有些玩味地看着地上跪着的白长老:“你觉得还有谁有慕容家的血脉可以继承家主之位?”白长老把头埋在地上:“属下拥护圣女继位。”黄长老何等油滑,忙跪下道:“恭喜圣女继承家主之位。”蓝语余却立在当场一动不动,两眼直视慕容嫣,目光中不乏敌意。慕容嫣暗笑蓝家家主果然对暖儿忠心耿耿,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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