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放在病床上,在路娆嬗看来他每次笑背后都带着一连串的阴谋。
“忘了和你说了,陛下给了我一份旨意,是晋升你的军衔,恭喜你路少将,可真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的就做到了中将的位置,这在帝国可是第一份殊荣呢……”
路娆嬗忙不迭制止了他的话头:“阿碧,这位是国务卿大人,你找个地方好好招待他,免得招待不周,他跑回帝都和他的殿下告状,到时候赛坦可就有大灾难了。”
她话语里的送客之意很明显,不愿意再与亚瑟·里昂沟通交流了,她怕她再聊天下去,估计还没出院她就得被他活活气死。
亚瑟·里昂摆摆手,淡定地“哦”了一句,然后回了一个绅士礼,脸上的表情越加诡异:“希望路中将好好休息,两天后将由我亲自护送你回纳拉。”
“好走不送。”路娆嬗被口水呛了一下,发出了咳嗽的声音,之后她躺了下来,当即用被子裹住脑袋,不想再搭理他,和这个人多说话简直是折寿。
阿碧担忧地看了一眼路娆嬗,可她心里明白,听了这么多话之后,她看出眼前这位国务卿大人怕是不好对付,算是为了赛坦,她恭敬地说道:“请吧,国务卿大人,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上好的酒店房间给您休息。”
“多谢阿碧小姐的好意。”亚瑟·里昂那双狐狸眼里倐地掠过一道锐光,跟着阿碧离开了病房,去往所谓休息的酒店房间。
感觉到讨人厌的亚瑟·里昂走了以后,路娆嬗才把被子推开,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因为太过心烦,翻来覆去的。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旁边的路慕安突然开口。
路娆嬗和他对视一眼,一本正经地回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是看来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既然亚瑟·里昂已经知道哥哥在她的身边,那么她只能小心行事了,免得帝都那边又派出杀手过来刺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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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路娆嬗披上厚厚的紫貂毛大衣,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阿碧扶着她,后面跟着路慕安,一步一步地来到了医院的大门,亚瑟·里昂已经在在那里等待许久了。
“你的速度真是我见过最慢的。”亚瑟·里昂命人打开飞舰的铁门,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请吧,路中将。”
路娆嬗踏上铁梯之际,转过头来看着脸带悲伤的阿碧,伸出手放在她的头上揉了揉,拍了拍她的肩膀,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雷霆,宽慰道:“赛坦如今有你看着,我很开心,一定要幸福,要是以后你的丈夫欺负你,你可以来找我,我可是你的娘家人。”
也许别人很难明白,在共同生活过的地方,只存活下来两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赛坦被虫族入侵,亲人朋友们死去,只有活下来的人,还记得这段记忆。
路娆嬗的话说完之后,两人之间是一阵伤感的沉默,阿碧看了她片刻,眼中忽然含泪:“阿九,那天你和国务卿大人的话我都听见了,这样下去你会不会死,毕竟太危险了……要不你别和虫族打战了,找个地方过安稳的日子吧。”
说实话,虫族的残忍阿碧是见过的,因此她很怕路娆嬗会在战场上丧命,而且她不傻,看得出来国务卿大人对于阿九是利用居多。
“守护好赛坦,望一切珍重。”路娆嬗最后握了握阿碧的手,然后没有再回头,踏入了回纳拉的飞舰之中。
阿碧听完路娆嬗的话,仰头看着飞舰,眼中的泪水越加汹涌,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更不知道路娆嬗能否活着从战场回来。
亚瑟·里昂透过飞舰的玻璃窗,先是看了一眼窗外的阿碧,又看了一眼旁边没什么存在感的路慕安,转过头来对路娆嬗说:“你的人缘还真是好,有那么多人愿意为你哭,为你死。”
“国务卿过誉了,论人缘怎么比得上你,听说你让雷昂星和帝都的姑娘痴迷至极,恨不得每天就住在你家门外,只为了看你一眼便满足。”路娆嬗说这话恨不得隔阂死他。
“路中将与其有空关心这些八卦,不如想想新的对策,怎么与虫族对抗吧。”
飞舰里的空气有些闷热,路娆嬗把自己身上厚厚的紫貂毛大衣脱下来,放在沙发上,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长裤,看起来很是干练。
“不知道路中将对歌舞感不感兴趣,要知道我们雷昂星上的人可是能歌善舞的。这不还有半天才能到纳拉,因为害怕你无聊,给你准备了一些歌舞。”
亚瑟·里昂拍拍手,便有其中一名侍卫上前为路娆嬗表演,只见他开始表演口技,要知道现在可是星际时代,还有人会这种传统的玩意,已经是很稀奇了。
路娆嬗不清楚亚瑟·里昂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是静静地欣赏着眼前侍卫的口技表演。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和艾瑞克的玄月,是双胞胎吗?”路娆嬗突然开口问道,她每每看到亚瑟·里昂的脸,都能想起艾瑞克星球上玄月的脸,还有关于雷昂星双胞胎的传说。
“是的,具体的事实相信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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