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杂货间里,双手和双脚都被绑在了一块铁板上,这模样就如果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她听到了磨刀的声音,只是她的嘴被东西捂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一会儿,前夫提着磨好的刀,像个屠夫带着冷冽之气,走到了女人跟前,他看女人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与情感。
前夫说道:“本来不想杀你,便是南儿死了,南儿的死,都是因为你这个母亲,没有尽到自己的本份,还害南儿毁了这一辈子,我想让你死,但是不能这么便宜了你。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唔!唔……”
看到她似乎有话要说,前夫将她嘴里的布给拿出来,女人哽咽着带着无尽的恐惧与害怕;“你,你怎么没有死?”
前夫:“大概是老天长了眼睛吧,我被一个渔夫救下,为了报复你,这一切都布置了好久。可惜,你最终还是没疯,没疯也挺好,你要是疯了,反而没有现在这么痛快呢。”
“都是你设计的!”女人愤恨的盯着前夫:“你们已经杀了李俊,现在还想杀了我,你就不怕警察找上你们吗?”
前夫:“我这个已死之人,任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来。”
“不对,你根本就没有死,你给我拿的户口本,那上面还有你的资料。”
前夫冷笑了声:“那只不过是作假而己。”
“假的?对……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女人似乎失去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自言自语着。
前夫举起了手里的刀,晃了晃,在微弱灯光下,刀刃却白得让人胆颤心惊。
女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前夫拿过布重新将她的嘴给掩了起来。
之后前夫举起手里的刀,将她的右臂给砍了下来。那手砍下来十指还在动弹。
女人惊恐的瞪大着双眼,疼得浑身都在痉挛着。
前夫根本不像是在宰人,而是在切割一些没有感情的鱼肉,第二刀是将她的右腿给砍下来。
之后又切下了她的左腿,只剩下一只手还在吊着,而女人早已痛到昏死了过去。
前夫最终将她的四脚都切掉后,赶紧开始给她止血。
他为此准备了很久,所以一切都从容有序,连止血这种事情,似乎都练习过无数次,所以很快给女人止住了血。
女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疼得没有了知觉。
她发现自己的四肢都没有了,两条腿从大腿高位截下,男人将她放如同一个石膏雕像般,放到了凳子上。
正在清洗着一个坛子,将坛子清洗好,男人提着坛子走了过来,搬过截去四肢的女人,往坛子里塞了好几次,才算是全部都将人塞进了坛子里,只留下一个头在外边。
女人想叫唤,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被剪下,根本无法再叫出声来。
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捧起了坛子,像是欣赏艺术品般,看了许久才点了点头:“真不错。”
前夫将墙凿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凹墙,正好可以容下整个坛子。然后再在墙外挂了一幅画,那幅画有两个孔,正好供女人看着外边的一切。
之后前夫以低廉的价格,很快的卖掉了房子,这房子又搬进来了户人家。
女人看着新来的这户人家,围在一起合合美美的吃着饭,说说笑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经拥有过那样美好的时刻。
前夫带着南儿的骨灰离开了那座伤心的城镇……
阿慈拧眉:“故事讲完了?”
于风眠浅笑:“你猜。”
阿慈斜了于风眠一天,“没什么意思,那个男人最后结局怎么样了?”
于风眠:“后来,他遇上了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问他,要不要跟他去庄园,可以供他干一些粗活,平安的渡过这一辈子。男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阿慈半眯着眼:“然后呢?”
于风眠轻叹了口气:“谁知道啊,这个年轻人,专门以杀人为营生,而男人从此以后,过上了惊险又刺激的新生活。”
阿慈:“是莫爷爷?”
于风眠:“是啊,老莫是个苦命的人。”
阿慈回想起老莫对她似乎格外不一样,问道:“我跟南儿长得像吗?”
于风眠:“不像吧,只是你当时的年纪正好与南儿相仿,他看着你,就想起了南儿,不由得对你格外的照顾,格外的温柔呢。”
阿慈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回去了。”
“走吧,希望你今晚有个好梦。”
阿慈无奈的看了眼于风眠,默着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梦到阿柔姐姐觉得悲伤恐惧,阿慈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噩梦,但是那一晚,她突然做噩梦了。
也许正是与老莫有关吧,那时于风眠跟她讲的一切,具化成影在脑海里如同放映机般一一掠过。
阿慈吓得惊醒过来,总觉得墙后有一双眼正在盯着自己。
她摸了摸额头,都是汗。
“都怪于风眠。”暗示真是一种逃不掉的心理诅咒。
阿慈悄悄从床上爬起,尽量不出声的来到了于风眠的房间,那人似乎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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