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可观,为的就是完全填充对方的直肠。仍处于麻醉状态的展鸿宇对此毫无反应,不过凌寒柏依旧小心翼翼地将硅胶棒一点点地塞入了对方体内。
整根硅胶棒都被展鸿宇的后穴所吞入,在硅胶棒的柄端也被推入之后,那张泛着水色光泽的粉嫩穴口也随之再度紧闭,只留了一根用于拔出异物的线段在外。
“将军,这样就可以了。”忍不住提醒一声仍紧盯着展鸿宇穴口的凌寒柏,在他看来,今天的将军大人似乎有些过于sè_qíng了。要知道对方平时表现出来的可都是极度自制与禁欲的那一面。
凌寒柏尴尬地吞了口唾液,他必须承认面对一个未被标记的l的本性被撩动了。
“现在可以为展先生穿上信息素隔绝服了。”将一套黑色的隔绝服放在了床边,他想要不是有这东西帮助o降低自己的吸引力,恐怕那些好色的会更容易发疯吧。
黑色的隔绝服材质异常紧韧,尽管它具有一定的透气性,但是长时间的穿戴还是会让人窒闷不已。
看着展鸿宇饱满的肌肉一点点被黑色的隔绝服所吞噬,凌寒柏的心里又有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他甚至想,如果可以一辈子将展鸿宇留在身边,他或许不会介意将对方再度禁锢起来。但是这个可怕的念头在凌寒柏的脑海中转瞬即逝,他使劲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恢复正常,他的神经在压力和刺激之下,又有些错乱了。
和将展鸿宇抬下床,把他扶坐到轮椅上时,麻醉剂的药效终于过去了。
展鸿宇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神色恍惚地抬起了头。
他感到直肠里有股被胀满的不适感,而生殖腔的肉隙处也残留着一阵撕裂隐痛。
“唔……”展鸿宇调整了下坐姿,他有种快被后穴里那根东西捅进肚子里的错觉。
正蹲在轮椅边,他抬头看了眼展鸿宇,笑着说道:“展先生,您醒了?人工结和gāng_mén棒都已经为您放好了。接下来,我们还得把你固定在轮椅上。”
展鸿宇深吸了一口气,他完美的胸廓被隔绝服明显地勾勒了出来,rǔ_tóu也微微呈凸来状态。
“鸿宇,我不得不这样做。”凌寒柏看着展鸿宇表情冷漠地被监护者们用合金铁环锁住了身体各处的关节部位,他当然可以想象对方此时会有多么不悦。
“将军大人,我说过您是我的支配人,您要对我做什么,都不必向我解释。”
展鸿宇别开头,他大概不想让凌寒柏看到他眼底那一闪即过的愤怒。
固定住展鸿宇四肢关节的合金环必须有凌寒柏的指纹才能解锁,这样一来,就杜绝了其他人可以解开展鸿宇的可能。
但是仅仅这样显然还是不够的,监护者们考虑得很周全,在固定住展鸿宇的身体之后,又蹲下来拉开了展鸿宇胯部的拉链,然后轻轻掏出了对方的yīn_jīng,他的手里已经准备好了金属的贞操笼。
“将军,您要亲自为展先生戴上吗?”
“当然。”凌寒柏咬了咬牙,一把从手中接过贞操笼,然后亲自蹲了下来。
展鸿宇面无表情地看着凌寒柏揉弄着自己的yīn_jīng想要塞入狭小的贞操笼里,可是对方似乎有些过于紧张,而他的yīn_jīng也因为过度的揉弄竟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抱歉将军大人,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下面的反应。塞不进去的话,你可以试试狠狠捏一下我的yīn_náng。”
男性生理的反应是很难受控制的,即便是展鸿宇这样意志力强悍的男人也无法随心所欲,若换了以前,他或许还会觉得被这样对待令人羞耻难堪,而在凌府经历了种种非人的对待之后,他早已不再因为被人当众玩弄而感到羞愤了。
凌寒柏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他神色复杂地盯着展鸿宇那双寒潭一样的眼,片刻的犹豫之后,转头对说道:“去拿一些冰过来。”
保护室的客厅里就有冰箱,小块的冰碴很快就被取出来交到了凌寒柏的手里,他小心翼翼地用冰摩擦着展鸿宇的茎身和guī_tóu,果然,在冰的刺激下,展鸿宇趋于勃起的yīn_jīng逐渐软了下来。凌寒柏总算松了口气,这才将金属打造的贞操笼套上了对方的yīn_jīng,贞操笼锁死之后,凌寒柏收起了钥匙,则帮着将展鸿宇的yīn_jīng重新塞回了隔绝服里。
“会很难受吗?”凌寒柏轻声问道。
展鸿宇摇了摇头,比起他之前的遭遇来,被锁上贞操笼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在旁边又为展鸿宇挑选了一副头套,按照凌寒柏的要求,头套上的眼罩和口罩都可以灵活拆卸。
在戴上头套之前,凌寒柏用液体耳塞为展鸿宇塞住了耳孔,今天去的地方可不是之前总督府那种至少还摆在明面上的宴会,有些东西,他不希望展鸿宇听到。
展鸿宇毫无反应地被凌寒柏摆弄着,液体耳塞进入他的耳道之后,他就只能看到凌寒柏和他们嘴唇张合,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当然,除了他沉闷心跳声。
为了减轻展鸿宇对信息素的反应,凌寒柏在为他戴好耳塞之后,还特意为他塞入了隔音鼻塞,隔音鼻塞最重要的功能固然是有效地过滤鼻音,却也能一定程度过滤空气中的杂质乃至是信息素。展鸿宇的鼻腔里被弄得痒痒的,这让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凌寒柏抚摸着展鸿宇的脸安抚了对方片刻,随即亲自拿起了那副厚实的头套。
他托起展鸿宇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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