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社会中注定的都处于被奴役的位置,之前讥诮展鸿宇的男性o尴尬地哼了一声。
想想他们自己的支配人,大多数也并非真的将他们当作爱人看待,既然如此,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讥诮展鸿宇呢?
大概是展鸿宇无法回应的状态让他们觉得无聊,很快这些o们就没有再理会对方,而是各自散开了。
只有那名女性o留了下来,她看着被紧紧束缚住的展鸿宇,从对方紧皱的眉间她就知道对方肯定很不舒服。
比起肢体被束缚的酸痛不适感,尿意让展鸿宇更觉难受,他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可是下腹依旧胀得厉害,而那颗胀满了生殖腔的人工结也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难受感。
“展先生,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叫人?”
展鸿宇摇了摇头,叫人过来也没用,他身上这些束具的钥匙都在凌寒柏手里,想必没有谁敢去打搅一位上将的娱乐。
再说,他现在这副样子,也根本无法表达自己想要什么,或许凌寒柏还会以为自己是故意捣乱也说不定。
现在他只能期盼这场晚宴早些结束。
不过唯一幸运的是,凌寒柏在他尿道内放置的尿道堵杜绝了他泄出一滴尿意的可能,这样一来,他还不至于小便shī_jìn。
但是展鸿宇身体所要痛苦却不会因为这微小的幸运而减少,他开始逐渐变得焦灼不安,他反复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一身的禁锢。
伴随着欢快愉悦的音乐声,特星的高层贵族们都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就连凌寒柏也寻了一位家世良好的女性o共舞。
“上将阁下,您的伴侣今晚应该过来了吧?您不用陪他跳舞吗?”
美艳的女性o笑着问道,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订亲对象——一位同样在军部中工作的少将,她的丈夫与她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即便在平权革命失败之后,她的丈夫依旧和以前那般尊敬她,热爱她,这也让这位美丽的o得以继续保持着身心愉悦。
凌寒柏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夫人的关心,我的伴侣他的确来了。不过他的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我让他到一旁休息去了。”
“能成为您这样优秀的男性的伴侣,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说实话,我有些嫉妒您的伴侣呢。”
“哈哈哈,这并不值得嫉妒,夫人。我可不是表面上这么好的人。我的坏毛病多着呢。”凌寒柏愉快地大笑了起来,想到展鸿宇,他下意识地转头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仍然乖乖地待在沙发上。可是当他的目光往展鸿宇先前坐的方向投去时,他却没有看到人。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凌寒柏的心中生出,在来宴会之前,他他们对展鸿宇进行了严酷的约束,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想要羞辱对方,更是因为他不愿意让展鸿宇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该死!凌寒柏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声,随即掏出了随身带着的人工结遥控器。
在十米的范围之内,这个小东西都能控制展鸿宇体内的人工结。
展鸿宇终于还是没能继续忍受下腹的胀痛,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无法迈开的双腿艰难地往人声嘈杂的地方挪动着。
他只能期盼或许此时正在享受美酒佳肴的凌寒柏能看到自己,然后过来察觉自己的不适。
作为一名受到严格约束的o,他这副在人群中艰难前行的模样,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这有个o好像在找自己的支配人吗?”
“好像是程振上将的伴侣,不过现在,他应该属于凌寒柏上将了吧?”
“被绑成这样还到处走,肯定是个不听话的主。呵,就由他去好了。”
没有人擅自对他伸出援手,而被剥夺了言语能力甚至是视觉的展鸿宇也当然无法与人交流,他只能继续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乱走,希望有人能将自己带到凌寒柏身边。突然他感到生殖腔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
“唔!”展鸿宇猛地睁大了双眼,人工结发出的强力电击让他在慌乱中绊到了限制住自己步伐的金属脚链。
伴随着人们的惊呼,以及哗啦啦的一声巨响,展鸿宇高大的身形直接撞到了一座刚堆好不久的香槟塔上。
被大厅里的灯光投射得晶莹闪亮的香槟塔脆弱不堪,就像一场繁华的大梦一般,轰然崩塌。
一时间,满地都是碎玻璃渣和香甜的酒水。
展鸿宇瘫倒在地上,他的身上和脸上都沾满了酒水和碎玻璃渣,而他的身体却因为体内的折磨而痛苦地蜷缩着。
凌寒柏闻声快步走了过来,他满怀怒火,内心里对展鸿宇咒骂不停,他甚至想好了回去之后就把这个敢擅自逃离的奴隶绑起来再好好地教训下。
可是当他看到对方狼狈地躺在满地的玻璃渣与酒水中不断颤抖抽搐的身体,听到对方口中被压抑到极限的呻吟声时,凌寒柏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怒火为什么来得如此轻易,也消失得如此轻易。
意识到是人工结的电击让展鸿宇饱受折磨,凌寒柏赶紧悄悄关掉了控制器。
“麻烦让一下!”凌寒柏冰冷的声音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由微微一震,他们连忙为这位上将大人让开了一条路。
“为什么不好好坐着,乱跑来这里干吗?!看看你做的好事!”凌寒柏收起先前的心软,带着一种质问的语气斥责着躺在地上的展鸿宇。
他不希望在这个地方被众人认为自己是个对o过于温柔的人。
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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