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向展鸿宇做出了保证,倒是对此不置一词,毕竟他可不想为凌寒柏说情,更不想在这个时候承认正是自己将对方拷打得遍体鳞伤的。
不断有独裁政府的余党被送进了直属审判委员会旗下的特别看守所,审判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也因此变得忙碌,身为常务委员的展鸿宇更是如此,一方面,他必须加紧催促参议院修改宪法,确立ao平权的核心精神;另一方面,他还要积极参与讨论对这批独裁政府的余党如何处置。
“议长先生,我们已经在总督府的地牢里找到了凌寒柏。他受了伤,已经送去医院了。我们会派专人在哪里看护他。”
抓捕组的专员在安置好凌寒柏之后,特地向仍在办公室工作的展鸿宇汇报了情况。
大家都知道展鸿宇曾饱受凌寒柏的凌虐,他们也相信,凌寒柏的被捕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安抚展鸿宇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知道了。”展鸿宇头也没有抬地继续忙碌着翻阅手头的文件。
抓捕组的专员看到展鸿宇对待这个令人雀跃的消息只是这样一副淡漠的态度,颇觉无趣地挑了挑眉,他原本想给展鸿宇说说今天下午他们去总督府抓捕凌寒柏时看到的惨景,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必要了。也是,展鸿宇能够被任命为参议院的议长,胸襟和气度想必都非常人可比拟,也难怪对方尽管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也依旧能保持宠辱不惊,更不会因为仇人的落网而过于兴奋。
“那我就不打搅您工作了。”
抓捕组的专员刚离开,展鸿宇立即放下了手中厚厚一叠的文件,凌寒柏受伤的消息着实让他心中不安,说的一样,这肯定是方其正对对方放走自己的报复。凌寒柏应该预料到这些的,可是对方却选择了留下。是愚忠,还是为了拖延时间,抑或是他知道他们终究无法再在一起了……
展鸿宇想得越多,心绪越乱,最后他只能苦恼地闭上了眼,耳畔响起的却是审判委员会的委员们提出将方其正以及参与镇压屠杀平权党以及无辜人士的前政府高管们处以死刑的建议。即便凌寒柏救了自己,却无法洗去他双手沾满平权党鲜血的事实。
“他的两片膝盖骨都碎了,我们现在将碎片取了出来,不过,他的双腿算是废了。还有他的左眼的眼球完全坏死,我们也为他做了摘除。”
负责为凌寒柏治疗的医生絮絮叨叨地向审判委员会派来看守凌寒柏的联邦军警头目说明着对方的情况,看着那位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有些暗喜的联邦军警头目,医生在心中叹了一声,果然,如果一个人一旦被定义为当权者的反对派,哪怕他依旧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却也不会再得到当权者的怜悯。
“双腿废了倒是有些麻烦,回头公决的时候,岂不是要派人将他专门拖上断头台?”
军警头目面带嘲讽地和自己的属下对视了一眼,一齐笑了起来。
“呃,这倒不是最麻烦的。我们可以为他进行膝盖骨置换手术,不过要恢复行走能力会花不少时间……”
“用不着!他大概等不到能重新走路就要和他的主子一起被处死了。”军警头目打断了医生的话。
是了,新的政府建立,旧政府的余党必须尽快肃清,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事实。
那位傲慢的独裁者就要死了,追随他的人自然也得和他一起上路。
“还有……”但是有件事,医生认为自己应该告知这些兴高采烈的革命党人。
“还有什么?”
“他在昏迷期间一直叫着展鸿宇先生的名字。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通知展先生一声。”
“没那个必要。”
军警头目盯着只剩一只左臂被拷在病床护栏上的凌寒柏,冷冷说道:“就算他现在是个废人了,也不能放松对他的看管。一旦他的病情稳定,请立即将人转交给我们,看守所里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牢房。”
入院治疗三天之后,仍插着氧气管的凌寒柏就被看守所的人秘密带走了。
审判委员会已经决定一个月内就对这些前政府的余党做出判决,该杀的杀,该监禁的监禁,然后开启新的篇章。
总统府的小会议厅内,审判委员会的常务委员们齐聚一堂,他们连夜来到这里,只为进行最后一次关于如何处置以方其正为首的前政府反对派的讨论。
被方其正整整折磨了十年之久的傅云深还没能完全恢复健康,他拄着一根手杖缓缓步入,常年受到禁锢的身体如今已虚弱得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
“总统先生。”副总统肖彦东赶紧带着大家站了起来。
“不必这么拘礼,都请坐下吧。”傅云深笑了笑,随即正色道,“今天的议题还是关于如何处置方其正那批人。诸位还有什么想法吗?这些人里面,是否还有值得留下一命的人?”
在座众人的面前都是一副名单,名单上是他们几次讨论之后,认为应该被追究罪责的战犯,除了罪魁祸首方其正之外,凌寒柏等人的名字也紧跟其后。
“这份名单上有一百八十九个人,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革命同仁的鲜血。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放过他们。”肖彦东率先说道。
“不过现在局势初定,大开杀戒似乎不是很合适。联邦星系那边对死刑并不是很支持。”一位委员这么说道。
另一位委员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联邦星系一直嚷着要推行废除死刑呢。可是他们怎么会懂我们的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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