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事业的爱人。
秦徵让几位员工招呼大家排队办理年卡,办完了的,还有酒水招待,顺便听听歌。
歌手开唱,台下围观的人群中数个闪光灯跟着亮起来,关昱礼低声说:“借歌手的人气带来的记者,给你做免费宣传。”
“你真是奸商。”秦徵笑。
关昱礼握住他的手,揣进裤兜里,两人的手心片刻就出了汗。
音响效果好,加上歌手很会调动气氛,全程的氛围被情歌烘托得浪漫而荡漾。秦徵瞥了关昱礼一眼,踮起脚凑近,在他脸庞亲了一下。
“呜呼!”男歌手轻声一喝,全场喝彩四起,闪光灯疯狂闪烁,追光灯分开,分别投射到两边的铁艺楼梯,男女歌手从楼上踩着节拍下来,歌曲切换到下一首。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喝彩声几乎掀翻了顶。
关昱礼收拢手指,紧紧夹住了秦徵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特别高亢的时候,身上就会起鸡皮疙瘩,秦徵感觉自己的脸颊到耳根都是紧绷绷的,眼眶发热,有流泪的冲动,还很激动,激动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激动。
然后他发现有点不对劲,以前被偷拍多了,对镜头很敏感,第一个闪光灯对着他关昱礼闪烁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不等他反应,水泄不通的宾客将他和关昱礼围了起来。
歌手唱着:“……手牵手,跟我一起走~~创造幸福的生活,昨天已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今天嫁给我好吗?”
“嫁给他!嫁给他!!!”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跟着起哄。
秦徵半张脸都在追光灯的笼罩下,他有点睁不开眼,音响和喝彩吵得他耳朵发麻,他整个人都是昏呼呼的。
五感自动屏蔽了周围的喧嚣,他眼中是剩下面前的人,安静美男子一样,看着他笑。
有人喊道:“两个都是老爷们,爽快点哈!直接生扑完事儿!”
众人大笑,都改口起哄:“扑了他!扑了他!”
关昱礼松开秦徵的手,张开了手臂。
“扑!扑!扑!扑!”
“扑!扑!扑!扑!”
“扑!扑!扑!扑!”
音乐停止,全场只剩下喊出来的节拍,四面八方虎视眈眈。
秦徵感觉压力山大,他咬牙骂了一声:“流氓!”
接着张开手臂,扑了上去。
震撼的音乐再度响起,秦徵枕着关昱礼的肩,半边耳朵被炸懵,所以他哭了。
流了几滴眼泪,又笑了。
很有点精分的前奏,不过没关系,谁还不是神经病咋地!
卡是办了不少,不过都是来捧场的,第一天开张,谁还真的好意思要刚生扑了关总的李老板来洗车啊。
不过还是有个别几个不识相的,花点臭钱还把真自己当根葱了。
“后车轮给多冲冲,轮胎缝里卡着泥呢!”
秦徵亲自上场洗车,换了件训练服一样的连体工作服,手长脚长的,往下一蹲裤子就兜着屁股,把关昱礼都给看硬了。
“诶!”高鉴昕喊:“把地毯搂起来抖抖,仔细着点!车里的内饰不便宜,别给皮套蹭花了!”
“我说你得了吧!”关昱礼瞪他,“就你这事儿妈,人民币上多个零也没人愿意做你生意!”
“多个零我倒是愿意再做他的生意。”秦徵扯下口罩说。
“你这店开的不是时候,早俩月我就用多一个零的人民币给办年卡了。”高鉴昕摊摊手说:“我辞职了。”
秦徵关掉吸尘器走过来,“干嘛辞职啊?”
“不想干就辞职了呗。”高鉴昕轻描淡写的说。
“那今后准备干嘛?”秦徵问。
高鉴昕支着下巴想了想,“还没决定,先晾一段时间吧。”
关昱礼嘲道:“晾老腊肉。”
“你比我还大两岁呢,过期老腊肉!”高鉴昕反唇相讥。
“我有人要,你有脸跟我比!?”
高鉴昕被噎得一口气呛进肺里。
秦徵哭笑不得的转身:“你们慢慢吵。”
“有车要洗!”门口的员工叫了一声之后,帮忙指挥车主牵车进来:“往左——”
一辆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越野开了进来,挡风镜差不多能直接以指代笔写办证小广告,不,看积灰的厚度,应该是“刻”才对,估计还得使点内力。
“哥们儿!”洗车的员工啧啧称奇:“您这是连人带车直接坐龙卷风着陆的吧?”
“少说话!”秦徵说,“多做事!”
小员工吐吐舌头,绕到车门边,恭敬道:“这位客官,您且下来吧,否则高压水枪伺候上,您在里面就成美猴王了。”
秦徵:“……”
车门打开,从驾驶座跳下来一个美猴……一个高大的男人。
“关大哥?”高鉴昕和秦徵异口同声。
关邵杰的一头板寸能看到打结的泥垢,穿着一件冲锋衣,工装裤配短筒军靴。全身乃至脸上,都看不出底色,仿佛披着一层朝圣者独有的风霜,说白了就是泥,陈年累月的那种。
“您这是去倒斗了?”员工膛目结舌的跟着他,“没摸着金,把自己给摸出来了?”
关邵杰看着这小孩一笑,“有水吗?”
“有有有!”小员工点头如捣蒜,“不过只能洗车,高压水枪洗澡怕你站不稳。”
旁边几人爆笑,秦徵也笑的不行,招人之前没测智商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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